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順手在她脈上搭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放下去了。很好,她的身體沒什麼不妥當。
醜姑臉紅,幸好臉黑也看不清楚,沒見到寧二,白大夫的臉又黑了下去,直言道:“昨夜把他累著了?”
醜姑臉暴熱,雖然看清不楚紅了,但那個尷尬勁也讓她恨不得封住白大夫的嘴。而總管大人和老陳卻偏偏一道同來道喜了。
沒見到寧二,二人都有些驚訝的問:“寧秀才呢?還在睡?”
醜姑正尷尬著,寧二微啞的聲音響起:“找我什麼事?”他腳步虛軟,只得扶著門框借了點力。
可見昨夜的藥真的太猛了,令他著實吃不消。
總管大人見狀不由的瞟了白大夫一眼,白大夫卻猛瞪了他一眼。
老陳完全不知情,只當寧二是昨夜太過猛浪了,笑哈哈的說:“走吧,走吧,別人的新人都在等你們了呢。”
說完拉了寧二就走。
寧二差點給他拉倒,總管大人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順勢就一直扶著他走了。醜姑只得跟著後面去了。
果然,所有的新人都坐在桌邊等他倆呢。看到他來,其他新郎都衝他傻樂呵。
寧二一張如玉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連耳朵都紅了。好在坐下來後,總管大人就立馬吩咐開飯了,倒是給他省了被人打趣的機會。
這天的飯菜還是蠻不錯的,熬得稀爛的菜粥,再配上烙餅及加了肉沫的小鹹菜,眾人也顧不上說什麼了,只顧埋頭苦吃。
吃過了飯,新人們各自回房,總管大人很是大方的放了大家三天假。
白大夫自然而然的就開始給寧二把脈了,寧二嘆了口氣,說:“我這身體哪裡經得起下藥。”敢情到後來,他也明白自己著了道。只有醜姑這個蠢孩子,白當了一世的老司機,還經為寧二隻是太激動了呢。畢竟他這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白大夫咳了聲,不好意思的說:“還好,我給你熬兩劑藥吃吃就完事了。”
說著就真的去熬藥了,寧二喝了藥才回房去。
他一走,總管大人就來了。
“他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他問。
白大夫不滿的說:“你也真是多此一舉,幹嘛給他們下藥。就他這個破身子,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他的身體很不好?”總管大人問。
“是啊。老資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給他倆調理身子,你就這麼一下子,就全完了。”白大夫罵道。
“對子嗣方面影響大?”總管大人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白大夫點點頭,直嘆氣,說:“誰知他倆能不能生孩子呢?”
總管大人這下無話可說了,過了好半天才說:“如果不能生,也只能怪他們自己的命了。”
白大夫有句話沒說出口,就怕不是寧二不能生,是醜姑不能生呢。
回到房裡,醜姑和寧二都尷尬的不行。雖然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可是這個轉變也太快,令兩人都沒有適應新的身份。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寧二先開了口,說:“對不起了。”
醜姑低應道:“說這些幹什麼,以後我和你就真的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了。反正在哪裡過都一樣的。”寧二勉強笑道。
“算了,我嫌棄你什麼啊,我還怕你嫌棄我呢。”醜姑很快恢復了平靜。
“我的身體並不好,就怕委屈了你。”寧二又說。
“沒事的。咱們還象以前一樣過日子。”醜姑只得安撫他。
不管怎樣,昨夜她還是有感覺的。要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是寧二,她就算中了藥,也不可能讓他那麼順利得手。說來說去,也還是因為她對他有情。剛才她也想過了,能嫁給寧二其實也是最好的結果。她這個年紀也是該成親了,如果不能嫁給寧二,她還更頭疼呢。
在這個地方,又上哪兒去找個性情相投,人品信得過的男人啊。而且她與寧二又知根知底,不怕還有其他的家庭茅盾。他們這一成親,也不過是自己兩個人關起來過日子了。這種生活,和前面也沒什麼很大的不同。
反正這事就算過去了。第二天,寧二的身體也早就恢復了,只是白大夫叮囑過他:“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房事,並且不能過於頻繁。”
寧二臉爆紅,又不好意思的對醜姑說:“對不起。”
醜姑臉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男人在這方面心有餘力不足,做女人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