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錢的叫花子,就我的褲兜裡面就有幾枚金錠啊,這個就值幾萬啊,更不要說潘子書裡那亂糟糟的那團金絲線了,更何況灶膛邊上的山崖子邊上,還有一堆的物件呢。懶
看了看手錶,現在都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們要天黑後才能進村的,太早了容易被村民看到,就要等到大家都睡著的時候在回去還好,大劉和王二哥在整理我們這幾天盜出來的物件,那些容易破碎的玉器,就用我們個人換下來的爛衣服包裹起來,這樣裝在挎包裡面就不會磕碰碎了。大包,分類,最後,五個慢慢的挎包,還有兩個麻袋。這些都是我們這幾天的收穫。我也沒有仔細看,我們都盜出來了什麼,反正是不是,這些都是大家選了又選,挑了又挑的,基本不好的都給留在墓室裡面了,也沒有帶出來,現在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個墓洞遮掩一下了,由於這個墓室是炸開的,想要完全的蓋住是不可能的啊,就砍了一些樹枝灌木什麼的。我們打算把這個墓室遮掩一下,只要從外面不直接看到就好,時間久了露不露出就和我們也沒有關係了,說不定那個時候,我們的錢都花差不多哦。盜墓就是這樣的,我們也打算把一些不起眼的物件在當地賣出去的,有的物件要拿到北京或者我們熟悉的天津去賣,在陝西甚至就是西安也賣不了很高的價格,這個就是牆內開花牆外香把,在文物出土眾多的,陝西,河南還有洛陽等地。文物的價格要低於北京天津,要是運到廣東,價格還是要高上一些,為什麼。沿海城市經濟發達是一部分原因,玩收藏的人數也多,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些東西好偷運出去。我還是喜歡在北京,為什麼呢,北京也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城市,文化底蘊很深,玩收藏的人絲毫不差於其他的城市。蟲
我們幾個人每個人腰裡挎著,肩上扛著,就是收穫頗豐,也顧不得山路的崎嶇了,空手下山都難,何況我們還是攜帶著重物,這些還是金貴愛碎的物件,就那件足有四十厘米大個的玉璧,輕輕的磕碰就會毀之一旦了,這個可是錢啊,青銅器碎片可以修復,也是物件,也值錢的,但是玉器就沒有修復了,呵呵,這個就是道理。
我們一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家裡的井水還有那舒服的大炕是我們幾個人的動力,我一直在腦力裡面說,媽的,下次打死也不出去這麼久,這一個星期的蚊叮鼠咬的,受的罪,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大劉的頭髮都已經打捲了,都粘連在一起了,我雖然看不到自己,但是也只好不了哪去,我脫下衣服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衣服上面黑色的小顆粒,這些都是膠皮簍子燃燒時候留下的。我剛剛擦汗的時候,用手一摸頭髮,手裡不光有汗腥味,還有那焦糊的味道,我知道這些是上午那陣火苗給噴的,頭髮一定焦糊了,呵呵,反正我也相信自己也好不了那去,看看王二哥那張鬼一般的臉龐就只奧了。
一路上我們休息了幾次,大家也誰也不只奧了,王二哥還不小心滑了一跤,幸好他的挎包裡面沒有什麼金貴的玉器,要不就完蛋了,天色擦黑我們才剛剛到了八角村子附近,我們現在還不敢回去,現場才八點左右,農村沒有什麼娛樂專案,很多夏天納涼的人,就在村邊遛彎,還好兔子的果園就在村子的邊上,要是在村子的中間,我們只能半夜才回去的,在草叢裡面趴到了九點多了,看著村子外邊基本就沒有什麼人了,我們幾個人才貓著腰,低著身子,靠著村邊的莊稼還有灌木的遮擋,順著兔子果園的籬笆,進入了兔子的院子裡面。在後邊的柴棚裡面,我們幾個人進來屋子。
脫光衣服,反正也是半夜了,這裡也沒有人串門,就用轆轤從水井裡面提上冰冷是井水,站在院子裡面的土地上邊,一手毛巾,一手豬胰子,就是一種從豬油裡面提煉的一種肥皂,那個時候,農村沒有賣肥皂的,老鄉就自己製造洗衣服的胰子,就是利用豬油製作,也可以去汙,現在早已經沒有了,潘子一桶井水劈頭蓋腦的給給我潑了過來,真是醍醐灌頂啊,一手打著肥皂,一手搓著手巾,多髒就不說了,反正那些挖煤的和火車站扛大包的也比挖煤幾個人乾淨的多。搓完了一遍,感覺自己好像就像脫下了一層皮,渾身也有清爽的感覺了,從沒有過洗澡也是一種媳婦的事情,換上乾淨的衣服,就跑進了屋子裡面,今天一天還沒有吃東西,家裡一個星期自然沒有人了,當然也是什麼吃的也沒有,就在大鍋裡面簡單的下了一點大米,有扔進了一把小米。熬了一鍋煮粥,幾個人吸溜吸溜的喝著粥呢,沒辦法,剛剛出鍋的粥燙啊,只有乾癟了鹹菜,清水泡開了,切碎了,就是小菜,這個就是我們的晚餐,但是卻我們這幾個吃的最香的啊。沒辦法,餓啊?
“二哥,你也別走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