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一愕，想著自己剛才那略有笨拙的表現，自嘲地笑了起來，開起了玩笑：“那你去打他們一頓給我出氣。”

高蕾就回頭看向那幾個小青年，竟然真向那邊走了過去。

林楓嚇了一跳，這紀律部隊出身的姑娘還真開不得玩笑，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說：“別。別，打傷了我們自己麻煩。”

高蕾回頭見林楓的模樣，不由微微一笑，清麗的小臉如蘭花綻放，讓林楓望著不覺一呆，旋即明白高蕾是故意逗他的，想來是回報在張雲天宴會上三番兩次戲弄她的仇，心裡覺得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原來她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兩人來到廣場上，夜裡微微有些涼意，闌珊燈火點綴下，空氣中彷彿浮著一層很稀薄的霧氣，景色看著美輪美奐。

林楓與高蕾兩人靜靜地坐在長椅上，望著這美景呆呆出神，各自想著心事，不遠處有個長得很乖巧地女孩子捧著一把玫瑰花走過來，用略帶鄉音的普通話哀求著林楓說：

“先生，給你女朋友買束花吧？”

林楓猶豫了一下，看了旁邊的高蕾一眼，燈光下的高蕾清麗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但是眼光分明已經放在了那束花上。

雖然知道這麼做很可能讓高蕾對自己誤會更深，但是林楓還是忍不住掏出了錢包，向小女孩買了一束玫瑰，塞到了高蕾的手裡。

“送你。”

“謝謝。”高蕾臉上神情微微的舒展，像是有些愉悅。

林楓倒是很好奇地問：“我聽說你在部隊裡，很受歡迎，平時應該很多人送你吧？”

“沒有，有紀律。”高蕾微微搖了一下頭。

林楓有些愕然，中國的部隊裡到底有多少這些莫名其妙的紀律？這還讓不讓人生活了？

高蕾突然微微蹙起眉頭：“怎麼有蚊子？”躬身去搔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