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不大,他們惟一在意的便是烏槐部落最大的秘密,那個深藏於祖祭臺之下的絕世法寶。
據故老傳下來的資料來看,那件法寶很有可能是一件道器,道器啊,那是何等的存在,莽莽石槐山,方圓百萬裡,百家人族,萬千獸類,真正的道器級別的法寶只有一個而已,還是永久的供奉在了石槐城的中心,已經兩千年了,還是沒有一個有緣人能夠使用。
在石槐山中還流傳著一個傳說,無論是誰,只要喚醒了那件石槐成的道器,便能夠成為石槐山之主,擁盡這百萬裡的山河,統御百族萬獸。
這只是一個傳說,三千年來,無人能夠得緣的傳說。
烏伯只當這個傳說是放屁,為什麼呢?
因為在他們烏槐部落之中也有一件道器,而且是一件可以供族中大長老使用的道器,而且如果事情到了最危機的時刻,自己這個族長也有使用的權利,不過,這個所謂的使用並不是說煉化道器,而是透過與道器長時間的溝通,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召喚出道器的力量而已,烏羅便是死在了這種召喚的力量之下,完全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
這才是他們這一脈想要的東西,烏槐部只是為了達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對於關乎百族利益的百族之會興趣不大,若非為了不顯示自己的特殊性,他們甚至都不願意派人參加,在與道器器靈溝通之後,兩人的眼界大開,完全不把這個小小的石槐山放在眼裡了。
而有這件道器在烏槐部,烏程與烏伯父子有信心與石槐山中任何一股勢力對抗。
也不知道是見識到了烏槐部的實力被嚇傻了,還是另有所圖,那百族聯盟的使者在進入烏槐部之後都老實的很,對烏槐部禮敬有加,在宴席之上更是頻頻進酒,來者不拒,最後喝的是人事不醒,倒也算的上是另外一種相見歡。
打發人送走了使者與隨從,滿臉笑容的烏伯的臉再次板了起來,這也是能夠理解的事情,無論是哪一部的族長,被當著那麼多族人的面反綁著,還不能說話,這臉都丟盡了,想來,如果不是因為最後烏程展現出來的強勢力量,部落之中的那些刺頭就要跳出來的。
想到與烏羅一戰之中大部分高階戰士對於大長老的命令置若罔聞,不由的一陣火大,“該死的東西,都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傢伙,難道真以為離了你們烏槐部便不能轉了嗎?真是笑話,這些貪生怕死的傢伙,既然不想再為部族死戰的話,留之何用,哼,現在還有用的著你們的時候,等將來再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他心中恨恨的想著,沒來由的突然覺得一心裡升起一陣煩噪感,要說如果是其他的修真者,沒來由的心煩,總是會注意一點,可是今天他也喝多了,又沒有在第一時間將酒精逼出來,這麼一來,雖然煩噪卻也沒有多響。
“飛兒,飛兒,你過來!”
看著人將那使者和隨從們送到了休息的地方,他稍稍的醒了醒酒,然後開始大叫起來。
烏飛是他惟一的兒子,同樣也是他與烏程最為看中的繼承人,無論是根骨資質還是頭腦都是一等一的,就是一個壞毛病,好色,從懂事兒開竅開始,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甚至他還為此專門尋了一門採陰補陽的法門修煉,竟然也讓他修煉出了一點成果,所以總體而言,烏伯對自己的這個兒子還是非常的滿意。
叫了幾聲,卻並沒有應答,此時有人上前告知,烏飛在宴席開了一半的時候便走掉了,到現在不知所蹤,聽了這話,烏伯立馬大怒,大叫了起來,“孽障,孽障,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女人,玩女人,一點正形也沒有,就算你天天玩女人,你給我生個崽兒也行啊,現在都二十的人了,竟然連個女人都沒有娶回來,還一天到晚的玩失蹤,實在是太過份了,今天正好老子也憋了一肚子氣,是時候好好的發洩一番了,正好把他叫過來,好好教育一番。
想到這裡,他便叫了幾個家人,四處尋找,不過找了半個多時辰還是沒有找到。
聽到下人的回話,烏伯也愣住了自己的這個兒子自己是知道的,雖然胡鬧了一點可是也有個限度,自己都派人去找了,還是大張旗鼓的去找,他也一定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得到訊息,回到這裡來,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他的訊息呢?
難道出事了?心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後便很快將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給去除掉了。
怎麼可能出事,雖然烏槐部剛剛經歷了一場爭鬥,可是已經平息了下來,對手也在大長老的神威之下化為了粉碎,再也沒有威脅烏槐部的力量了,想來經過那一擊,大長老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