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鳶忍住了一股子作嘔的衝動。
她忽然被人推了一把,便站到了人群最前面。
“呀,這位姑娘,你也要來搶嗎?”大漢朗聲笑道,滿是蔑視之意。
白鳶一忍再忍,最後跳到了臺子上。一腳把那個大漢踹下了臺子。
“轟——”的一聲響。
“誒呀?結束了?賢婿是誰決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衣的老頭兒,忽然從椅子上驚醒,跳了起來。他的嘴角幾乎咧到了耳後根,口中不住地嚷嚷道,“讓我瞧瞧。讓我瞧瞧,是哪位公子做了我的女婿。”
“爹。”他見到了一張冒著黑氣的臉,和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呼喊。
那興奮勁一下子消散了下去,老宗主無力的揮了揮手,又窩回了他的椅子,翻了個白眼說道:“繼續繼續。”
白鳶瞪了他許久都沒有反應,最後把目光投向了一旁圍觀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誰敢上來!”
“我呀,媳婦兒。”一聲懶洋洋的呼喊,原本還打算看好戲的清籬伸了個懶腰,站立到了臺子上。收起了那副輕佻的神情,她眨了眨眼正色道,“鳶兒,你不是一直想同我比試比試麼?”
“女的?女的也行,贏了就把人帶走吧。”老宗主忽然插了一句話。
白鳶能夠單挑中原武林眾多高手,她的本領可見一斑。
只是她從未見過清籬認真的與人動手,同她在一起的日子,除了懶洋洋的看些亂七八糟的書之外,她幾乎不做其他的事情!這個人也許沒有眾人口中傳得那麼神。白鳶暗忖道,只是抬起頭來,便見得清籬那凝重的神色,以及她周身悄然變化著的氣場。她只是揮了揮衣袖,手無寸鐵,可卻給人一種她便是隨手捏來一道風都能夠成為利刃的感覺。
白鳶輸了,面上的神情淡淡的,心中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嘿嘿,籬兒厲害!”老頭兒跳上了臺子,圍著她兩人又唱又跳。
“咦,這老頭兒也要上來比試麼?雖說寫的老少皆宜,可是你這年紀給我女兒做爺爺都不過分……”老宗主慢騰騰的挪到了臺子中間,笑眯眯的看著清籬,說道,“這女娃兒倒是挺俊,嫁入我家來倒是不虧,不虧。”
老頭兒硬生生的被人說老了一輩,心中就像梗著一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