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湧動,你封住靈力在這兒太危險了。”碳擔憂地說著,說完又抬頭望著夜空的月亮。美國幾日,就是月圓之夜了,他看著已經撐開結界好幾個時辰的司徒,不免擔憂起之後。
這時,走在前邊的張洞瑀回頭,看著走在後邊的兩人開口,“你們還好嗎?要繼續往前走,還是今天晚上就在這兒歇息。”
“往回走吧。”碳看著張洞瑀,“我們走了這麼多天,才在這兒。這風暴之下,前方層層阻礙,比我們預料得難行的多,月圓之夜就快到了。”張洞瑀聽完他的話之後也抬頭看了看夜空,又低頭看著司徒。
她見他兩如此,一下便明白了他們要說什麼,沒等張洞瑀說話,她已先開口,“我知道你們要勸我回去,可是我們走了這麼多天,一隻妖獸也沒有遇到。如果只是因為這樣的風暴,就把我嚇跑了,我未免也太弱了一點吧。”
“可是,在往裡邊去,是什麼情況,我們也無法預料。”
“大叔,不是還有你們在嗎?遇到那麼打不過的妖獸,我們可以逃啊,再說,我也不是一定要封起靈力嘛。”
最終,這兩人還是說服不了司徒,打算歇息一夜,繼續前行。
而另一邊的年年年三人,還在風暴中前行,他們的速度比司徒快一些,他們遇上的風暴也比司徒所遇見的更為強烈。
只見年年年張開結界的同時,雙手抵在前方,艱難地前行,“這一段就是風暴最強的區域,走過這一段,便會好,在這兒停留對我們不利,我們必須往前走。”
在他後面的是水月,她回頭看了眼走在最後的多多,“年年,多多他不行了,他的結界已被周圍的風刃衝破。”年年年聽完水月的話之後,也回頭望著多多。
他的臉上和身上都是一道道被風刃刮傷的傷口。可他卻咬牙未發出一點動靜,跟在他們的身後。
“小多師兄,為何不喊我們,你的傷要趕緊治療。”說完,年年年走道他身邊,撐開自己的結界,將多多也容入自己的結界之內。水月見狀,開口,“年年,我們都帶多多一段時間,一會兒我替你,把多多帶出風暴區域之後再做整休。”年年年點頭,而多多撤走自己的結界之後,一下癱倒在地,長時間的消耗靈力支撐結界行走在這沙暴區域,讓他累得夠嗆。他坐直身子,閉眼,唸咒,調息了一下,又起身,“走吧,治癒術我邊走邊施展便可,我多耽擱一刻,你們便要多在這沙暴中支撐一刻。”年年年要伸手扶他,他卻搖搖頭,示意年年年自己可以,不用顧及他,繼續前往。
水月和年年年相視一眼後,水月走到了前邊開路。遠遠望去,只見沙漠上兩道結界裡三人艱難地前行著。其它的兩隊,也紛紛遭遇了這種情況。特別是興雅、莫弦、木子這一組,三個女子都未修煉過煉體之術,在這沙暴中,前往得最為不易,最緩慢。
而一直御劍飛行,觀察著全域性的剪影,在遇見了這樣的沙暴之後,也只得停止飛行。這樣的天氣,對飛行是極為不利的,他本修劍,煉體術也不在話下,這個程度的沙暴對於他而言,並不像興雅她們那樣不易。他走了不少路,同興雅她們不期而遇。見她們如此艱難地前行著,他並未離開,便和她們三人一同前行。他撐開結界,同時護住了三人。“是我的疏忽,在分組時沒想到這一點。女子在這樣的環境裡,確實更為不易。”
“掌門不必如此,這兒的情況本就難以預料。我們暖暖村和小破家族是門派裡出了名的高階任務殺手。這點兒困難,還難不倒我們。倒是掌門你,要支撐這麼大的結界,辛苦啦。”莫弦的話一說完,興雅便笑出了聲,“這會兒,不就有一個實力強大又靠得住的男人啦,說起來,還是我們這一組賺到了呢。”
剪影未回應她們的話,倒是嘴角一邊微微上揚。莫弦見狀,驚呼一聲,“剪影掌門,你這是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笑呢。平日裡,你除了必要的話,其餘的話都不會開口同我們講一句,更別提笑了。不過,你這笑好似……”
“挺苦澀的樣子。”木子接著莫弦的話講。
“對對,掌門笑起來挺好看的嘛,不笑時雖然很冷峻,不過笑起來也很牽動人心,苦笑著的掌門讓看著的人也會不免難過起來呢。”興雅邊說邊望著剪影,這三個女子圍著他說著這些話,讓他又露出一抹無奈地笑容,這一抹笑又成為了三人新一輪的話題。他最終搖了搖頭,轉過頭,盯著前方,繼續前行。
另一邊的暗暗,前行的速度同司徒他們差不多。暗暗一個結界,爆爆和浪子兩個人共同撐著一個結界。三人依次輪著領隊,暫時沒有出任何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