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試驗,花生高粱小麥水稻就成功的都變成了二季作物。
有時候,醜姑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點亮了農業種植這個技能,又或者老天給了她這個金手指。真的,所有的實驗都非常成功,基本上算是有種就有收,難度小到她簡直無法相信。
而寧二和老陳等人,對她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因為只要她說種什麼,幾時種,種下去的,就沒有沒收成的。就是有的第一次種收成不太好,第二次她稍微調整一下時間溫度什麼的,收成就馬上上來了。
老陳曾經羨慕的對寧二說:“你小子有福啦,吳姑娘真是個能人啊。有她這身本領,還愁什麼啊。”
寧二直接“呵呵”了他兩聲,完全不想理他。
“哎,我說你也該加把勁啊,我看你倆這時冷時熱的關係,都跟著著急呢。”老陳又說。
他這話還真說對了,寧二和醜姑的關係真的令大家有些搞不懂。你要說他倆沒什麼關係吧,明明兩人極有默契,你要說他倆很親近吧,也不是那麼回事。
當然了,很大的原因也是因為畢竟男女有別,而且現在醜姑也是大姑娘了,她在某些方面不得不注意了很多。
還有一點就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和寧二的關係了。近一步吧,總覺得有些彆扭太熟不好下手,而且她心裡還十分擔心自己不能生孩子,退一步吧又捨不得,所以兩人就只得維持著不近不遠的關係了。
寧二和她的困擾也差不多,還有個白大夫也時常在中間搗蛋,一見到他倆有點苗頭了,總得撲一撲火。不是和寧二說:“你身體還需要養。”
就是對醜姑說:“也不知道你體內的毒素幾時才能完全清理乾淨。”現在他已經實話告訴醜姑了,說她是中的毒,從胎中帶來的,雖然不知道是怎麼自己解了,但終究是個隱患。
“那要怎麼辦?”醜姑煩燥的問他。
“我要是有辦法,還等到現在啊。”白大夫攤了攤手,一副自己已經盡了力的樣子。
醜姑頭疼的說:“你這是說,我有可能明天就完蛋嘍?”
“也有可能,一輩子健健康康啊。”白大夫說。
“老實說,皇帝不是派了人協助你嗎?怎麼我這個毛病還無法解決?”醜姑又追問。
“實話告訴你,我們只找到了可以解你毒的一味藥而已,平時我已經給你吃過一些了。但是你這種情況又完全沒有例子可循,醫書上也沒有記載,我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白大夫答。
“這麼說,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只能當你的小白鼠了?”醜姑丟了他一個白眼,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不爽了。
“什麼小白鼠?”白大夫驚訝的問道。
“就是說被你當成實驗品啦。”醜姑氣呼呼的說。
“這麼說也對哦。”白大夫居然很認可她的說法。更是把醜姑氣得不行。
“你幹嘛生氣啊,這是事實,要不是我一直跟著你,你真的有什麼事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你以為象我這樣有本領的大夫滿地都是啊。還有個寧二,也一樣。”白大夫嘟嚷道。
“他又怎麼啦?我看他身體越來越好了啊。”醜姑不解的問道。
“沒怎樣,我是說你倆身子裡都有個病根子,不好搞。”白大夫答。
“算了算了,該死時就死吧。”醜姑揮了揮手,去煮飯了,再說下去,她連飯都吃不下去了。這日子還有什麼過頭。
寧二和大家還在地裡忙活,做飯的活兒又落到她頭上了。
自打那群傷殘軍士到來後,白大夫的活計也多了不少,給大家治傷治病,調整身子,光是他一個人還忙不過來呢,只得把醜姑留在身邊當幫手。不知不覺的醜姑還跟著他學了一些基本的醫藥知識。所以,地裡的活兒,她基本上教給寧二,自己撒手不怎麼管了。而且她還要教先來的兩個伙伕煮飯呢,老陳留下了兩個只剩下一條腿的人在伙房裡煮飯,原先的兩位四肢健全的人下地去幹活了。
這兩位以前完全沒煮過飯,基本是手把手的教,一連教了三天,總算象模象樣了。但時不時的,醜姑都還是要過去幫個忙。比如有些他們還沒做過的菜,就需要她再教他們了。這樣一來,醜姑的事情就非常多了,忙得她也懶得想東想西了。
一晃醜姑和寧二在這裡就呆了四年了。
而他們的任務也基本完成了。這裡的居民也由原先的三十多人,變成了一百來人。全是一群光棍漢,醜姑曾給老陳提議:“你下次去弄些女人過來啊。以後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