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邊,搖了搖他,道:“你沒事吧?剛才生什麼事了?”只見當那個學生聽到我的話,毫無聚焦的眼睛恢復了一點清明,他看著我,抖的手向前指著……
我們向著學生指的方向望去,而看見的,卻是一個安安靜靜地躺著的人,而那一頭的金,正好符合了剛才來告訴自己的人所形容的樣子。
“到底是誰先我們一步呢?擁有自由開火權的就只有我和6個兄弟,而第6個卻是在醫院裡養傷,絕不會來處理這件事,到底是誰呢?”
我邊想邊走了過去,手指按住金的喉嚨,手指上傳來微微的震動。
我道:“他還沒死。”剛才我因為在樹叢的關係,不怎麼看得清楚這個人,可是現在走近了,當我轉過臉的時候,清楚地看到那滿是腳印的手,看到那不正常的畸形。
我補充到:“不過我想他以後只能用柺杖了。”說著立刻讓兄弟去通知老師,還有帶這個人去醫院。
“是誰出手這麼狠呢……這金應該只是想勒索這個學生,懲罰一下是必須的,可是不至於打到殘廢吧……”
這時候那個學生也恢復了行動能力,不過從他那微微抖的身體來看,剛才生的事還是令他恐懼到現在。等他把自己的東西都撿好之後。我問道:“你說一下剛才的情況”
隨即那學生抖得更厲害了,他微微顫抖的道:“剛……剛才金把……把我和另一個頭……頭遮住眼睛……睛的人叫進來……然……然後那個……那個人就……就把金打……打……成這樣了”
這令我想起了剛才在路上碰面的人,怪不得他會給自己特別的感覺……不知道這人會跟自己成為朋友……還是敵人呢?又或者只是一個跟自己擦肩而過的陌路人?
浩然看著眼前這個打著太極拳的校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可能很快就要回到那只有電腦和網遊陪伴自己的日子了。
剛才自己的行為,或許會激怒這個慈祥的校長,但是他不在乎,這世界上,或許就只有媽媽能令自己產生“在乎”這種情緒吧。
校長打完太極拳,擦了擦汗,看著這個孩子,道:“哦?你就是司徒誠工程師的孩子?嗯,長得還挺不錯的。”
“據我瞭解,你是沒讀過高中的,來到了這裡,就要比別人努力。”
“還有,你在初中所做出的行為,在這裡要收斂一點,這是我的忠告,如果你不聽,生了什麼事,我這做校長的也幫不了你,除非……”
浩然彷彿沒聽到校長之前說的話一樣,表情一點改變都沒有,接過校長遞過來的東西,也不看上面寫什麼,也不和校長說再見,徑直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校長看著浩然的背影,眼神浮現出一種擔憂,搖了搖頭,向校長室走去……
我一邊低著頭思考著剛才的那件事,一邊走向宿舍。
根據剛才那個學生說的,那個人把金打倒只用了兩腳,而且從頭到尾金連一聲喊叫都沒有,這說明金可能在他踢第二下的時候已經昏過去,或者是打到失去喊叫的能力。
如果那個學生沒記錯或者看錯的話,說明那個人身手不錯。但是手法也狠辣了點,把別人打倒就算了,還要把人給打到殘廢……
但是根據那個學生說的話,他是後來才被金叫到樹叢裡,而不是一開始就被牽連進去,既然他擁有這樣的身手,為什麼要進去呢?他完全可以對金不理不睬。
他喜歡管閒事嗎?這不可能,這一點對於他連誰跑過他身邊和看著他的興趣都沒有來看,他應該是對身邊的事物不怎麼抱興趣,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還是說……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樣,看不過傷害自己同學呢?
現在鐵血堂正好缺乏人手,對著一些比較小的勢力或許能壓制,可是大一點的呢?試問,雙拳怎麼能敵得過四手呢?如果他的想法真的和自己一樣,那麼邀請他加入鐵血堂,對自己以後的路就會有很大的幫助,畢竟多一分力量,以後的路的成功率就會大一分。
如果不能讓他加入鐵血堂,到了以後,如果他再做出類似的事,或許校長就會要求自己去打擊他,那麼他就會成為自己的敵人,但是,多一個兄弟,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盡力去說服他進入鐵血堂。
他應該是學校的轉校生,但是第一天進來就把人打殘廢了,雖然他是屬於正當防衛,而且金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受懲罰這是必然的了,或許……這是一個好機會!
下好了決定,我抬起頭來,大步流星地向宿舍走去,此舉是否成功,就在於校長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