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就好!”夜劍溫和一笑,把目光定在夜輕閒身上,開口了:“輕閒,你直接去練功房,什麼時候修煉到諸侯境,什麼時候出來吧!”
夜劍笑容很溫和,語氣很清淡。但是夜輕閒的臉卻瞬間變成了紫色。本還指望,他父親強勢歸來了,他又可以成為名正言順的二少爺了,可以整日流連在十三大街上了,沒想到卻被直接禁閉了。諸侯境!他現在才元帥境一重,這……這是要逼死他啊,他這修煉速度沒十年想必是不能出來了。
十年!難道要他,十年內靠……擼管解決生理問題?
“父,父親大人,我能再外面修煉嗎?我,我保證努力修煉……”夜輕閒想到十年內天天只能擼管度日,不禁面若死灰。沉吟許久,終於鼓起極大的勇氣,勇敢開口了。
“兩條路,要麼按剛才我說的。要麼你現在就去收拾東西,直接去邊陲小城吧,這輩子就待那,終身別回夜家堡,兩條路……隨便你選!”夜劍端起茶水,看都不看夜輕閒一眼,繼續淡淡說道。
“額……”夜輕閒傻眼了,這第二條比第一條更狠啊,他可是聽夜輕狂說了,他待的邊陲小城的青樓女子。總共就十來個,還都是大媽級別,夜裡去遲了都直接沒貨。對於他這種夜夜無美女不歡的浪子來說,這比殺了他更恐怖。
所以他果斷的選了第一條,拼了,不就是擼十年管嗎?難道就能擼斷了?
“嗡!”
夜輕閒一走,夜劍卻是直接開啟了聖域,將整個房間都籠罩了進去,同時他凝神探查了一番,這才面色變得嚴肅起來,冷眼問道:“說說吧,你這身體是怎麼回事?”
夜輕狂嘴角露出一絲苦澀,他和家族的解釋,是當年他丹田一被夜輕寒刺破,夜劍便花費了巨大代價,為他購置了大量靈藥,保住了經脈。而後他有機緣巧合獲得了一枚火鱗果,經脈內的傷勢這才完全恢復,這幾年他拼命刻苦修煉才有這樣的成果。
但是他知道,這些鬼話估計家族很多人都在懷疑,更別說想忽悠夜劍了。當然,他原本也就沒想瞞夜劍,重重在地面一磕頭,夜輕狂顫聲說道:“父親……是魂種,有人在我身下下了魂種,而後用一種詭異的丹藥強行將我實力提升上來的!”
“啪!蠢材!蠢貨!蠢豬!”
夜劍一直保持的溫和笑容,此刻再也保持不了了,直接甩了一個大耳刮子,將夜輕狂扇飛出去,怒罵三聲,臉色黑如木炭。
“屠神衛,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竟然敢對我兒子下這東西?老子和你沒完!夜輕狂,你***腦子給豬拱了?這東西能接受嗎?你這個蠢豬,老子當年怎麼沒把你射牆上?”
夜劍越說越氣,最後直接爆了無數粗口,在書房來回走動,似乎還不解氣,抬起腳對著夜輕狂就是狠狠跺了幾腳。
“父親息怒,我,我這不是報仇心切嗎?你不知道這幾年我過得多痛苦,我都幾次想死算了!”夜輕狂被夜劍亂踢之下,只能捧著頭,不敢躲避,而是帶著哭腔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去死?要不要我現在成全你啊?”
夜劍一聽火更大了幾分,腳下閃電般重重踢出幾腳,罵道:“你過的苦?你老子我還過比你得苦,要不是當年你對夜輕寒做的蠢事,老子會在問罪崖待了六年?”
罵了幾句,夜劍有些覺得似乎這樣罵有失一個父親的尊嚴,停止了打罵,而是一隻手抓起夜輕狂,外放出一絲戰氣,開始探查夜輕狂的身體起來。片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陰沉的臉說道:“屠神衛,還算你事情沒有做絕,要是動用了魂丹,夜輕寒你的性命就活不三十,哼!”
“屠神衛?不是春哥嗎?”夜輕狂痛苦的呢喃一聲,卻沒敢問,反而在身上一陣摸索,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夜劍說道:“那個給我下魂種的人,說,說將這個給你!”
“哼!”
夜劍遲疑了一下,結果信封,直接撕開,拿起裡面的信件細細閱讀起來。
只是他越看臉色越黑了幾分,最後直接將信件抓起重重的砸在下面的書桌上,巨大的能量,信件和書桌直接化成了粉末,木屑空中飛舞,書房內被一股壓抑至極的氣息所籠罩。
“以後你給我老實待著,別再去招惹家族任何人,如果還有下次,我會親手斬殺你的!千萬別質疑我的話,老子說道做到,給我滾出去!”
沉默半晌之後,夜劍才無力的揮了揮手,讓夜輕狂出去,而後他卻一人面對著窗外,神色複雜,一動不動,沉默的站立了良久……
夜劍沉默了許久,而夜輕寒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