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作坊。只是在門口看看熱鬧倒是沒什麼,現在她明確表明了要私下解決跟蓮嬸的問題,有眼色的當然知道該怎麼做。而蓮嬸那不經過大腦的話,說的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太窩囊了,他們就是現在不反駁,心裡也有著氣呢。
“喂喂,你們回來。我跟你們說,我今兒來,就是要跟這一窩子的掃把星算賬的,他們霸佔了咱們整個村的財運,還讓咱們仰他們的鼻息。想的倒挺美。今兒他們要是不把錢給我,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眼看那些人走了就沒回頭,蓮嬸無法,只好使出殺手鐧。
她這一嗓子吼出來,別人只是腳步頓了頓,然後繼續走了。但一直坐在樹上看熱鬧的幾個痞裡痞氣的小子卻吐了嘴裡銜著的狗尾巴草,笑的不會好意的往這邊走。
“蓮嬸子,要討債你跟咱們哥幾個說呀。咱們跟阿權那可是比親兄弟還親,他家有難,就是咱們有難是吧。”領頭的那人痞氣的一笑。跟著他來的三四個人都跟著直點頭應和,“對對。這樣的粗活咱們哥幾個來做就成了。”
木藍被那些人的神情嚇得有些怕,本想跑回屋裡去,可看木筆跟木香臉色煞白的,卻還緊緊跟著珍兒,她咬了咬牙,也站到珍兒身邊。
珍兒冷冷的看著蓮嬸,她臉上的申請不似作假。剛剛圍觀的人都走了,她有一瞬間的驚慌失措,可等到這些人出現,她先是愣住然後卻有了底氣。她有什麼依仗,敢這樣顛倒黑白的跑上門找她要錢?
“嘿嘿,小姑娘,家裡有大人嗎?叫個能說話的出來。”領頭的人一邊搓著手,一邊用無比噁心的語調說著話。他的目光落在吳玲玉身上,她頓時覺得一陣嫌惡。忍不住往珍兒身邊湊了湊。
“我是這家裡的主人,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吧。我也想知道我傢什麼時候欠蓮嬸的錢了。”珍兒盯著那個領頭的人,目光冰冷,腰板挺的老直,毫不畏懼。
兩頭的人被珍兒的冷冷的目光看著,竟然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等反應過來,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往地上啐了一口,一臉兇惡的往珍兒這邊走來,罵罵咧咧的道:“咋?欠錢不還還有理了?”說著還推了珍兒一下。
珍兒一個趔趄,要不是後面站著的木筆、木香扶著,她可能就摔地上了。
“你想幹啥的?誰說我們欠蓮嬸錢了?她無理取鬧,顛倒黑白,上門來鬧事,還有理了,要不咱們去里正、村長那裡去說理去?”吳玲玉挽著袖子,梗著脖子道。
“喲呵,”領頭的男子裝模作樣的笑了一聲,對身邊的人道:“哥幾個看看,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還都是小辣椒呢。你們說,要是錢要不到,就用這幾個小丫頭償怎麼樣?”
木藍他們幾個被說的往一起擠了擠,都一臉的緊張害怕。
珍兒倒是比她們淡定許多,他們本來就不佔理,今兒來鬧事,也是看她們都是些老弱婦孺,這才這麼囂張罷了。
“我倒是挺想知道誰敢動她們!”趙暘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珍兒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木藍回頭欣喜的道:“趙管事。”就連木筆跟木香兩人看趙暘銘的目光都充滿了崇拜。
趙暘銘一步步慢慢的往前走,等走過珍兒身邊,詢問的看了她一眼。珍兒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就帶著木筆她們往後退去。
吳玲玉一邊退,一邊告狀:“趙暘銘,你今兒把他們給好好的揍一頓。竟然跑到我們門前撒野,對了,他,就是這個穿灰色短褐的,剛剛還推了珍兒一下。”
趙暘銘本來還打算把這些人給趕走就成了,聽到那人動手推了珍兒,他的目光一下就加深了。
“你們先進屋去吧。”趙暘銘回頭看珍兒已經到了門口了,對吳玲玉道。
吳玲玉也知道她現在在這裡是礙事的,點點頭,幾步跑到珍兒身邊。
“珍兒,你放心,這還是在咱們村子裡呢,他們這些人渣是佔不到便宜的。”吳玲玉握著拳,目露兇光的盯著那些人道。
珍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擔心,我只是覺得今天的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的。”
眼看著好欺負的小姑娘走了,來了的這個明顯是個硬茬,那些地痞有些蠢蠢不安起來,對著趙暘銘也推推搡搡的。
平時看著挺瘦弱的趙暘銘,倒也不是個弱不禁風的,被推的也只是退了幾步,氣勢卻一點兒也沒有弱。
“剛剛那個小丫頭片子就是齊珍兒,即使她跟她弟搶了咱們村的財運。我跟你們說,她家裡現在可有錢了,城裡有個包子鋪,後面還蓋了個製糖作坊。這都是用咱們村的財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