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正好擋住了呂布他們南下的去路,不闊也算不上湍急,但是河水比較深,戰馬是不可能涉水過去的。
呂布望著眼前的河水,眉頭微皺,轉頭對那個俘虜喝道:“已經到河邊了,王允、顏良的人呢?”
俘虜嚇得一縮脖子,連忙道:“將軍莫急!小人知道這裡有一座繩橋,王允他們一定是從繩橋過河了!”
呂布雙眼一瞪,“那你還磨蹭什麼!帶路!”
“是!是!”俘虜連聲應道。調轉馬頭向東,指著前方道:“橋應該就在前面。”,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他雖然知道這裡有一座橋,可是他從來就沒有來過這裡,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座橋的確切位置在哪裡。
呂布看了一樣東邊,揚聲道:“走!”
俘虜在前面引路,心中七上八下的,呂布率領二十騎緊隨在後。一行人沿著河邊急馳,水聲伴著馬蹄聲。
賓士了片刻,河上連座橋的影子都沒有,呂布不由得有些惱火了,而那名倒黴的俘虜則在暗暗叫苦。
從一座小樹林出來,一座橋赫然出現在眼前。呂布雙眼一亮,而那名一直提心吊膽的俘虜終於鬆了口氣,暗暗在那裡感謝老天。
一行人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來到橋邊。
隨即呂布的興奮變成了懊惱。原來眼前的繩橋已經被人破壞了,整座橋吊在這一邊的河岸上,一部分在河中隨波逐流,在水流中不時地沉浮。還沒來到橋邊時,由於視線被河岸邊的一叢樹林遮擋了,只能看見立在河岸兩邊高高的拴繩柱,所以眾人當時都沒有發現繩橋已經被破壞了。
那名俘虜面色慘白,一臉的不知所措。
呂布一把拽住俘虜的衣襟,俘虜的身子猛地晃了晃,差一點在下馬來。
“還有沒有別的橋?”呂布急聲問道。
俘虜一臉苦色地搖頭道:“沒了,就只有這一座橋!”
“那有沒有可涉水過河的淺灘?”
“有倒是有,但是最近的淺灘離這裡起碼也有三十里地!”俘虜回答道,心中七上八下的充滿了不安。
呂布放開俘虜,猛地一頓方天畫戟。看了一眼面前和緩的河水,又望了望對面的一馬平川,罵道:“媽的!竟然讓他們跑掉了!”
“將軍,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一名軍士請示道。
“還能怎麼辦?過不了河,只能回去了!”隨即調轉馬頭,揚聲道:“回汜水關!”“是!”眾騎兵應諾。
一行人在破橋邊調轉方向往來路而去。“你們三個人分別去通知其他三隊人馬。”呂布對身旁的三個士兵吩咐道。士兵應諾,隨即朝三個不同的方向飛馳而去。
奔跑在回汜水關的路上,呂布一臉不愉之色,默不作聲,身邊的將士都不敢打擾他,生怕呂布將氣撒在自己的頭上。跟隨在隊伍中的那名俘虜感到度日如年,生怕對方突然把自己給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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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眾人到過的小柳村已經進入眼簾了,這時,另外三路騎兵已經彙集了過來,毫無意外的都沒有任何收穫。追擊的時候,怎麼都感到速度慢了,路程怎麼就那麼漫長;而此刻眾人卻感到腳下的路程比之前要短多了。
戰馬賓士進入小柳村,馬蹄聲陣陣。
來到村中打穀場時,呂布看到有一大群人正呆在打穀場中。除了呂布的部將及留下來的二十名士兵之外,還有幾十個垂頭喪氣的袁紹軍的俘虜,這幾十個俘虜分明就是剛才被呂布俘獲後又扔下不管的那些俘虜。
呂布愣了一下,隨即臉龐上流露出自得之色。
一個衣衫襤褸的身影朝呂布衝了過來,正是小柳村的唯一倖存者,那個孩子。
“將軍哥哥,你們回來了!”,孩子瞪大著眼睛往呂布身後打量著。
聽到將軍哥哥這個稱呼,呂布的眼角跳了跳。
跳下赤兔馬,沒有理會那孩子,徑直朝留守的部將走了過去。這時,那部將正疾步朝呂布走來。
“將軍。”部將朝呂布行了一禮,隨即那些留守計程車兵們也行了一禮。
呂布嗯了一聲,目光移到那些正聳拉著腦袋的俘虜的身上,看見有幾人的頭被打破了,雖然已經簡單包紮了,但是臉上還殘留著不少血跡。愣了一下,轉頭問部將,“這是怎麼回事?”
部將看了一眼正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呂布身後的那個孩子,回稟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