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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狼躲開了,收腳退步之時正巧避開這一突襲,動作自然到行雲流水一般根本就不往自己鞋上看,就如同沒有目的那樣測過身體微微回頭像後望去,似乎想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小可師姐?”
“哼!還在裝蒜?”小可得理不饒人來了次故技重施,成功了,狼就好像沒反映過味兒來一樣。
“師姐,你想幹嘛?有話好好說不帶這樣的。”
“是嗎?”小可拉出質疑的長調將一對大大的眼睛眯成月牙形,道:“坦白吧!你究竟是什麼級別的戰士,為什麼一直瞞著大家?不要隱瞞,我已經推理出真相了哦。”他一邊說,一邊揉搓著看似想要打人的小拳頭。
“隱瞞?推理真相?”紅狼被這句話搞得有些無語,聳肩道:“我即是我,毋庸置疑,有什麼可隱瞞的?”
“嘻嘻,我看你還能藏多久。”小可絲毫不著急,一五一十將她的推理全部講了出來,從紅狼入學那天開始。
狼如同一個傾聽者默不作聲,很坦然,直至小可將過程全部訴述一遍他才無奈的笑了笑:“師姐,本人可不是藏頭露尾之輩,大家不去問,我當然懶得主動提及。”
不錯,狼並未刻意隱瞞,誰讓個性低調呢,從他在靜默殿堂鍛鍊精神力時不時便傳出道藍色光暈就能證明一切了,他完全沒有隱瞞的理由,退一步講,雪莉爾曾經在餐廳與紅狼鬥嘴,誠實的狼同學已然將全部事實脫口而出,至於信不信,似乎聽到紅狼說辭的三人沒一個信的,都認為紅狼在吹牛。
聽他這麼一講小可也覺得頗有幾分道理,可怎麼想都感覺紅狼是在狡辯,一氣之下這丫頭又開始任性了,伸手就要捏耳朵……
好在紅狼不是善男信女,哎!吃人家嘴短,忍了忍了,他又一次躲過了小可的偷襲,氣的妹子直跺腳愣是追不上。
小可突然想了解更多關於紅狼的故事但想了想不是時候,趕緊看看雪莉爾的傷勢如何了:“哼!今天放過你,走著瞧。”
雪莉爾只受了些皮外傷,體力消耗還是蠻大的,兩人及其他門徒將傷員攙進了炎黃魂人群。
這時的蕾拉總顯得有些尷尬,沒將失落寫在臉上,想回到炎黃魂,自己卻成了泰流宗師的親傳弟子,很多時候一旦邁出那一步開始就永遠也回不去了,她也很想強顏歡笑與她的學生們及老校長、德賽爾等人說一聲道別,張了張嘴,愣是半句話沒說可謂惜字如金。
轉身欲行一刻突然被後方幾道聲音攔住了:“助教老師,請允許我們稱您一聲蕾拉老師。”
“老師,您走了誰來教我們基礎課程?”
“蕾拉老師,求您別走。”
不知不覺中,眾多門徒已經在這個特殊時刻將對美女助教稱呼,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大姐姐稱呼改為蕾拉老師的尊稱,也許這就是永恆的第一回吧?情到深處,有些女生或男妹子甚至乾脆嗚咽起來……
“大家……”一時間,蕾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說些什麼,她是個成熟女人——但,她的實際年齡其實並不比這群人年輕的門徒大多少,卻承擔了那份不屬於自己的責任,說真的,蕾拉都想找個人撒嬌發洩,最好哭上個一天一夜。正因她沒忘記為人師表這份責任,真正將炎黃魂當成了自己家,才選擇義無反顧的決定獨自承擔下來,這一刻,最脆弱、最最需要安慰的不是別人反而是蕾拉啊!可是,在別人眼中她總如同一枝綻放幽香的花朵溫柔體貼卻從未索取任何回報。
正在此時,突一道冰冷之音將這場算不得溫馨的場面打斷:“哼!遇事哭哭啼啼算什麼華夏武者。”
人們抬頭望去……是紅狼?
“你一個叛逃之輩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是啊,大家都不想見到你。”
“住口。”紅狼話音一落全場靜悄悄的,周圍人也將目光投來……
任誰都沒想到這個悶油瓶竟有如此堅決一面?是的!沒人有資格訓斥紅狼,也沒人見過紅狼情緒上的波動,這個總是默默無聞勤奮上進的弟子從不會發脾氣,現,他卻站在了這裡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不屑態度面對大家,他現在不屬於炎黃魂孤家寡人一個卻來到了這裡,這意味著什麼?逃避?狼從未逃避!道:“懦弱並不是你們借題發揮的藉口!炎黃魂子弟還真是墮落呢!將重擔施加在一個受害者身上就是武者之態嗎?蕾拉的委屈……”他掃了眼炎黃魂眾多弟子,道:“誰來承擔?又有誰為她考慮過?”
聽到這裡蕾拉的眼角竟也不知不覺溼潤了,她靜靜的低下了頭,沒人清楚蕾拉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