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怪。只是呵呵歡笑,看得悅心。
千雪只是緊緊的摟住陳霄胳膊,撒嬌的道:“表哥,你已經有十年沒有回家去了,把我也給忘了。你以前說過要帶我去好好遊玩的,說話也不算話。害得我一個人到處找你,你真是負心人。”陳霄笑道:“這麼說,你真是我表妹?可我怎麼沒有什麼印象?難道是我記憶力減退了?”
千雪忽然滿面委屈的哭道:“原來表哥是這樣的人,我從廣東來找你,千里迢迢的受了多少的苦,你還對我說這樣的話。”說著早已是哭聲滿堂,不住的把桌上的果品桌椅掀翻,頗似個鄉下姑娘那般的發牢sāo,惹得滿堂的大漢哈哈大笑,無人見怪。
千雪淚泉中怒叫道:“你們不許笑我。”眾人哪見過這般火辣辣的姑娘,都覺有趣,更是暢懷大笑,無人不喜。
陳霄一時也對這個苦鬧中的表妹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出於憐愛之心,連忙笑道:“好好,是表哥說錯話了,請表妹安靜下來,表哥有話對你說。”
千雪簌簌的抹著眼淚,見雲豹笑得前俯後仰,心裡氣憤不過。便在地下找根雞毛運算元追著他滿堂打,只要出氣。雲豹一邊躲避,一邊大笑道:“我要是有這樣調皮的表妹,那可就走桃花運咯。”千雪羞澀的哭笑道:“你嘴真壞,打死你。”眾人見他兩這般打鬧著,又是鬨堂大笑,無人不覺得這表妹是個奇女子。
陳霄勸住了自家表妹,與四個頭領請了晚歇。待四人不捨的離去,陳霄便將這個表妹帶進自個的大堂,置著香茶,座歇笑問道:“你這表妹膽子真大,來得這麼突然。我這表哥也做得是莫名其妙,到現在不明不白。現在這裡別無他人,請表妹自個說說來歷吧!”
千雪自知如此演戲自然是瞞不過一山之主的大王,好在他也是個知心人,不曾當面拆穿自己。點頭輕笑道:“大王真是善解人意,快人快語,千雪謝了。”
陳霄飲著茶,笑道:“敢夜闖落yīn山,設下如此糊弄人的妙計,也不會是等閒的姑娘想得出的。既然你我有共曲的緣分,那就直說吧!”
千雪笑道:“小女子是葉千雪,居住六百里外的千蛇山,大王聽說過嗎?”陳霄雙眼一愣,徐徐點道:“當然,我與令尊曹將軍多有書信來往,還知道山上有一位巾幗女俠,人稱美人蛇。今夜一看,果然是美動天下,無與倫比的豔容。”
千雪笑道:“大王廖讚了。”看著桌上的香茶果禮,努嘴搖頭,接道:“千雪不喜歡飲茶,更喜歡喝酒,大王介意賞杯酒喝嗎?”陳霄乃綠林道上的豪客,自是喜歡有膽略豪氣的巾幗,伸指讚道:“美人蛇果然了不起,且稍候。”自去櫥櫃機關裡取出一罈珍藏多年的佳釀,兩人撒開杯,對飲起來。
千雪飲了一杯,驚奇的笑道;“好香的美酒,大王真會享受。喝了大王的酒,那千雪便欠下了大王的恩情,心中頗有不安哪!”陳霄笑道:“千雪姑娘哪裡的話?美酒自當與佳人對飲,總比陳某一個人對月孤飲的要痛快。”
陳霄教後廚添些酒菜,教兩個丫頭入堂擺宴。
兩人接飲數杯,千雪神情盪漾,到窗前開啟窗戶,放進山林外的一輪明月和清風進來,仰月輕嘆道:“今夜好美的月光,真是令人陶醉。”陳霄笑道:“陳某平生有兩大愛好,一個是醉飲美酒,一個是喜好槍棒,那千雪姑娘有什麼喜好?”
千雪笑道:“我也有兩樣愛好,一是對月飲酒,二是賞花觀雪。不過我還有一樣愛好是大王不喜歡的。”陳霄道:“說說看是什麼?”千雪微微笑道:“殺人,用敵人的鮮血,染紅手中的血刀。不知大王同樣的愛好嗎?若有的話,咱們就是酒逢知己了。”
陳霄一愣,立身徐徐走到窗外,輕聲道;“陳某也殺過幾個人,不過都是些該死的仇人。至於說是愛好,這倒沒有。”千雪笑道:“難道大王的意思是嫌我嗜血殘忍?”陳霄道:“我沒有說千雪姑娘殘忍。亂世嘛!想做大事就須當狠心,不狠心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這是千古以來的定律。”他說到這,不想再說,回神胡亂笑道:“不知千雪姑娘夜訪陳霄,有何要事?”
千雪嬌媚的笑道:“沒什麼,久聞大王英雄賢德,千雪仰慕多時了。路過山下,便來看望,今夜真是不枉千雪走這一趟。”陳霄笑道:“千雪姑娘過獎了,陳某不過是個天涯淪落人,佔山圖個自在,談不上什麼英雄。”
千雪嬌sè一笑,將手指撫摸在他的胸前,附耳輕笑道:“我看大王就是個英雄,而且還是個人見人愛的大英雄。”
陳霄如何會不知道美人的話意行舉?只是覺得來得突然,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