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了無數的理由來原諒父親,可是現在,她不打算再原諒父親了,也許他們提前撤離,正是因為發現了趙志被下藥的事情吧,說不定那個男人此時恨死自己了。
就在敢果萬念俱灰的時候,聽到了爆炸聲悄悄摸過來的砍刀他倆已經能用望遠鏡看清楚這裡的情況了,旁的他倒是沒有注意,綁在樹上的敢果父女倆,砍刀倒是留意到了。砍刀也不知道這父女倆怎麼會被綁在樹上,按照國舅和嚴世軍的懷疑,他們應該是帶著日軍來追擊自己的,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和日軍翻臉了不成?
手雷的爆炸聲就連正在發報的國舅他們也聽見了,國舅的第一反應就是派砍刀去打探訊息,然後用刺刀扎死了那兩個綁來的日軍電臺兵,電臺依舊修復正常,而且嚴世軍就會發報,那倆日本兵現在基本上是沒有用了,國舅絕不允許自己的身邊放著兩顆定時炸彈。嚴世軍已經和司令部聯絡上了,正在等待回電,為了自己這幫人的性命,嚴世軍把情況說的甚是糟糕,就連趙志的傷勢也被誇大了許多。
就在日軍開始審訊敢果的時候,司令部的回電來了,同意趙志他們的這支小分隊撤回新平洋休整,並且可以調動新平洋休整的那部分直屬連士兵接應他們,當然了,這個命令還是需要趙志親自下達。直屬連在新平洋還有約100人,要組織一次救援是可行的,畢竟多數的輕傷員大多已經傷愈,抽調出幾十個人來還是可以的。
“聯絡新平洋咱們的人”國舅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先給袁青青她們報了平安,和新平洋那邊失去聯絡都好些天了,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是不是和這邊一樣的糟糕。負責瞭望的衝鋒槍受發來了警報,有人過來了,幾分鐘之後,小心戒備的大家迎來了砍刀他們。
“那邊有一個小隊的日軍,好像是抓了敢果和她爹,剛才的爆炸應該就是他們弄出來的,我看著有日軍在收揀屍體,不過傷亡不是很大”砍刀抹著頭上的汗,把自己看到的情況都告訴了國舅和老炮幾個。看來自己的懷疑是對的,這個敢果和她的父親還真是有問題,要不然日軍咋會這麼巧的就追到了這裡,而且他們還和日軍在一起。至於日軍是不是抓了那父女倆就和這邊沒有關係了,國舅是決計不會再收留這父女倆了,鬼知道他們還會不會下藥害其他的人。
“咱們走咱的,要他們狗咬狗去”老炮用他的牛眼環視著其餘的人,飯缽大的拳頭已經緊緊的攥了起來,大有誰不同意就試試看的意思。趙志挑出來的這些傢伙們都不是什麼省油的,能安全的撤離誰會還要節外生枝,都紛紛點頭同意老炮的話。“打”一直躺在擔架上昏迷的趙志開口說話了,眾人驚喜回頭的時候,趙志的眼睛已經睜開了,雖然眼珠還很渾濁不是很清明,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殺氣。
“要打”趙志繼續堅持著自己的意見,“不把這幫子日軍打疼了,他們還是會一直追著咱們。咱們的傷員太多了,撤退的速度會很慢,而且咱們還不能直接進林子,傷員們的傷不能見水”趙志的身體還是非常虛弱,費力的嚥下口吐沫之後,接著說道,“咱們大多是自動武器,找個地方把他們引過來,打他們的伏擊,只有能擊潰他們,咱們後面的路才會順利,要不然誰也回不去新平洋”
國舅他們靜下來仔細想了想趙志的話,的確是有一定的道理,要是後面一直有日軍在追擊,國舅他們就不得不鑽進林子裡,可是這大半都是傷員的隊伍如何能受得了叢林裡的溼熱。光是聞見了血腥味的那些毒蟲們就夠他們應付了,更何況身後還跟著一個小隊的日軍,若真是如此,恐怕到不了新平洋,所有的人都會因為疲於奔命而被累死在叢林裡。
“那咱就打”國舅下了決心,猛的用手拍著自己的大腿,“咱們的兩個狙擊手跟著我專門收拾他們的機槍手和擲彈筒,其他的你們看著辦,我老頭子只負責遠端的”國舅這次帶來的狙擊手傷亡殆盡,就只剩下最後的4個,留了兩個保護趙志和電臺,他就只能帶著剩下的2個和日軍交戰。雖說這樣做使得狙擊步槍的擊殺效果差了些,但是對付一個小隊的日軍已是綽綽有餘了。
“那擲彈筒就歸我好了”老炮先定下了唯一的一架擲彈筒,本來山洞裡還有迫擊炮的,可是國舅嫌耽誤撤退的速度,硬是逼著老炮把迫擊炮給埋了起來。本就對此很是鬱悶的老炮那裡還會放過擲彈筒的留置權,所以不待其他人發話,就先將擲彈筒納入懷中。
“給我兩個用加蘭德的人,我負責把日軍帶進伏擊圈”擦拭長刀的砍刀發話了,他是唯一適合去做誘餌的人,而且加蘭德的射程本就比衝鋒槍遠。而且三支加蘭德的火力也是不小了,畢竟他們只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