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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嘴裡,品咂都是匆忙的,一面又不忍就此分離。

“?!”

男人瞪了下似睜非睜的長眸,意識到主人屈尊迂貴在深吻他,忙緊閉雙眼,樂顛顛伸出舌頭迎接他。

“……嗯嗯……主人……”

方知曉唇齒交融的美妙滋味,男人又是喜歡又是陶醉,連身後的股間動作都靜止了。

“不要懈怠……”

謝遙模模糊糊交待著,不單吮吸他舌頭,且手亦不知何時穿過男人腿間,握住他手腕,一出一進地帶動。他的節奏把握得更為到位,更為冷靜,也更為殘酷,男人馬上被折騰來淚水漣漣,緊貼自己小腹的肉棍戰戰滴下連綿不斷的淫液。

“慢點……啊、主人……嗯…!…不要…那裡、嗚……”

“哪裡?”謝遙嘴上不明不白問著,目的地卻無比明確。受了高熱秘地的蠱惑,他的手指也與男人的結伴併入,把那甬道里的敏感處一一踐踏。

“啊!……啊嗯、啊啊……!”男人被刺得腰桿都軟了,帖服到床上,渾身亂扭,只是讓雙丘愈加突出在另一人的視線裡。脊背深陷,臀丘高聳,曲線起伏兀的波折,於是手指埋沒其間,怎樣動作竟看不出個仔細。

“掉個頭。”

不加提點,驀地抽離手指,腸道應對敏銳,媚肉緊闔追纏上來,謝遙閉目,不得不冷聲命令,以免一旦溫柔,連那奔湧不息的情熱慾望也一併暴露。

“嗯……?”男人淚眼模糊,看不清謝遙神色,只覺那人視線降在他頭頂,袖手倚在床頭作壁上觀,清冷而無情,彷彿方才褻玩他於掌上的人不是他。而他一身狼藉,水漬斑斑,相形之下說雲泥之別都是委婉的。

“……不。”

本能地對這對比差距感到不悅,男人拒絕謝遙,握緊鐵拳,也不知是給自己鼓氣還是壯膽。

忠厚老實、自小被教育以夫或以妻為天的他竟騰出逆反心思,本也難能可貴。

可是他破破的嗓音一點都不威嚴,他微微戰慄的虎軀也一點都不威嚴。

謝遙暗笑。還以為這男人唯命是從呢。雖說不乖,但偶爾懂得反抗倒是更稱心意。假若沒有獨立想法一味依順,他還不如去買只弄舌的鸚鵡。

謝遙再心動,戲還得演。嘴角恰到好處一撇就是一記冷笑,“認主還沒一天便屢次違抗。你先前自說的規矩哪兒去了?”

被他氣場鎮壓,男人剛有點理直氣壯的上身又矮了一截,低眉順眼、咬牙瞪眼地磨蹭老大會兒,終是四肢挪轉,無可奈何換了個方向。

“…主人…這樣……可以嗎?”

他哀哀尋問,沒臉去想象自己此時在主人眼中的模樣。

古銅深色的肌理強健硬實,不好相與的剛武,獨獨這兩瓣豐滿圓翹的大臀丘,把整個視野都佔據了,讓人想狠狠蹂躪,狠狠搓揉。

謝遙在男人看不見的死角里揚起手。

啪!

“啊──”男人震驚地低吼一聲,不信自己被人打屁股了──像幼時族裡長老教訓他愚笨時那樣。

啪啪啪。脆響不絕於耳。

視野裡,股間長物太不爭氣,竟跟著拍打搖擺抖動,把白灼亂撒。男人著惱,窘得雙耳赤紅,也只得忍氣吞聲接受主人的懲罰,沒再發出驚叫。他一廂情願地以為那是人家對於他不聽話的懲罰。

謝遙當然只是乘興而為。看著臀上淺紅掌印歷歷,他有絲眷戀不捨,住了手。

“我也打累了,你自己來吧。”

“主人讓我自己打屁股?!”男人大驚失色,背著謝遙急聲問道。

“想哪裡去了。”謝遙笑著搔搔他大腿根部,惹得他一陣忸怩,“是繼續你之前做的。我可是很好奇你…怎麼讓自己高潮的呢……”

“嗚……嗯……主人……”男人喃喃地喚著謝遙,忍不住一口咬下自己小臂權當口塞,嗚咽的聲音仍是零零散散飄揚,撓人得很。

那等丟人事他做過的次數本也不少,被人眼巴巴盯著卻是平生頭回,尤其那人還是心中仰慕的主人。男人又是羞愧到極點,又是動情到頂端,身體也隨之更添敏感,蜜穴竟在手指抽插間啾地吐出一小汪晶亮剔透的腸液。

那淫水黏嗒嗒掛在股間,被手指無知無覺就塗抹成一片蔓延。小穴好似經一夜雨露打溼的小花,楚楚可憐地張著合著,吐納開放。

作家的話:

額滴腎

☆、六 H

謝遙看得呆了,待風從視窗灌進來,臂上生寒,低頭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