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的八卦,也沒有肖校尉的幽默詼諧。
在阿容眼裡,他們都是純粹的軍人,只是一個擅長融入人群,所以多年做著明查暗訪的事。而眼前的任校尉則更擅長明刀明槍地領著人上陣,所以他留在邊關。
村灣的人對衛朝軍隊的排斥顯然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遠遠地看見衛朝的軍就閉門關戶,有擺攤的遠遠看見了也縮排了兩街的屋門裡。
官兵們互相看了一眼,任校尉這時說道:“我們奉命來找一位藥師,如果你們最近有在江上救過人.請支會一聲。”
之所以點明瞭身份,就是因為藥師在這裡也是受迎的,畢竟任誰也得生病吃藥不是。
於是有士兵提議道:“任校尉.不如咱們還是先把容藥令請來,著這樣他們大概不會攻擊我們。”
搖了搖頭,任校尉說:“出來是我立了軍令狀,容藥令不得有任何閃失,還是先明瞭情況再說。”
“還是我來吧。”阿容怎麼可能在船上等,任校尉他們下船後不久,她就尾隨著下了船。
“容藥令,你……”任校尉有點不能相信,這個什麼都答個“好”字的容藥令,竟然擅自跟了過來。
然而阿容只看了任校尉一眼,對於任校尉滿臉的難以置信,她只很淺很淺地笑了一點點,然後大聲說道:“我是連雲山的藥令,姓容,是黃藥師的弟子,藥王的徒孫。大家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真的只是來找一位藥師,看這位藥師在不在這裡。”
話音落下良久,兩邊還是一片安靜,阿容還以為自己說的話沒用,於是整了整思路預備接著說下去。就在她要張嘴的時候,右側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你真的是藥令嗎?”出來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黝黑的臉一件粗麻布裳套在身上,看起來十分消瘦。
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