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高檔器材,而且運營資金明顯與他們繳納的稅款額不符,您也看到了,他們現在竟敢暴力抗法。”看了一眼林楓:
“如果不好好嚴處他們。我們漢城國稅廳與檢察院聲譽就不可挽回了。”林楓他們到底身份特殊,如果這次的事件開了先例,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這麼頂大帽子扣下來,聽著劇組的一干人都是手心發涼,本來只是涉嫌商業方面的違規,她這麼一說很可能性質就變了,這完全是要把林楓往死裡整啊,樸秀英銀牙一咬,毫不猶豫走上前來,擋在了林楓身前手:“不是的,各位檢察官,這裡是我JYP的劇組,一切都責任都該由我這個社長來負責,你們要帶走人就帶走我把,林楓哥是聽我的才……”林楓聽著心裡有些好笑,又覺得有些感動,雖然樸鎮英那傢伙有些不夠意思,但是他這個妹妹可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好像只要是壞事情她都想一肩攬下來一樣。
她沒還說完,柳檢察長就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面色鐵青地問林楓:“林先生,楊檢察官說得都是真的嗎。”樸秀英這麼一個平時那麼堅強的,自己下跪都不怕,這時候卻都快急得哭出來了,要是讓林楓因為劇組的事情惹到什麼麻煩,她也心裡就真過不去了。
林楓平靜地笑了笑點了點頭,這位柳檢察長到是明白其中的關鍵。一句話就把事情的性質定性了,果然不愧活了這麼多年,這句話他聽起來的意思其實是“這一切都是楊惠英乾的吧?與我們漢城檢察院沒有任何干系。”
旁邊的絡腮鬍張太佑也是一臉走到了,柳檢察長的身邊,語氣十分不滿地說:“看來這次還不是誤會了,柳檢察長,這事情你怎麼說?”
柳姓檢察長鐵青著臉,頭微微一偏,旁邊的兩個高大的男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上前拿著一副手銬從林楓前面走過,直接銬在了另外一個人的雙手上,楊惠英一陣的錯愕的看著手中的手銬,有些搞不懂現在是什麼狀況,腦呈現一片空白。
而不管是樸秀英他們,還是楊惠英帶來的那幫人,也都是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這件事情怎麼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反轉?本來的犯人林楓好好的站著這裡,而來抓人的楊惠英反而被銬上了,這也太離奇了吧。
“根據,大韓民國憲法,漢城檢察院以公務員濫用職權罪正式起訴你。你有權保持緘默。”那個男人聲音洪亮的宣佈他們的理由。
一直還算鎮定的楊惠英明顯有些失控了,把手一甩開,叫了起來:“什麼?濫用職權罪?你們瘋了嗎?我楊惠英濫用什麼職權了,你到底想幹什麼?柳檢察長你看他們是不是搞錯了。”
之前跟著楊惠英來檢查的那兩位也上來勸了起來:“放手,開放手,這肯定是誤會了,你們可別搞錯了,楊秘書長的女兒怎麼會濫用職權。”“是啊,有話好好說嘛。”
這兩位也是跟楊惠英很久了,知道她的底細,這時候賣力表現點,不管這事情結果如何,楊惠英的母親也會記得他們的,對以後的仕途也會大有好處。
哪知道柳檢察官旁邊那位絡腮鬍這時候卻上來,什麼話也沒說,抬手就是清脆的兩聲“啪!啪!”巴掌,動作利落無比,力道十足把兩人扇得嘴角的血絲都冒出來了,捂著臉當場都懵了。
這次看熱鬧的人也好,劇組的其他人也好,又是看著傻眼了,國稅廳的人都敢打,只見張太佑手一伸,旁邊的,馬上有人給他遞了一張手巾上來,他一邊慢慢擦手一邊口氣中不帶有任何感情地問:“就是你們兩個狗東西動了我的貨吧,報告也是你們寫的?走私貨?”
那兩位本來都想破口大罵,但是看著就在自己身邊的柳檢察長也聲都沒吭,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了。捂著臉立刻支支吾吾起來:“這……我……不是,其實”
另外一個也連忙澄清著自己的清白:“那份檢驗報告……沒經過我們的手,我們看都沒看過。”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楊惠英,那意思是說,其他也不關我們這些下面人的事情,我們也是聽命令而已。
楊惠英本來就已經感到夠憋屈了,這時候心頭的火騰的一聲就爆開了,別自己人出賣的她,帶著手銬的她扭開按著她的人,上前高喊了一聲:“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混蛋~!是~!全都是我乾的~!不**們兩個東西屁事!”當場就把場面搞得很難看了,也難怪,畢竟別人來的時候風風光光一群人排場那麼磅礴,搞得現在這麼副景象換誰誰都受不了。
“柳檢察長,這件事確實都是我經手的,但是我全部是按照正規程式,正當的手段來進行的,你們憑什麼抓我。”楊惠英那整形過度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