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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撩開薄衣,腰腹間的硬痕突出浮起,肉眼便能清楚看見,更甚的,兩邊的硬痕皆已延伸至肚臍,已有相接之勢。再看他背後,密集的紅點全數現了形,且孔洞怒張,似要從中破發出千萬根毒針,看著讓人皮毛生寒。

尤清洄呆了呆,當即意識到,燒刀子不是解藥,反倒是加劇毒性的毒藥,他沒有救到浮生,反倒害他毒發更早……

“清洄,浮生是不是……”原生眼眶發紅,泫然欲泣。

尤清洄頹然坐地,垂頭啞聲道:“我很抱歉……”

下一刻,便被一股大力掀翻於地,“你說什麼混話!”羅度掄起拳頭一拳打偏了尤清洄的臉,尤清洄白玉的臉龐赫然映上個鮮紅的拳印。羅度一把拉起尤清洄,目中森寒的光幾要射出萬把利箭。

“羅度,不要!”原生止住羅度又要落下的拳,“不要這樣,清洄已經盡力了,不是他的錯,你打他做什麼!”

恭叔架住羅度,“羅管事,你太過分了!你要是再敢打小少爺,老朽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是要護主的。”

羅度停止了妄動,目帶血絲,眼周隱隱發紅,聲音帶著顫音,“尤清洄,你說,你是不是能救他?”

尤清洄靜靜佇立,不做言語。

羅度扯了個笑,鬼氣森冷,“你不能救?真的不能麼?你說你不能救浮生?你怎麼可能不能救,不是有那個東西麼……”說到後來,羅度的聲音已是越來越輕,然這一句,聽在尤清洄耳中不亞於晴天霹靂,他猛然抬眼,“你說什麼?什麼東西?”

羅度冷然,“你非要我說出來麼。不就是……”

“羅度!”尤清洄厲聲打斷,支走了丫鬟,這才放緩了口氣,“你怎會知道?”

羅度冷笑,“你們師徒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麼怕人知道那東西在你們手中。據說那東西隨著開國皇帝下葬在陵墓,只是聖皇未葬於皇陵,他的陵墓具體在何處無人可知,因而在江湖中也一直只聞其名,沒人見過實物。現如今東西既在你們手中,莫非你們師徒是去盜了聖皇的陵墓?”

尤清洄見他不答自己是從何得知的,只當是由師父告知,苦笑道:“不瞞你說,東西確在師父手中,師父臨終前也交予了我,但卻未如你所言,是我和師父盜的。其實它本來就是由師父培養而來,師父花了不知多少的時間與汗水,投注不知多少精力與財力甚至於生命才培育而成,可以說無比金貴。只是不知為何洩露了出去,本就神奇的東西,武林中更是將其愈發誇大,可以想象,一旦眾人得知它原來出自花母谷會有什麼後果。師父這才無奈編造了些謊話,想要掩蓋它在谷中的事實。這屋子裡的都是自己人,我才將話說開,希望你們可以保密,免得給花母谷帶來無妄之災。”

從尤清洄與羅度可以透露許多資訊,江湖盛傳寶物——與開國皇帝同葬——無人知曉其蹤跡——許多人想要爭奪——原來在花母谷中——天竹老人培育成的——,原生驚詫的睜大眼,“你們說的莫非是,軒岐茸?!”

尤清洄鄭重點頭。

恭叔不解,“小少爺,老朽年紀大,許久不聞谷外事,這…什麼茸的到底所為何物?”

原生肅然道:“軒岐茸,江湖傳言,是百年難得的靈藥,不僅能使功力大增,青春永駐,且包治百病,可解百毒。想不到此等聖藥竟是老谷主所栽培,不愧是江湖人聞之起敬的天竹老人啊。”

羅度不言,只凝視著浮生,像是垂暮的老人最後遙望天空的那一眼,絕望又留戀,令人潸然。

半晌才道:“我們自幼為老谷主收養,命也應當是老谷主的,軒岐茸是老谷主的心血,我理不應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現如今,浮生性命危在旦夕,能否請谷主你看在我們這些年鞠躬盡瘁勤勤懇懇為谷中做了許多事的份上,救救浮生。方才我一時心急,要有不敬之處,隨谷主處罰,以後我這後半生,也任由谷主差遣。”言罷竟已單膝著地。

尤清洄忙將他扶起,嘆了一口,“羅度你當我是吝惜軒岐茸才不給浮生用的麼?我不是沒想過要給浮生用,但你有所不知,軒岐茸確是好東西,卻也並非外面傳的那麼神。此物藥性霸道,非內力深厚者不得承受,浮生本就身子骨單薄,又因根骨不佳修為較淺,如何能駕馭這等狂霸的藥物?只怕我一給他用上,他就得一命嗚呼。

羅度靜了靜,才道:“原來如此。”又深深的作了個揖,“是我錯怪清洄了,還請清洄見諒。”

稱呼的改變猶能看出他心境的改變,尤清洄擺擺手,“沒事,也怪我沒和你們說清楚。”頓了頓,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