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蔡氏蔡時略是我家主人,與柳鎮長......”
“大膽!我家大人是你等可提的?回答我,此事、你怎麼交待?”
楊佶及時阻止他拉交情。
這種事、說開了就不好翻臉。
蔡掌櫃黑起塊臉,此時周圍密密麻麻、人一大堆,都等著看熱鬧......
“大人、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蔡掌櫃心一橫,乾脆裝傻吧!
“聽說、單單一張稀少完整白虎毛皮,已是過萬錢。”
“大人英明,完整的白虎毛皮,確實值萬錢。”
“那你為何只付他們七百二十錢?“楊佶有點惱火。
“大人您誤會了,此少年的貨物只是張破爛黃虎皮子。我蔡家做事,靠的是公道,講的是信用,童叟無欺,在這片土地上,也算是略有薄名。”
“大人如果不信,老夫也沒辦法。”
”哈哈哈!“楊佶乾笑一聲,不再出言,只是微笑的盯著蔡掌櫃。
”蔡掌櫃,你可知罪?“楊佶忽然發難,揚手又是一巴掌——啪!
“大人,老夫何罪之有?”
蔡掌櫃哭喪著臉,伸手先捂住臉皮,就不承認!
“我家大人,來之京城柳氏。”楊佶也沒指望就此嚇倒這老傢伙。
“而我家大人父親,正是京城柳氏當今家主,對我家大人抱有厚望。”
“可喜可賀,柳鎮長年輕有為,當得當得。”蔡掌櫃一邊恭維著一邊暗暗搖頭。
這就上綱上線,想唬誰呢?
“所以,你如此詆譭我家大人,其心可誅啊!”
“大人可不要亂講,我蔡某人幾時有詆譭柳鎮長?”
蔡掌櫃趕緊糾正一下。
這鍋,他可不能背。
“少年來此間前,曾到王氏藥鋪抓過藥,當時有拿出皮子,王氏藥鋪多人可證明,此少年確有張完整的白虎毛皮。”
楊佶滿腦子裡整理著剛才那小個子給的資訊,一邊考慮對策。
“那也可以是少年來老夫店鋪前遺失了,或是給別人順走了。不能證明什麼!”
蔡掌櫃胸有成竹。
虎皮已安全轉移,死無對證的事,誰咬得進去?
“我家大人履新之夜,宴請全鎮知名父老,其中也有你蔡氏家主?”
“當晚我家主人有赴宴。”
怎麼突然畫風不一樣?不會是下套吧?蔡掌櫃回得小心翼翼。
“其時我家大人曾說,願與落月鎮休慼與共。”
“而我家大人也明確說了、此來落月,乃是鍍金而已。但願本鎮父老鄉親能體會個中緣故,日後必不辜負。”
“所以,你還不知罪?當真其心可誅。”
楊佶越說越惱火中燒。
“大人何出此言?”
蔡掌櫃有點頭暈,怎麼又跑回這調調了?
“好,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
“我不管虎皮是在那出的問題。我就問你,如果今日不解決此事,那麼你們都得去衙門對證,落案。是不是?”
“老夫問心無愧。”蔡掌櫃只是搖頭。
“好個問心無愧,我再問你,假如對簿公堂,雙方無法指證罪責,又該如何?”
“希望你明白,此事已不可善了。涉案錢過萬,必究。”
楊佶口氣強硬以極,這一戰,關係重大啊!
勝,則以後威望無比!敗,簡直不敢想象——
騎虎難下了。
“這個......老夫怎麼知道?”蔡掌櫃有點遲疑。
確實,如果雙方都無法證明是誰的過錯,那該如何解決?
“你是不是以為、到了衙門,你可以一手遮天?呵呵!我告訴你,等下回到衙門,我必將嚴刑拷問你們雙方涉案人員,直到有人承認......”
“老夫可沒這樣說過。”
“所以說你其心可誅,故意詆譭我家大人,如此狼心狗肺,背後是何人指使?”
“這又關鎮長大人何事?”
蔡掌櫃欲哭無淚,繞來繞去又回到原點。
“那我問你,既然雙方無解,我誓必上刑!萬一屈打成招、這且不論。當真你等死不承認,那又怎麼辦?如此,又置我家大人臉面何在?”
“我京城柳氏,最是注重民心輿論。此事於我家大人,日後必會落個辦事不決的風評。如此,我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