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窒息的感覺,如今可謂是如膠似漆,甚至能夠在同一個屋簷下,不分彼此的生活著。生活總是充滿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在兩人收拾著餐桌上的“殘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巨響,“咣——咚——”。
兩人頓時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頭,互相注視了一下對方。
奇了怪了,有門鈴不按,怎麼聲音聽上去是有人在用腳踹門?
為了安全起見,Jonas讓敬屈繼續在客廳裡收拾餐具,自己支身一人徑直走到了大門處。透過貓眼,警覺地看了看外面。
沒人?怎麼回事?
Jonas將大門慢慢地拉開一個小口,只見門口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封小小的信封。
Jonas看了看那白色的信封,彎下腰,只見上面寫了那麼幾個大字:
“這封信,只希望Jonas先生一人檢視,否則後果自負!”最後那四個字在Jonas顯得有些刺眼,因為是用紅色來書寫的,有些近似於血紅色。
什麼東西?只希望我一人檢視……。
就在Jonas思索之際,王敬屈似乎看魔鬼一直沒有進門的緣故,有些許擔心地叫喚著:
“Jonas,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了王敬屈的問話,他連忙將信封藏進了西裝內建的口袋,連忙收回了懷疑的眼神,換做是溫柔謙和的模樣,“沒事,有可能是惡作劇吧,附近的小孩子就愛幹這樣子的事情,以前就有,本來都說過他們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太無聊了,又開始‘犯案’”了。”說完,還不是輕笑兩聲。
“原來這樣啊,我還以為什麼呢?我還想是不是你的仇家找上門來了呢,誰叫你是法庭上的魔鬼呢,總會碰見上什麼冤家仇人吧。”雖然是鬆了口氣,說到這裡的王敬屈不禁有些擔憂地皺起眉頭,嘴角有些的顫抖。
Jonas見狀,緊握住王敬屈的手,低語道:“放心,王敬屈,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律師,也沒有碰到過,不會有事的。”
注視著Jonas深邃的眼神的溫和的口吻,讓神經有些緊繃的王敬屈慢慢舒緩了下來,用微笑回覆了對方的話語,表示著自己對他的信任。
有時,無需語言的表達,也可以建立溝通的橋樑。人的默契有時也是那麼的神秘而又不可思議。
今天有可能是玩累了,王敬屈很早就回宿舍休息了。Jonas一人卻還在書房,整理著自己的明天開會時需要用到的各項檔案。卻發現怎麼整理也會覺得頭緒很亂,應該說根本就靜不下心來。當然,原因就只有那份信,最觸目驚心的,就是那後面四個猶如鮮血般顏色的字跡。
難道真像敬屈說的,我的那些所謂個“仇家”找上門來了嗎?
就在魔鬼遲疑十分,並且確定王敬屈以進入夢鄉後,他將藏在內建口袋的信拿了出來。
也許是敬屈在叫喚自己時,太過於緊張,而將信封隨便放了進去,致使現在的信看上去像揉捏的被褥一般,凸凸凹凹,一點也不平整。
他開啟信封,只見裡面還有一疊厚厚地東西,被一層厚厚的白紙包裹著,並且不知道這個“仇家”是特殊愛好還是什麼特殊的含義,竟然還在那層包裹用的白紙上,畫上了一個笑臉。
Jonas無奈地瞄了眼那畫得如此彆扭的眼睛,也沒有怎麼注意,因為現在的他,只關心著白紙下的那份厚厚的物品,到底是什麼?
就在Jonas開啟之際,他震驚了,怎麼是這些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對了,咱準備在2。1左右完結,到時候,就是系列文的到來,至於發文,咳咳,咱會想辦法的,希望大家支援啊~~
40、談判 。。。
怎麼是這些?這都是誰幹的?
Jonas連忙將信封和信內的物品,完完整整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找不到有關於送信人的任何資訊,除了那在信物背後的那一連串數字,還有在數字旁邊的一串話:
希望你看到後,可以打電話給我。
在句子的結尾處,仍然有那個彆扭的笑臉。
難道是…?Jonas在心中開始盤算著對方的身份,連忙拿起手機,按著紙上的數字。
“嘟——嘟——”Jonas焦急地等待著對方的回覆。
“喂,你來電話了?我們的Jonas大律師。”對方的口吻,不時地透露出一股股痞子味,還有些戲謔。
“哼,我猜到也只有你了,竟然還畫了個這麼難看的眼睛,X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