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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常適合當情婦或狐狸精,不宜擺在家中。

最重要的是“她”肯定會出牆。

火東雲是憋氣憋紅的,大腦的血液全集中在臉上。“該死的朱德?藍尼,你真給我跑去變性?!”

“變……變性?!”

不敢相信的禿頭局長驚得差點掉了下巴,目瞪口呆的怔得把頭頂唯一的幾根毛髮給扯下來猶不自知。

因為他已經快瘋了。

“麻煩一下請叫我茱莉亞?藍尼小姐,謝謝。”

第六章

“呃,她真的是男人?!”

無法置信的不只是局長一人而已,幾乎全警局的男人都不相信這個殘忍的事實,個個面色慘白痛不欲生,撫著胸口大嘆老天的作弄,妖嬈嫵媚的美嬌娘怎會是昂藏七尺的男兒身,豈不是氣煞人了。

這個打擊實在太大了,叫他們如何能接受呢!

搥胸頓足、呼天搶地的情形當然不會發生,可是好不容易提升計程車氣卻跌到谷底,宛如死城的失去笑聲,搖頭嘆氣隨處可見,和世界末日相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只”鍾情他們吊兒郎當的火大隊長,叫人情何以堪,他們的條件會比他差嗎?

“原來火東雲是同性戀,難怪他不近女色”的傳言傳之甚囂,多半出自大家的酸葡萄心態,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知道火東雲不愛茱莉亞,因為她是“女人”。

這個有口難辯的誤會就這樣傳遍整個警界,每個走過火東雲身邊的同事都會吃吃一笑,投以曖昧的眼光。

他自己本身倒不怎麼在意,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照樣一副心無大志的模樣,吵著要到林森北路指揮交通。

“笑笑笑!你賣牙膏呀!一口白牙嫌它太整齊了是不是?要不要我讓你的牙醫賺一筆補牙費。”他剛好手癢得很,想找人試試拳頭硬不硬。

還敢笑,沒瞧見他的白眼嗎?

“呃,你……”葛士揚嗆了一下,笑意在喉間滾了滾才嚥下肚,以免臉上多了個黑眼圈。“你真的不心動嗎?”

“你準備換牙吧!而我絕對不會同情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火東雲的拳頭毫不客氣的往他小腹送,絲毫不留情,什麼玩笑都能開,唯獨這個罩門碰不得,他死也不和那個死人妖扯上關係。

說什麼為了他才去變性,根本滑稽又可笑,他和那人從來就不是一對,可死人妖卻老是陷害他,害他收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情書,寫信的清一色全是男孩子。

他受夠那傢伙的任性了,就算變身為絕世大美女又怎樣,骨子裡自私的靈魂仍然未變,凡事先想到自己才考慮別人,是個十足水仙的傢伙,自戀又不識時務。

“哎呀!你真下手,你未免太激動了點。”給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揉著發疼的肚子,覺得非常冤枉的葛士揚可不敢大聲呼疼,免得惱羞成怒的好兄弟又補上一拳。

“我不是激動是憤怒,別人不瞭解你會下清楚嗎?他比惡夢還叫人吃不消。”火東雲情緒激昂的揮舞著雙手,像要和人拚命似的。

這還不叫激動?他暗笑在心中差點得內傷。“好,你怎麼說怎麼是,只要不拿我出氣。”

“我拿你出氣……”頓了一下,他的臉上出現苦笑。“你皮厚當是練身體,多磨練磨練對你有利無害。”

他過度反應了,把每個靠近身側的人都當成假想敵。

“聽起來像是詛咒。”葛士揚小聲的說道。

好象他隨時有可能發生意外,練壯點才不會不禁一擊,聽來怪悶的。

“茱莉亞到底做了什麼令人深惡痛絕的事?你的反應特別強烈。”頭一回見他焦躁不安,活似冬眠中醒過來的熊,非常飢餓。

“他叫朱德。”朱東雲表情明顯的嫌惡,無法忍受這個女性化的名字。

“不管她叫朱德還是茱莉亞,你們肯定是舊識,不然你不會見到她像見到鬼似的想逃避。”葛士揚尊重人家的性別,他已經是她這是事實。

嘴角略微扭曲的火東雲笑得難看,眼中迸出熾熱的火苗,抿緊的唇瓣堅持不吐實,生氣的咬緊牙關不讓喉間的怒氣衝出。

這件事發生在五年前,當時他還是充滿幹勁的年輕刑警,因成績優越而奉派至美進修,為期一年。

朱德是美國方面派來接待他的FBI幹員,負責指導他的臨場反應以及衣食住行的安排,兩人來往密切還算融洽,在生活上的不便他給了他不少幫助,讓他能更快適應美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