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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是弓箭可沒有收起來,而是繼續指著包圍圈當中的三個人。過了會兒才有個似乎是主事的人出來,衝阿容喊道:“走上前來,把藥牌和出入牌扔過來我們看一看。”

見狀阿容心說有救了,於是上轉身面向那姑娘和那中年人倒退著住官兵那邊走,這主要是得防著那姑娘在身後放冷箭,她可不想死於非命,人命大於天,更何況是自已的小命吶!

走到差不多的距離後那頭的人就喊了“停”,阿容就把出入牌和藥牌都扔了過去,給不丁的就砸在了那當頭的人臉上。阿容“噗”地一聲差點吐出血來,心說:“這人不會因為我扔中了而記恨。直接喊放箭吧!”

好在那邊的人沒跟她想的似的喊放箭,而是確認了牌子不是造假的後,又問了幾個問題才衝她說:“還請盛藥女過來,這兩人窮兇極惡,別傷著了你。”

聞言阿容臉上一喜,然後就撒開腳丫子準備住前走,沒想到身後忽然響起一句話:“妹妹,你難道寧可獨活也不願共死嗎,就算你現在活了,遲早還是會被查出來,到時侯還是一個死字,還不如咱們一家三口一塊死,也好黃泉路上有個伴兒!”

這話讓阿容身形僵硬地停了下來,鼻子尖前一柄劍直衝著她面門來:“你真的是連雲山裡的藥女嗎?”“蒼天可鑑,我絕對是的,您看我身上的衣裳看我的打扮,哪裡不像了。那頭還有我的馬,馬上還有些常備的藥丸,您耍是不信不妨去檢查檢查。”阿容苦著張臉,回頭怒視了那姑娘一眼,心說幸好剛才沒做好人,要不就真成東郭先生了。

她這有得解釋,那頭也有得說道:“咱們路上殺了個藥女,你換了她的行頭,你就以為能瞞過去嗎?”

於是阿容面前的尖又近了幾分,阿容看著劍尖舉高雙手,心想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好好的回程路上還能遇上這破事兒:“要不我束手就擒還不行嘛,你把我綁了,再帶著我去連雲山上一對證不就知道了,連雲山裡總有人認得我,總不會個個都和他們父女倆是同黨吧!”

或許是她這提議讓官兵覺得可以接受,她果真就被綁上了手,還被幾名官兵看押著,她一出包圍圈那領頭的就喊放箭,這一聲命令讓阿容心頭一顫。不管那倆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她都覺得這其中有自己的責任在。

主要還是在現代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沒親眼見過死人的場面,所以箭還沒放出她就華麗至極地暈倒了。

等她再醒來時卻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窗外已是沉沉暮色,環視了一圈卻發現是在甲九三三的屋裡。她是怎麼回來的,又怎麼被那些官兵放掉的她一點也不清楚,再看了眼自已的手腕。上邊竟也沒有半分於痕。

她回想起那一聲“放箭”,竟然覺得遍地生寒,現在想起那場景象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一一逃,逃離這個視生命為無物的世界,逃開這個可以輕易判人生死的時代。

“可是,去哪裡,容雨聲啊容雨聲,這天下之大你沒地方可去。”自嘲了一聲,阿容心頭不由得萬分迷茫。

“呀,阿容醒了,你可真能睡,從送回來開始睡到現在才醒過來。”進屋來的是嶽紅,端著碗熱熱的湯水,臉上有暖暖的笑意。

阿容看著嶽紅,竟然有種逃出生天的錯覺,讓她鼻子不由得一酸:“嶽姐姐,好可怕……”

“唉呀,你別哭啊,這有什麼可哭的,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嶽紅放好碗後坐到床邊上,遞了帕子給阿容,又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趴在嶽紅的驚裡,阿容哭得更兇了,她覺得自己欠了那兩個人的命,她覺得眼睜睜看著兩條人命在眼前消失,自己不說有罪。但至少是有過失的。這麼一想讓她更加惶恐了起來,任嶽紅再怎麼安慰都沒有用。

哭累了也就睡著了,再醒來就是大天亮了,這時毛猴子“吱吱”地在床邊上蹦來跳去,而門外則傳來了足以滌盪人心的琴聲……

(琴聲一響,黃金萬兩,來的當然是~姚二,姚二來幹嘛的呢!)

53.姚東家的琴聲與謝禮

穿衣起榻,在曦微的和光裡推開門來。門口那株海棠樹腳下坐著身著青衣的男子,背對著門口撫琴。琴聲緩慢如水,流暢如雲,靜靜的聽來竟然像是歷史在洗煉傳說一樣,把很多東西都拋棄了,而留下的都隱穩地安放在文字裡,寧和而安靜。

這時琴聲停了下來,姚承鄴回過頭來看著她說道“阿容姑娘起來了?”

“姚東家……你怎麼在這裡,公子說你很忙的啊,怎麼得了閒來連雲山?”阿容有一瞬間地失神,但很快就回討神來,姚承鄴確實不像謝長青那樣有距離感,可是她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