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覆了上去。
一傑驚愕得不知該如何反應,身上直流冷汗。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更使一傑乾脆凍結了。
一隻手□了他和靜遠之間,硬是把兩人分開了。
一傑抬頭一看,竟是一臉憤怒的直信站在眼前。全身的血液急速下降,腦中先是出現了一個詞——完了,緊接著就是——快跑。但是身體卻好像不受控制似的,一動也動不了。
直信的肩膀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眼睛倒吊了起來,嘴唇緊緊地閉著,好像只要一張口就會冒出傷人的利器。
靜遠也覺得自己剛剛做的過了火,不知如何是好。
僵持了幾秒鐘,三個人都沒有反應,只有李智一個人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突然從直信身後又冒出一個男人,上來就瞪了一傑一眼。但是一傑腦子有點短路了,幾分鐘後才想起來他是萬里。
“靜遠,你就是為這個窮小子拋棄我朋友的嗎?”
萬里突然開口道,拍了拍直信的肩膀。
“這種人有什麼好?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愛你的。”
直信也狠狠瞪了一傑一眼,不過還是順著萬里說了下去。
“這位又是誰?”
萬里轉向李智問道。
“我,我是靜遠的高中同學。”
李智剛剛的氣勢完全被萬里壓了下去。
“那能不能麻煩你給他們點空間,解決一下私人問題。”
不容置否的語氣頗具壓迫感。
“沒問題。那——我先走了。”
沒等靜遠跟他告別,李智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壓抑的告白
但是他的離開,沒有使氣氛得到絲毫的緩和。直信在萬里的催促下不情不願地坐到了一傑對面,但卻把頭扭向窗外,不肯看他。萬里坐下之後覺得尷尬,叫來了服務員,要了四份A餐。
他真的生氣了。一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想到了這件事。實際上,從認識直信以來,他從未跟一傑真正生過一次氣,所以現在一傑更不知該如何是好。大概會回家打我一頓吧?但是一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麼幼稚的事,大概只有自己才幹的出來。現在一傑算是真正明白瞭如坐針氈的含義。被直信拎著回家打一頓也比現在強。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靜遠,一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