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沒人關心言先生是如何學會這些的,即使連小杜也不關心。言先生會什麼旁門左道,知道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在他們眼中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他們那頭聊得熱火朝天時,這邊的“酒精”戰爭也已經快到尾聲了。
剪刀,又一次剪斷了布。二十勝,零負。
長髮女面前的最後一杯酒,也已經被喝乾。
喝過酒的人都知道,酒最忌諱混合飲用,因為不同酒種的混合,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毒素,即使是擅飲者都很容易便被其“毒”醉,而且喝混合酒宿醉後,第二天的頭疼也會翻倍,再翻倍。
能連飲二十杯這樣的酒都沒有立刻醉死過去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事。
她一定知道像現在這樣喝下去,明天她會被自己的頭疼殺死,或至少頭疼得自己想殺死自己。
但她不在乎,她一點也不在乎。
她只是喝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喝到她的長髮中都飄散出了威士忌與龍舌蘭混合的古怪香味。
“再接著來,我就不信我不能贏!”長髮女打著飽嗝,拿著酒杯敲打著吧檯,之後還拿自己的頭往吧檯上砸,嘴裡含糊不停地衝言先生吆喝著。
言先生坐在她的身旁,看著她的長髮,眼神中難得地閃過了一絲溫柔。
這時言先生正背對著李杜二人,而長髮女正拿自己的臉砸著桌面,所以這一瞬的感情變化,並沒有被其他人所看見。
接著,言先生做了一件更加不“言先生”的事。
他輕撩起女子耳際的長髮,然後湊身到了她的耳邊。
“眠”第一次,那不屬於言先生的聲音,聽上去不再那樣低沉陰森。
只可惜,唯一聽見它的人,已經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搞定了,她是你的了。”言先生將自己手上的酒杯順著吧檯滑到了小杜面前,然後起身抖了抖衣服便往外走。
“怎麼?不享受你的‘娛樂成果’了?”連李醫生都覺得有些詫異。
“我只是想教教飛魚怎麼玩罷了。”言先生說著拍了拍小杜的肩膀,也不管小杜“我叫昕宇,不是飛魚”的抗議,自顧自地說著:“這老小子剛才肯定和你說得花裡胡哨的吧?別聽他的,猜拳你得聽我的,想贏就三個字:出剪刀。”“出剪刀?”小杜用眉宇擠出了“懷疑”兩個大字:“真的假的?”“這個你就要問富堅了。”言先生笑了笑,拿起掛著李醫生身旁的外套,便往門外走去。
“福建?這個和福建有什麼關係?”小杜還在為言先生的話困惑不已。
這個時候,一直在一旁沒有插話的李靖穆,嘴裡忽然沒來由地冒出了一句英文:“Beenthere,do***hat,andneverdoitagain。”言先生聽到這句話,身形忽然頓了頓,然後頭也不回地,冷冷丟下了一句:“別說得你好像真的瞭解我似的。”然後便推門而出。
“你剛才說的英文是什麼意思?居然把那個姓言的都給氣跑了?教教我,讓我以後也有個辦法對付他!”小杜在一旁看得有些幸災樂禍。
“等你年紀再大一些,你就懂了。”李醫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繼而笑道:“你也太忘恩負義了吧?他剛給你留下了那麼一份大禮,你還想對付他?”小杜一愣,轉頭看向那趴在吧檯上打著鼾的長髮女人。
---------------------------------------好吧,我承認只是因為這兩章的內容比較空,所以才決定兩更的。
現在筆者正在努力平衡“更越多,收藏掉越多”給自己帶來的心態起伏。
平常心平常心,要有平常心,阿彌陀佛
第三卷:雙生劫第三章:惡作劇(下)——醫生的惡作劇
將色心放在嘴上說笑的人,其實是沒有色膽幹事的老實頭。
----------------我們身邊都有像小杜這樣的朋友,大大咧咧卻又色慾包天。每次一看到美女,輕者眼睛發直,重者就立刻抹不開腿了。他們總吵吵著自己如何如何瞭解女人,但事實上他們的實戰記錄卻幾乎是全敗。
這種男人似乎最不招女人的喜歡,但其實他們對女人的威脅性,絕沒有那些衣冠禽獸來得大。
有色心沒色膽,就是對這類人最好的形容。
這類人平日裡會表現得異常沒心沒肺,好像恨不得是女人就上,但真當那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砸中他們,他們卻又會找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