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出這麼一份答案,那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各種大刑伺候,地牢裡的□□哭求聲連天晝夜響起,幾乎把十個學子的十八代祖宗都盤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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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溫明蘊一家四口,正坐在院中賞月。
中秋節快到了,正是菊花盛開的時候,去年釀製的百花酒也能喝了。
溫明蘊端著酒杯,杯中的酒已經見底,她意猶未盡。
可是溫博翰方才就已經說過,這是最後一杯,不可能允許她再喝。
溫明蘊衝著溫青立使了個眼色,頓時他就明白了,青年馬上起身拉著親爹去吟詩作對,遠離那張小桌子,方便三姐偷酒喝。
等父子倆回來的時候,溫明蘊已經臉色酡紅,一看已經微醺了。
“如意又偷喝酒了是不是?姑娘家喝成個醉鬼像什麼樣子,夫人你也不攔著些!”溫博翰十分不滿。
陳婕和溫明蘊一起喝的酒,兩人都愛這百花釀,屬於同盟自然不和溫博翰一條心,還反過來懟她:“在家當姑娘的時候,不喝個痛快,難道等嫁了人再喝嗎?你看看我,如今不止自己喝酒被管,連女兒喝酒也怪在我頭上。”
溫博翰一聽她提起這事兒,立刻軟下一頭。
夫妻倆的感情是真好,哪怕他很貼心,但是這些年陳婕受的苦,他也都明白。
“夫人莫氣,為夫給你斟酒。”他邊說邊坐在她身邊,親自倒酒,非常的能屈能伸。
溫明蘊捂著唇偷笑,哎嘿,有娘當擋箭牌就是爽,捱罵了吧。
一家人正其樂融融的時候,一個小廝快步跑進來通傳:“老爺,錦衣衛來了,已經進後院了。”
小廝氣喘吁吁,滿臉蒼白,聲音都在打顫,但還是勉強壓低聲音,沒讓自己大呼小叫。
他的話音剛落,溫博翰就已經見到一群錦衣衛邁步而來,他們身上的飛魚服色彩明豔,但是在燈光的照射下,卻讓人心底發慌。
“溫大人,貴府的下人還真是訓練有素,錦衣衛辦案不讓通傳,免得嫌犯逃離,你家下人卻還來通稟。我瞧著不像是尋常下人,倒像是私兵。”
領頭的男人看起來很年輕,不超過三十歲,儀表堂堂,手指輕輕一動,通傳的那個小廝已經跪在地上,嘴裡嗷嗷喊著疼,一塊小石子彈落在地上,蹦躂了兩下。
“曹指揮使親自前來,有失遠迎。至於這下人只是普通小廝,只是腳程快,並無武功傍身。他也是怕我這個主人家怠慢了你們,所以著急通傳。況且錦衣衛辦案不讓通傳,也是在證據確鑿捉拿亂臣賊子之時才行此法,溫某雖然不才,但是一顆忠君之心日月可鑑,錦衣衛這番行事恐怕不合規矩。”
“況且我的妻子和小女都在此,你們就這麼闖進來,實在有違禮數。明日早朝,我必參你一本!”
溫博翰只是驚訝一瞬,很快就回復冷靜,還和這位曹指揮使有來有回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