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秦依然大叫無趣,怎麼也不肯下,原本她還以為自己擊中了對方的軟肋,正暗自得意呢,卻不想自己第一盤棋就輸給了羅沙,幸好靳雨若又贏了羅沙第二盤,於是她又故意去挑釁秦依然,在她極力推卻之後,更是以為對方棋藝不佳,怕出醜。秦依然愛錢已經是出了名了,何飛雪便以一百兩的賭注為餌,這下秦依然倒是聽進去了,但卻說一人下太無趣,乾脆以一敵三,她們若輸了便每人給她三百兩,只要有一人贏她,她便分文不取,兩人贏她,她每人給一百兩,三人均贏,她便一人給三百兩。
這賭注怎麼看都是對她們有利,何飛雪原本就不把秦依然放在眼裡,而靳、方二人雖不會象何飛雪那般小看秦依然,但也不由覺得她想以一敵三未免有些託大了,這畢竟是圍棋,實在是想象不出,象秦依然這般象是連一刻都靜不下來的性子,究竟有何能以一敵三?哪知,她們竟然真的全都輸了,這倒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對秦依然刮目相看了。
笑嘻嘻地拿過六張銀票,秦依然又瞪向何飛雪道:“還有你,快給錢!”
“哼!”氣得跺了跺腳,何飛雪心不甘情不願地取出銀票遞了過來。
看著秦依然開心地將銀票收進了隨身的包包裡,紅菱忍不住向羅沙道:“羅姐姐,秦姑娘的棋藝怎麼如此厲害?”
“因為,”羅沙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因為凡是和計算有關的東西她都比較敏感,下棋的也是一樣的!而且在記憶力方面她是天才,除了會速讀、速算,她還能過目不忘!”剛才何飛雪和靳雨若與羅沙對局之時,秦依然已經記下了她們的棋路,也摸清了她們的段數。小學一年級時,她第一次參加了英才辦的圍棋比賽就拿了第一名,而那之前她甚至從來沒下過圍棋,只是在比賽的前一夜買了一堆棋譜將它們背了下來。若不是秦依然有著開通的父母,她可能早就被某些大學或機構“收”去當人體計算機或是研究材料了。在知道女兒有超強的記憶力時,他們可不象普通的父母那樣欣喜若狂,反而是以為女兒可能得了“記憶強迫症”或是“孤獨症”而嚇得半死,幸好找醫生檢查過之後才確定,雖然不知道她對金錢這方面是否有強迫症,但其他方面絕對正常,以她的性格也和“孤獨症”沾不上邊,這才讓她的雙親放下心來,相信他們的女兒確確實實是天才。秦依然在班上的成績一直處於中下,這和雲續歡的成績永遠剛剛及格是一樣的,一個是沒好處的事情沒興趣費力,一個是嫌麻煩。
“財迷,又在騙人錢呢!”
“曉貝!你回來啦!”一聽到那軟軟甜甜的聲音,羅沙立刻轉望向門口,欣喜的道。
“死變態女,誰騙人啦!這個叫做實力懂不懂?”
“哼!”懶懶地瞥了一眼秦依然,林曉貝不再理會她,只是踱到羅沙的身邊,突然往她腿上一坐,雙手勾上羅沙的脖子,頭枕著她的肩膀,一邊挑釁似地瞟著秦依然,口中卻弱弱地撒嬌道:“沙沙,人家好累啊!”
“變態女,你纏著沙沙幹嗎?轉口味玩百合啊!”說完又不甘心地上前去往羅沙的懷裡擠,口中嚷道:“沙沙,不許抱死變態女啦,要抱就抱我啦!”
“哼!”林曉貝一邊向秦依然做著鬼臉,一邊更用力地摟著羅沙,怎麼也不鬆手,氣得秦依然乾脆上前用力地拉她,想把她拉開。
“大小姐,你們別鬧了!”羅沙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兩個活寶爭執不下,不由得忙扯開話題,向曉貝問道:“你那個木莊主呢,你再這麼纏著我,他不找我拼命才怪呢。”
羅沙才問完,卻感到懷中的曉貝身子微微的一僵,隨後便放鬆下來,口氣淡淡地道:“他回無閒山莊了。”
“他回去了?”羅沙不解地望向林曉貝,而對方卻把臉埋在她的懷裡。她看不到曉貝的表情,也猜不出她的心思。
“你被人甩了呀!”秦依然停下了拉扯的動作,幸災樂禍地說著,卻換來林曉貝冷冷的一瞥。
“我和他說清楚了,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他纏著我也沒用。他好好的莊主不當,當條狗有趣啊!”
“曉貝!”羅沙忍不住叫著好友的名字。她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曉貝的話說得有些過分了。
“成天跟在女人後面,不是狗是什麼?”曉貝從羅沙身上站了起來,笑得甜甜的道。
“曉貝,你沒事吧?”這下連秦依然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有事?我怎麼會有事呢!倒是你們,決定好和我一起回去了嗎?”曉貝說著,又瞥了在場的其他幾人,又轉向羅沙笑道:“幹嗎?想和鳳西樓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