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接著說道:“溫濤,我在警察帶走你詢問之前還是想知道具體的事情,方便說說嘛?”
“方……方便……”
溫濤雖然沒發抖,說話卻不連貫了。這會,滿腦袋都是安石集團的悽慘,安士衝僥倖擺脫干係,卻落魄到幾千塊一個月的工作也要乾的畫面。
他在往自己身上套,不知道自己將會是什麼下場。
安士衝看到溫濤如此的表現,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作為一個公司老總,再怎麼也不能遇事有這種表現,就算不是什麼慷慨激昂之類的,也不能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做派。就算對方強,那又如何?起碼的骨氣要有。
安士衝的微妙表情沒有逃過薛郎的眼睛,他明白安士衝骨子裡還是高傲的,還是看不起這種剛進入管理的小企業,看不起老闆的膽小怕事,不敢承擔。
但這些跟他暫時沒啥關係,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只是想知道答案,好決定溫濤是不是交給一會趕到的杜飛手下。
剛才,他用手勢就是通知張明給杜飛傳遞資訊,告訴他那風暴源頭在這裡,讓他趕來善後。
畢竟出動特警抓一個沒什麼大罪的資訊發起者有點小題大做,而且屋內的人全部被槍指著,這事說大不大,說小同樣不小。
他沒想到,安士衝卻再次說話了。
安士衝見溫濤是那種俗稱爛泥糊不上牆的貨色,遂開口說道:“薛老闆,這事我體溫老闆說吧,從頭到尾,前段我沒參與,後面卻都知道,直到現在。”
薛郎看了他一眼,示意了下,讓指著他的隊員靠後,讓他說。
安士衝得到首肯,直接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以他的口才,訴說整件事情的始末沒用幾分鐘,就清晰的將整個事件都說了一遍,連自己幫著恢復照片,並善意提醒都說了,絲毫沒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