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瞭解蔣晴晴的性格所以對她開起了玩笑。
蔣晴晴翻著白眼,沒好氣的啐道:“那有這麼好的事情,而且我馬上要和他離婚了,過段時間我就是自由身了,想和誰交往都成。”
“要不咱們試試?”蔣晴晴笑眯眯的望著姚澤。
姚澤連連擺手,搖頭道:“算了,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戴綠帽,消受不起您的恩惠。”
蔣晴晴聽了姚澤的話,頓時不幹了,美眸瞪著姚澤道:“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都和你解釋過,除了我老公以外,你是我第二個親密接觸的男人,我雖然嘴上喜歡胡亂說,但是卻不會隨便幹些下作的事情。”
姚澤怕蔣晴晴說的聲音太大,被外面工作的人聽見,於是趕緊給她做了個噓的手勢,而後道:“這種地方別談論這些事情,小心隔牆有耳,毀了我的名譽不要緊,可千萬別把你的清譽給毀了。”
蔣晴晴見姚澤一副小心模樣,頓時就笑了起來,嬌聲道:“虛偽的傢伙,你是怕你自己的名譽受損吧。”她瞪了姚澤一眼,而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裙襬,然後出聲道:“我晚上過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打車去就成了。”
蔣晴晴道:“下班時間不好打車,而且這裡地方這麼偏僻,恐怕車也不會好攔,下班了我順路就來接你了。”
姚澤點了點頭,心想你這個順路可順的夠遠,既然蔣晴晴不怕麻煩,姚澤自然同意,然後笑著對蔣晴晴說了聲謝謝。
等蔣晴晴走後,姚澤將李陸菲喊了進來,然後說道:“資金蔣秘書已經送來了,待會兒我去和周廳長商量,這邊錢交給你來打理。”
李陸菲詫異道:“這樣不好吧?”
姚澤道:“有什麼不好,實話告訴你,我和周廳長都不適合管這筆錢,讓你來最為妥當,不過為了不生出什麼枝節來,你務必每筆帳都要記得清清楚楚,知道嗎?在別人的地方,咱們可別落了個什麼不好的名聲。”
和李陸菲商量好後,姚澤又去隔壁周大志的辦公室,將此事說了出來,周大志欣然同意,說讓李陸菲同志管理他放心。
聽了這話,姚澤微微蹙眉,對於周大志姚澤的是打心眼裡討厭,不想多和周大志說話,姚澤把事情說完後就起身告辭。
下午姚澤和李陸菲一起去大嶼山農改試點農田去看了一下,和李陸菲並排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姚澤笑眯眯的四處打量,李陸菲偷偷看了姚澤一眼,而後猶豫了一下,出聲道:“姚主任,我……我打算離開香港,回去之後就辭職不幹了。”
“啊?”姚澤詫異的叫了一聲,沒想到李陸菲突然會提辭職的事情,便關切的對李陸菲問道:“為什麼啊,怎麼突然就想著要辭職?”
正當李陸菲要找理由解釋的時候,姚澤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姚澤歉意的朝著李陸菲笑了笑,拿起電話,見是宋楚楚打來的,他面露喜色,跟李陸菲說了聲待會兒再說,然後就加快腳步,離李陸菲遠了些,才接通宋楚楚的電話,笑眯眯的道:“楚楚姐,好久沒見你了,最近過的可好?”
宋楚楚此時帶著一絲愁容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嫵媚動人的臉蛋上有著一股淡淡的憂愁,她懷抱著一個淺藍色的抱枕,兩條修長的美腿盤膝而坐,聽了姚澤的問話,宋楚楚輕幽的嘆了口氣,聲音嬌柔的道:“哎,最近過的不怎麼好呢。”
姚澤走到一個水壩前面停了下來,聽了宋楚楚在電話裡面憂愁的嘆息,於是趕緊問道:“楚楚姐,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宋楚楚將手裡的抱枕扔在一旁,然後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剛張嘴準備和姚澤說最近沈江銘表現的有些奇怪,但是想起沈江銘囑咐過她,不要隨便亂說話,宋楚楚又怕姚澤擔憂,於是將準備說出來的話又給吞了回去,穿著粉紅色的拖鞋,踱著步子走回到臥室,宋楚楚有些疲憊的躺在床上,輕聲道:“沒什麼事情,你別多想,就是感覺最近情緒不怎麼好,過兩天應該就沒事了吧。”
姚澤有些擔心宋楚楚,就說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宋楚楚擠出一絲笑意,輕聲道:“真沒事,就是想找個人聊聊天,這太平世界,哪來的那麼多事情出啊。”
姚澤苦笑的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宋楚楚心頭一暖,抿嘴笑了笑,心裡的苦悶釋懷了些,就對姚澤問道:“大概什麼時候能辦完事情回來啊?”
姚澤估算了一下,說道:“大概還有一個月左右吧。”
宋楚楚點了點頭,咬著唇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