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凌厲,可對手也並非庸人,身體如磐石般觸著地面,憑藉著那以悠久源長,戰鬥持久力著名的土系靈氣苦苦堅持,若是仔細檢視的話,便是能夠發現他雖看似落著下風,可卻是將對方所有凌厲攻擊,都是減少到了最小的傷害。
來到學院,陳東才知道屬性分為五個種類,分別是金、木、水、火、土。然而現在自己能夠輕易的辨別出幾種屬性都是來自陳悅的教導。自己對屬性也多了一些,然而自己體內的屬性,已經可以定位金屬性。畢竟閃耀著金色的光芒,鋒利,就是金屬性特有的。然而雷靈氣也是屬於金屬性的一種。
場中一攻一防的狠厲戰鬥,將廣場上大部分眼球都是吸引了過去,一道道吆喝的助威聲,不斷的互相匯聚著,最後如滾雷一般,在廣場上空響徹不休。
“那個範從安看來勝算不小。。。”背靠在椅子上,陳東那望著場中那名將對手所有攻擊都是以一種最小的代價抵消的參賽者,輕笑道。
“他不是被張沉沉壓著打麼?”一旁,陳穎嘀咕了一聲。
“那張沉沉雖然看似攻擊兇猛,可這般長久下去,靈氣終會不支,觀其靈氣顏色等等,想必他所修煉的功法並不會太過高階,而低階的功法,根本不足以支撐他這般消耗太久,反觀範從安,自開打以來,腳步都未曾有過太大移動,並且每次與對方攻擊相接觸,腳掌便是會有些細微顫抖,那是在將勁氣卸進大地的舉止,雖然這卸力之法有些笨拙,不過卻依然是能夠節省許多不必要的靈氣,所以,若是那張沉沉沒有太大的殺招,恐怕再出二十來回合,攻擊便是會逐漸減弱,直到最後的落敗。”一旁的陳悅,微笑著解說道。
聽得陳悅仔細解說,不僅陳穎點了點頭,就是連陳東,都是略感詫異的看了這姑娘一眼,因為就是連他,都未能看到這般詳細。
“不知道這陳悅這一年修煉到何種級別了,不過想來定然不會弱於我吧。。。”心中嘀咕了一聲,陳東有些無奈,原本以為自己這一年的修煉速度已經很不錯了,可沒想到,這陳悅更加變態,不過想想陳悅背後的那神秘勢力,倒也只得安下心來,不論如何說,陳悅的修煉天賦絲毫不比自己弱,再加上她獲得的家族傳承,那些什麼珍稀丹藥等等,更是不缺,招手即來,她的實力會很弱?
在陳東胡思亂想間,場中膠著的戰況終於有所改變,那名叫張沉沉的學員似是也知道自己即將到來的麻煩,所以,在狂猛的進攻了一陣之後,終於是打算減緩攻擊速度,然而,就在他速度縮減之時,那一直猶如烏龜般龜縮不動的範從安,卻是陡然發力,一招與土系屬性的防禦天性截然不同的凌厲招式,一掌便是將對方震得連退了十幾步,一口鮮血噴出,竟然是直接失去了戰鬥力。
雖然這是一個屬於劍的世界,不過也會有一些人用心去創作一些招式,來彌補自己劍術上的不足,然而這種戰鬥方式被稱為戰技。
“不動如山,動如雷霆,一招敗敵,嘖嘖,不愧是玄靈學院,學員戰鬥素質竟然強成這般,也難怪當年在請假時,銘心導師很是恨鐵不成鋼,這種出色的培育系統,要不是自己的劍靈和一些進入靈華府的奇遇,光憑自己摸索修煉的話,恐怕還真的難以趕上學院裡那些天才的修煉進度。”瞧得那一招取勝的範從安,陳東略感詫異的搖了搖頭,在心中驚歎道。
心中嘆息了一番,陳東便是再度將心神投注那場地中,場中,在裁判宣佈範從安勝利之後,心情截然不同的兩人便是在無數道目光注視下,退出了場地,而下一輪比賽,則是緊鑼密鼓的緊接而上。
這般不間歇的比賽,也始終是將那廣場周圍的看臺給維持在**之上,震耳欲聾的歡呼助威聲,震得人耳膜發疼。
目光在那一場場比賽中,猶如走馬觀花般的閃過,陳東心中對這玄靈學院,越發多了幾分凝重,這次的選拔賽,大致能夠代表玄靈學院外院的上層實力,而從這些人的對戰中,陳東便是能夠模糊的看出,這玄靈學院對學員的教導,的確很是有一手,學員間的戰鬥方式,遠非陳東所想的那般古板,反而更像是戰鬥經驗豐富的老手,交戰時,眼光不僅毒辣,而且該下狠手時,沒有半點留情,這等略有些危險的比試,已經超過了普通學院間的切磋界限。
不過,真正的優秀者,也絕非是在溫和的象牙塔中能夠產生,沒有豐富的戰鬥經驗以及毒辣眼光,根本不足以成為真正的強者,玄靈學院能在學院內營造這種氛圍,倒也算有本事了。
“每年學院都是會讓一些學員進入安定城外的黑三角歷練,雖然這舉動很危險,甚至導致每一次的歷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