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沒有那麼容易,你跟玄夜,做過了,恩?”
衛名愣愣瞥他一眼,掙脫了下巴上的鉗制,跟醉酒的人是什麼都說不通的。
“王爺既然喝醉了,就應該回去好好休息,王爺慢走不送。”說著,衛名便起身去收拾被楚寒情撞翻的桌椅。
剛邁出一步,就被紅了眼的楚寒情揪住,鬆鬆垮垮的單衣頓時拉扯落肩頭,露出一片刺目的白。
“放開!”
“你和他做過了?!”
“關你什麼事,玄夜呢?”
“玄夜?你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你……”衛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你殺了他?!”
“呵,心疼了?”
“楚寒情,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什麼做的!”
“即使是我不要的東西,只要我還沒有扔,就不會允許別人碰。”
“沒錯,我就是和玄夜做過了,玄夜不知道比你要好上多少倍,我喜歡他,楚寒情你連他一根指頭都比不上!”衛名被玄夜死了這個訊息刺激的聲嘶力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捏住衛名胳膊的手微微一僵,然後猛然用力,將衛名甩上床。楚寒情彷彿失去了理智般的赤紅著雙眼,欺身上前,掐住衛名的脖子,一字一頓的道:“你、說、什、麼。”
“咳咳,我說……你連玄夜……一根指頭都……比不上……哈……”呼吸的不順暢讓衛名迅速漲紅了臉,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註定了他不會向楚寒情求饒。
暴怒中的楚寒情突然安靜下來,扼在衛名脖子上的手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被他一根一根的鬆開,眼中的赤紅卻沒有消退,反倒更勝一層,這讓衛名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讓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
“刷拉——”剛才還緩慢撤離的手,卻在轉眼間以彷彿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撕掉了衛名身上那件鬆鬆垮垮的單衣。
“我比不上他?我的東西不允許沾染上別人的味道!”
一個挺身,沒有潤滑,甚至沒有預兆,衛名的臉色刷的慘白,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連呼吸彷彿都忘記。片刻後,因為呼吸不暢,慘白的臉色慢慢漲紅,額上的冷汗也刷的一下冒出來,衛名短而急促的抽著氣,彷彿能緩解那巨大的疼痛。
沒有力氣說話,他現在連呼吸彷彿都是借來的,迷濛間,承受著那毫不憐惜的衝撞,昏昏醒醒,不知今夕是何夕。
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裡除了血腥和***的味道外,還有淡淡的酒氣,楚寒情好像剛走沒多久。
下半身完全沒有知覺,這一次次比上一次的情況還要慘烈。
裸露著青紫到慘不忍睹的身子,衛名安靜的躺在床上,連拉過被子給自己遮羞的力氣都沒有。天已大亮,那明媚的陽光讓他覺得刺眼。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然後在半夢半醒間覺得有水流的聲音,然後有人在搬動他的身體,片刻搖晃,是傷口浸入熱水的刺痛感。
嚶嚀一聲,衛名張開了眼睛。
“公子醒了?”
兩個陌生的面孔,遲鈍的大腦在一分鐘的反應時間過後意識到,自己汙穢的身子正赤裸裸的展現在兩個侍女的眼前!
衛名慌亂的把自己埋進水裡,卻因為身體上的不便而嗆水。
“咳咳,誰讓你們來的。”
“王爺吩咐伺候公子洗浴。”
“滾,我不用他假好心,也不用你們的幫忙,都給我滾!”
垂目的侍女沒有猶豫,轉身離去,衛名脫力的泡在浴桶裡,雙手掩面,良久才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
直到水涼透了,衛名才從浴桶裡艱難的爬出來翻出一件新的褻衣換上。最後一個結打好的時候,胸口突如其來的劇痛一下子抽掉了他僅存的力氣。
倒下的時候撞翻了浴桶,涼水蔓延重新浸溼了剛換好的衣服,衛名蜷縮在地上揪緊了胸前的衣服,翻滾喘息。
好疼,像是有數不清的螞蟻在啃噬著心臟,那種尖銳細密的疼痛,讓衛名瞬間青白了臉色。
是噬心,明明還有三天才應該發作的,恍惚間,衛名想起來上次在皇宮遇見徐太醫時,徐太醫的叮囑。
“衛名公子身上噬心的毒第九次就要發作了,這段時間裡切忌情緒的大起大伏,如果引起了噬心提前發作,後果將不堪設想。緩解藥過一段時間就會送到七王府,至於解藥,已經煉製的差不多,最後一次發作前一定送到衛名公子手上。“
切忌情緒的大起大伏啊,呵,任誰遇到自己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