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一個富家小姐乘坐的香車。歐陽鐵衣轉頭對藍若水和雲中客說道:
“把那輛馬車弄到手!”
說完繼續向前走去,藍若水和雲中客翻身下馬,將馬韁交給了司徒猛,然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向著珠寶店走去。藍若水在前,雲中客在後,不過藍若水是朝著站在珠寶店門口的兩個招待走去,而云中客是朝著那輛香車走去。
兩個招待看到藍若水向著他們走來,急忙微笑著迎了上來,
“爺,您要買珠寶嗎?快裡面請!”
藍若水點了點頭,來到了二人的面前,伸出雙臂,一左一右搭在二人的肩膀上,大拇指迅速地在二人的頸下動脈處點了一下,兩個招待便立刻昏迷了過去。這時雲中客已經來到了那輛香車的跟前,一個馬伕正靠著車轅上打盹,雲中客飛快地在他的睡穴上點了一指,然後將進入到深度睡眠中的馬伕塞到了馬車裡,然後躍身跳上車轅,趕著馬車轉過了街角。
馬車一轉過街角,藍若水便收回了摟在兩個招待肩膀上的雙手,順便解除了二人昏迷狀態,微笑著看著二人說道:
“請問,這裡面賣饅頭嗎?”
“饅——饅頭,你眼——”
兩個招待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有人問他們珠寶店裡賣不賣饅頭,差點兒又被氣得昏了過去。劈頭蓋臉地就想將眼前的人臭罵一頓,可是“你眼瞎了”這句話還沒罵完,便看到了藍若水冰冷的眼神,二人一起打了個寒戰,一時便僵在那裡。
“哼!”
藍若水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轉身離去。望著藍若水離去的背影,好半天,兩個人才緩過神來,相互對視了一眼,整齊地脫口而出:
“他有毛病吧?”
藍若水和雲中客會和了歐陽鐵衣等人,一路追蹤到了一條街的拐角處。在一棵大樹的後面,何方露出了一個腦袋,向著他們招手。歐陽鐵衣等人快步地來到了何方的跟前,急聲問道:
“情況怎麼樣?”
“剛進去沒一會兒,他們在路上又搶了一個少女,耽擱了時間。”何方用手指著斜對面的一座府邸,“就是那個大院。”
聽到雲夢兒剛被抓進去,歐陽鐵衣略微放下心來,望著那座府邸低聲問道:
“那是什麼所在?”
“我剛才問過了,這是王司徒的一座別院,平時只有幾個下人在這裡照料,王家沒有人在這裡居住,倒是這個王家的二兒子常常抓些女子來這個別院胡搞!”
“你看過地形嗎?”
“看過,除了對面的這個大門之外,後面還有一個小門。”
歐陽鐵衣想了一下,對著藍若水和雲中客說道:
“藍師兄,雲師兄,你們兩個把身上的盔甲脫下來吧,換上原來的衣服。”
邊說著,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兩個人剛才換下的衣服,幾個人將藍若水和雲中客圍在中間,藍若水和雲中客也不言語,脫下了身上的盔甲,遞給了歐陽鐵衣,又從歐陽鐵衣的手中接過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歐陽鐵衣將手中的盔甲收入到儲物戒指之中,然後對著二人說道:
“你們二人從後門那裡進去,注意我們的行動,救了雲師妹後,你們帶著雲師妹從後門離開,”接著歐陽鐵衣又轉向何方說道:“二哥,你趕著這輛香車在別院的後門接應,等到藍師兄和雲師兄帶著雲師妹從後門出來的時候,你們徑直去北門,明白嗎?”
“明白!”三個人齊聲回答,
“你們先去吧!”
藍若水,雲中客和何方三人點了點頭,離開了眾人,穿過了街道,消失在別院的拐角處。
望著二人消失的背影,歐陽鐵衣轉頭對著餘下的人說道:
“我們走!”
幾個人翻身上馬氣勢洶洶地撲向了王府的別院。此時,在別院的門口有兩個門房看到了歐陽鐵衣等人向著自己行來,急忙迎了出來:
“幾位大人,有什麼事?”
歐陽鐵衣看門房問得客氣,心中明白對方是把自己等人當作了總兵府的人了。於是冷冷地說道:
“二少爺可在這裡?”
“在,在,二少爺剛回來不久。”門房哈著腰說道。
“總兵大人有急事找二少爺,”歐陽鐵衣用手指著其中的一個人說道“你帶我們去見二少爺。”
“是,是!幾位大人這邊請。”
門房邊哈著腰伸出一隻手作出請的姿勢,邊在前面引路。
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