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娜歌舞廳!
勁爆的迪斯科舞曲就是隔著一條馬路都能聽到。
“行動!”
隨著趙步遠一聲令下,二十幾名刑警直接湧入歌舞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不準動,配合警方臨檢。”趙步遠關掉音響裝置大喊道。
舞廳裡無論跳舞的、喝酒的、嫖娼的無不臉色大變,前些年嚴打的記憶又浮上心頭。
看著荷槍實彈的公安,沒人敢亂動。
“趙大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咱們上二樓坐坐,我安排幾個人,讓兄弟們輕鬆輕鬆。”香娜歌舞廳總經理黃炳坤賠笑著道。
趙步遠冷笑一聲,“不必了,我們接到舉報,你們歌舞廳有人涉嫌賣淫嫖娼、販賣毒品,現在奉命搜查。”
這是他們提前找好的說辭,聽到這話,黃炳坤臉色一變,但瞬間就恢復了正常。
“趙大隊,這肯定是誤會,我們可是合法經營,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有沒有違法,搜了就知道。”趙步遠大手一揮,示意手下行動。
何浩然等人立刻分成幾組,開始對歌舞廳進行搜查。
黃炳坤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揹著手比劃了一個手勢,人群中有一個青年看到後立刻低聲吩咐身邊的眾人,去銷燬相關證據。
然而何猛早就盯上了他們,發現幾人的小動作之後,直接安排人跟了上去。
人群中有一位中年婦女在拐角處看了看,立刻回到自己房間。
把門鎖上之後立刻給黃星耀撥打電話,只不過無論怎麼打都是無人接聽。
沒辦法之下,她只能撥打了黃家強的電話。
“是黃縣長嗎?我是任雪蓉。”任雪蓉自報家門,聲音中帶著三分焦急。
“我是,你有什麼事找我?不是讓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嗎?”黃家強話裡帶著三分不耐煩。
他剛從外面應酬回來,還未來得及喝口茶,就接到了任雪蓉的電話。
任雪蓉年輕的時候跟過他一段時間,後來他因為身體原因(力不從心),就給其開了香娜歌舞廳,結束了這段關係。
“黃縣長,縣刑警大隊趙步遠正在帶隊搜查香娜歌舞廳,我聯絡不到黃公子,這才給您打的電話。”任雪蓉低聲解釋道。
“星耀?和他有什麼關係?”黃家強抬高了聲音,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大前年,也就是黃公子參加工作的第二年就從我手裡拿走了香娜歌舞廳,我現在只是一個打工的。”
“胡鬧,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們究竟做了什麼,趙步遠怎麼會跑到香娜歌舞廳?”黃家強酒醒了大半,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要不是到了關鍵時刻,任雪蓉都懶得和黃家強掰扯,她就不信對方不知道黃星耀從自己手裡拿走香娜歌舞廳。
“這我也不敢告訴您呀,之前歌舞廳只做皮肉生意。
從今年春節開始,黃公子就搭上了港島那邊的線,弄起來冰糖。”任雪蓉說完之後稍稍遠離了電話,她能想到對方的惡劣心情。
黃家強想要說什麼,最後忍了下來,實在是沒時間耽擱了,“給我說說現在的情況?”
“現在聯絡不上黃公子,他從港島運來的那批貨,還沒有散出去,恐怕很快就被搜出來了。”任雪蓉低聲說道。
“這個小畜生,是誰讓他這麼幹的,還有為什麼要把東西拿進歌舞廳。”黃家強厲聲喝問。
“黃公子做的決定,沒人敢反對。
他說沒人會想到在這裡交易,他和買家約定今晚凌晨 4 點在香漫歌舞廳交易。”任雪蓉小聲解釋道。
“這個小畜生,膽子越來越大了,他人呢?”黃家強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
“我聯絡了很久,一直聯絡不上。”任雪蓉的預感很不好,只不過沒敢告訴黃家強。
這位副縣長看起來溫文爾雅,卻比誰都狠戾。
黃家強飛快的轉動著大腦,他不知道兒子究竟還幹了些什麼。
“雪蓉,香娜歌舞廳現在的法人是誰?”黃家強溫和的說道,完全換了一副面孔。
此話一出,任雪蓉就猜到黃家強的打算,估計想讓自己把罪名攬下,不過他這是想多了。
早在第一次知道黃星耀販毒之後,她就猜到了會有爆雷的一天。
想直接離開香娜歌舞廳又怕被黃星耀報復,因此她只能提前想辦法減輕罪責。
為此,她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