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意小弟心領了,小弟受朝庭之命牧守平原。豈敢擅離職守,何況小弟才淺德薄領一郡之守尚恐不稱職,刺史之職斷不敢受,請伯珪兄另選賢良之人才是。不過小弟與兄親逾手足,若兄長有事,小弟必守望相助。”
公孫瓚面上泛起一絲怏怏不快之色,不過旋即大笑道:“賢弟另有其志,愚兄也不敢勉強,今日相助之德,瓚日後必報之。若平原有事。愚兄定當鼎力相助。”
“多謝伯珪兄,就此告辭,後會有期。”劉澤順勢辭行。
“賢弟且慢,愚兄尚一個不情之請。”公孫瓚卻出人意料地說道。
劉澤微微一皺眉。此時公孫瓚還有事。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伯珪兄但講無妨。”
公孫瓚目光遊離。顯得有些不自在,輕輕地乾咳一聲,道:“愚兄對子龍將軍甚為欣賞。不知賢弟能否割愛?愚兄願以駿馬萬匹做為交換,不知賢弟意下如何?”
劉澤的臉色冷峻起來,先前趙雲曾跟他提到過公孫瓚有心高位招攬,不過那時自己倒沒當回事,想不到公孫瓚此事竟然舊事重提,顯然是對趙雲賊心不死。劉澤心中隱隱有些不快,甚至是憤怒,挖牆角都挖到這種程度,公孫瓚倒真是厚顏無恥。趙若說是一萬匹馬,就算是給座金山銀山,劉澤也不可能交換趙雲的。
不過劉澤沒有動怒,面色如常,淡淡地道:“這個要求恐怕小弟恕難從龠,子龍與我雖無兄弟之名,卻有兄弟之實,若為了區區萬匹牲畜就斷了兄弟之誼,恐怕小弟也與那牲畜無二了。”
公孫瓚尷尬地一笑道:“是愚兄唐突了,不過子龍將軍乃是人中之傑,卻只屈身做一個小小的司馬,殊為屈才,為兄也絕沒有挖賢弟牆角的意思,只是以為以子龍將軍的大才,至少也該領州守郡才是。”公孫瓚的言下之意是你劉澤不過是一個太守,又焉能給趙雲更高的職位,擱在你手下,只不過做一個小小的司馬,根本就看不到前途。
劉澤看到了公孫瓚的奸滑,心中不禁一嘆,所幸自己與他並無深交,否則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朋友,自己之所以出兵救援於他,多少與當年在柳城公孫瓚對自己有相救之恩有關,劉澤不是小人,自當有怨報怨有恩報恩,不過這份情算是還了公孫瓚了,從此各走各路,各不相干。
“的確小弟位卑職微,給不了子龍合適的職位,不過我們義氣相交,卻從沒有在乎過什麼功名富貴。”
公孫瓚呵呵一笑道:“不想做將軍計程車兵絕不是好士兵,功名利祿又豈是人可以拒絕的,賢弟似乎言之過甚了吧。”
劉澤心底裡冷笑一聲,公孫瓚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劉澤回頭對趙雲道:“子龍,公孫將軍有意請你做郡守,你意下如何?”
趙雲起身冷漠地看了公孫瓚一眼,衝著劉澤拱手道:“雲已立誓,此生甘為主公馬前之卒,至死不渝,什麼高官厚祿,雲視之如浮雲!”
公孫瓚的臉色如吞了一隻蒼蠅般難看,為了掩飾他的尷尬,慌張地端起灑杯來,道:“子龍將軍真義士,方才戲言耳。賢弟,且借這杯水酒為你餞行,萬望一路珍重。”
劉澤含笑拱手而別,撥營起寨,向東望平原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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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太守府別來無恙,知了無休無止地在樹叢中鳴叫著,似乎它也奈不得這份酷熱。
劉澤馬快,一進平原城,單人獨騎便徑赴太守府而去。行至府門,跳下馬來,將韁繩扔給了門口守衛的親兵,大踏步的跨進府去。
侍女凝兒撞見了,驚喜地叫道:“老爺回府了,我這就去稟報夫人。”
劉澤急忙將喚住,道:“凝兒,夫人何在?”
“夫人正在房中。”凝兒說道。
“你且退下,不要驚動夫人,我自前去。”劉澤快馬回府,就是想給蔡琰一個驚喜。
房門虛掩著,劉澤輕輕地推開了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蔡琰臨窗而立,正出神地凝望著窗外。劉澤悄悄地接近了她,伸出雙手,摟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擁入到懷中。
初時蔡琰驟然一驚,很快地就放鬆下來,靠在他的懷裡,淺淺一笑道:“你回來了。”
劉澤用臉廝磨著她的耳鬢,嗅著她的髮香,輕輕一笑道:“你怎麼就能猜到是我呀,你就不怕那個色中惡鬼悄悄地潛進來?”
蔡琰笑容是那樣的燦爛。“躺在你懷裡,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你的氣息這我輩子也忘不了。”
劉澤笑著,手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