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用途。”正當修遠費力的解釋時,一名侍從跑了進來,並將一封信送道修遠手中。
“你看,這裡剛好有一封從平戶傳來的信件。”修遠看過信封之後,討好的對島津櫻說道。
“拿來我看。”
“什麼訊息?”
“太好了,上面說龍造寺隆信率兵侵入筑後了。”島津櫻高興的叫道。
“恩?你真是壞心眼呀,別人的不幸那麼令你高興麼?”修遠在一邊壞壞的說道。
“當然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對了,訊息可靠麼?”島津櫻不放心的問道。
“放心好了,這上面的話要比靈媒的話可信一百萬倍。”修遠一邊無聊的保證著,一邊從島津櫻手中搶回信件,“讓我看看,應該還有一些更有用的資訊。”
“還有更重要的資訊麼?”櫻天真的問道。
“當然了,比如目前平戶各種主要物質的市場價格之類的。”
“去你的,那有什麼用?”
“用處大了,比其他商人提前知道各地的價格,可以為函館帶來無數的財富。”
“財迷,難道你一點也不關心島津家的命運麼?”櫻不滿的說著。
“冤枉呀,我如果一點都不關心島津家的命運,就不用讓他們傳遞龍造寺的動向了。”修遠辯解道。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畢竟你帶來了好訊息。”櫻笑眯眯的飛速捧起修遠的臉頰親了一口,就丟下被嚇呆的眾人跳著跑出了茶室。
三日後,駐紮在大隅境內的大友方統帥大友義鎮得到了龍造寺隆信侵入筑後的訊息,雖然時間上要比他的對手晚幾天,但是所帶來的震撼卻是更加強烈的。
“什麼,你說龍造寺家的那個混蛋侵入了筑後?”震怒的大友義鎮咆哮著問著傳遞不幸訊息的部下。
“正是~”被住主公怒火所震撼的武士顫抖的回答道。
“這個混蛋,他要為他的行為復出代價。”大友義鎮咬牙切齒的怒罵道。
“傳令諸將,召開軍議。”片刻之後,暫時壓抑下怒火的大友義鎮對身前顫抖的部下沉重的說道。
“諸位,剛才收到一個不幸的訊息,一直藏身在肥前的懦夫龍造寺隆信,剛剛對本家做出了無法容忍的罪行,那個骯髒的混蛋竟然帶領那些和他一樣無恥的軍隊,侵入了本家不可冒犯的領土筑後。”帶著強烈怒火的大友義鎮激動的對部下的重臣們說道。
“什麼龍造寺行動了?”
“簡直不可饒恕。”
“這下麻煩大了。”
“回去以後一定要徹底的解決龍造寺這個麻煩。”
“不知道高橋鑑種大人能不能頂住呀。”
“這樣的話,還是趕快撤軍吧。”
“如果高橋鑑種大人被擊敗,那可如何是好呀。”
“混蛋,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言論。”
從大友家重臣七嘴八舌的討論中,可以看出龍造寺家的家督,龍造寺隆信並不像大友義鎮謾罵的一般無能,反而像是大友家一直以來都無法徹底消除的夢魘與膿瘡。處於大友家西方的龍造寺家,是推翻其舊主少貳家而崛起的大名,當代家督龍造寺隆信,對大友義鎮而言是如同天敵一般難纏的對手。事實上,實力遠不如大友義鎮的龍造寺隆信曾經不止一次的差點落入義鎮之手,不過卻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在最後一刻逃出生天。不止一次的挫敗,幾乎令大友義鎮產生了放棄繼續與龍造寺家為敵的念頭,在大友義鎮看來,龍造寺隆信似乎是一個無法殺死的怪物,讓他不只一次的產生出苦澀的無奈與挫敗感。這樣一個難纏的敵人終於有所行動的事實,對大友家的所有人而言都是一個巨大麻煩,尤其是那些出兵於筑後的重臣更是陷入了深深的煩惱之中,畢竟自己領地的安危遠比眼前戰爭的勝負更容易牽動他們的心。
“大概相良家也快要出兵了吧?”軍師吉岡長增的話把大友家的眾人帶入了更現實的煩惱之中。
島津家的姻親盟友相良義陽,一直對大友軍的行動無動於衷,本來就令人感到困惑與不安。也許對大友家的恐懼曾經捆住了相良義陽的手腳,但是眼下,大友家的強大卻被龍造寺的入侵塗抹上了巨大的陰影,後方不穩的大友軍是否還具備震懾相良軍的實力呢?在此之前,相良家中也許為出兵與否發生過爭論,大概也有派別。也許現在相良家中膽怯的一派也會被龍造寺家的行動所鼓舞,而變的更加主動與勇敢,而那些原來的強硬派更可能鼓吹自己的主張,積極的煽動相良義陽出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