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芬道:“你都二十五了,現在還不談朋友,再不談都成老姑娘了,到時候成剩女了看誰還要你。”
“好了,好了。也不怕客人看笑話。”張愛民苦笑的打斷妻子和寶貝女兒的話,然後舉起杯子對姚澤和葉兆國道:“咱們先走一個。”
喝了酒說話就輕鬆許多,幾人又聊回到了剛才的話題,姚澤就對葉兆國說:“葉書記,我不能對你保證什麼,不過,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幫你。”
葉兆國聽了姚澤的話,臉色露出喜色,端起酒杯道:“感謝姚市長,這杯酒我老葉敬你。”他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光,然後打了個酒嗝,紅著臉道:“姚市長才到江平是,我老葉很不服氣,覺得就這麼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憑什麼能當市長,不過,後來知道你的農改計劃以及魚梁洲旅遊開發專案後……”葉兆國朝著姚澤豎起拇指,繼續道:“我打心眼裡佩服你,姚市長以後一定是飛黃騰達啊。”
張愛民在一旁笑道:“人家姚市長現在不就飛黃騰達了嗎。”
姚澤苦笑的搖頭,然後抿了口酒,嘆息道:“真可惜不能見證江平的崛起。”
張愛民跟著吁了口氣,拍了拍姚澤的肩膀,說:“燕京有更廣闊的舞臺,姚市長,那裡才適合你這樣的人物,還是那句話,我一直都很看好你,以後去了燕京咱們也經常走動。”
“好的,來咱們一起喝一杯。”姚澤甩了甩頭,將煩惱拋開,然後端起酒杯……
晚飯後,葉兆國被灌的扒下了,真如張愛民所說,李淑芬酒量確實不是一般的好,一頓飯吃下來喝的就比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喝的都多,葉兆國直接光榮在了飯桌下面,幸虧有司機等在外面,否則他今晚可就走不了了。
姚澤也好不到那裡去,此時走路一陣搖晃,感覺身子輕飄飄的,腦袋一陣眩暈,胃裡也是陣陣翻滾。
見姚澤走路打飄,張愛民有些不放心,就吩咐張玲道:“玲玲,你把姚市長送回去。”
張玲啊了一聲,然後道:“這麼晚了,你讓我送他回去?”
張愛民沒好氣的說:“他就住在我隔壁,幾步的路都不想跑!”
張玲哦了一聲,“住在隔壁啊,不早說,成,我送他吧。”
此時,雨已經越下越大,她撐著傘扶著醉眼迷離的姚澤去了隔壁的房子,到門口,張玲問道:“姚市長,鑰匙呢?”
姚澤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口袋,然後把一串鑰匙遞給張玲,張玲接過一大串鑰匙,一個頭兩個大,“到底是哪一把啊?”
姚澤眯著眼睛指了半天愣是沒指出來到底是哪一把鑰匙,張玲嘆了口氣,鬱悶的道:“還是我慢慢來試吧。”
終於將門給開啟,扶著姚澤進屋,然後將姚澤扔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姚澤嘴裡嘀咕著什麼,張玲就走近,躬腰輕聲問道:“姚市長,你說什麼?”
“和我……和我作對,我……弄不死你……”
張玲聽了姚澤的酒話,頓時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知,知道……我是誰嗎……”
張玲接話挑眉笑道:“你是誰啊?”
“老子……老子是……燕京林家的,林鴻德是……是我……”
張玲愣了一下,燕京的林鴻德?這位不是前兩任的國家總理嗎?!
“喂,林鴻德是你什麼人?”張玲驚詫過後,推了姚澤一把,出聲問道。
“別……別鬧。”誰知姚澤嘀咕一聲後睡了過去,頓時客廳鼾聲如雷……
張玲剛才聽了姚澤醉酒的話心中的震驚難以言表,頓時有些魂不守舍,一直回到家中,木訥的坐在沙發上,被李淑芬推了一把張玲才回過神。
“咋一副丟了魂的樣子,怎麼啦?”李淑芬也喝了不少酒,這會兒臉有些發燙,就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休息。
“媽,你……你知道剛才姚澤和我說了什麼嗎?”。張玲回過神,瞪著眼睛望著李淑芬。
李淑芬笑道:“能說什麼?難道還向你表白不成?瞧你這副模樣!”
張玲端起她媽的茶杯,咕嚕咕嚕的猛灌了一口水,然後抹了嘴唇認真的道:“他和我說,他……他是林鴻德的什麼親戚?具體的我也沒聽清楚。”
“林鴻德,什麼林鴻德啊?”李淑芬一臉茫然的問道。
這是從書房走出來的張愛民聽了妻子的話,不由得笑道:“你喝糊塗了?連林總理都不知道了?”
“啊?”李淑芬怪叫一聲,然後扭頭望著張玲,出聲問道:“剛才姚澤對你說,他是林鴻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