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現身,那居的軍隊一定會不由分說地攻打過來,更何況那支軍隊裡還有克魯巴。
蒼遠二話不說抱起蘇哈娜扶她坐上一匹白馬,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濟於事,那明顯移位的腳踝和掛滿汗珠的蒼白臉龐代表著什麼,他很清楚,但當下偏偏不是可以把敵帥受傷當作幸事的非常時刻,因為身後就是因為那意外之傷而變得千鈞一髮的戰場。
會選擇這樣的時機做這麼冒險的事情,蒼遠不是沒有過考量,但直到他朝著蘇哈娜頭頂上那面可謂是最佳道具的旗帳射出鐵彈子的時刻,他都幾乎把控著一切。可是此時此刻,看著身邊那具輕顫著的女子的身軀,希望猜出她會說什麼,才發現自己沒半分把握。
“不用擔心,我會命令大軍退回去。不過這次的條件,你們要照顧我直至傷愈。”蘇哈娜的聲音比平日又低了幾分,吐字間還伴著喘氣聲,卻周身散發出一股大將之風。
洛萩的陣線從中央分開一條通道,兩人騎著馬並駕齊驅的走出來,在依稀分辨出這二人的面孔之後,已如在弦之箭的那居陣中又掀起一片喧譁之聲。而那如同滾雷一般的隆隆之聲,卻在蘇哈娜揚起手臂的同時化為寂靜,“克魯巴,帶大軍回營!”
吼出這短短八個字,幾乎耗盡了蘇哈娜僅存的氣力,握住韁繩的雙手因為疼痛而無法控制的劇烈抖動著,但還是挺直了脊背,全憑著念力支撐著看著克魯巴回應的揚起手,看著大軍分批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