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問題上顯得有些固執。
王文下意識地推了推肖培,“磕了一下,受了點小傷,這有什麼好看的,行了,咱們進去吧,你爸在裡面等我們呢。”
“不行,你必須讓我看看。”肖培說著,再次走到王文面前,不顧王文的反對,彎下身子,想挽起王文的褲子,檢查一下王文的傷勢。
此時,王文看到酒店裡正好出來幾個人,當著外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推搡肖培,加上肖培又如此固執,他只好抬起腿,主動把褲子小心翼翼地撩到膝蓋處,讓肖培簡單地掃了一眼包紮的地方後,就笑著把褲子放了下去。“看到了吧,沒什麼,就不小心磕了點小傷,也包紮了,過兩天就好了。”
雖然無法看清王文的傷勢,但看到包紮,以及從王文走路的那種小心翼翼的角度來看,肖培絲毫不覺得只是小傷。儘管王文已經明確表態了,而且臉上也洋溢著笑容,但那都是掩飾,她太瞭解王文不過了。王文越是表現得跟沒什麼事似的,她越心疼。“王文,你在撒謊?”
“撒謊?撒什麼謊?”
“你傷得很厲害,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是磕的,你是不是又和陳松他們打架了?”肖培狐疑地看著王文,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從昨天聯絡不到王文開始,到剛才看出王文受了傷,這期間她一直惴惴不安,擔心陳松會因為那件事找王文的麻煩。現在得知王文受了傷,她自然而然地就往那方面聯想了。要真是那樣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王文了,心裡只會更內疚,因為,她著實不想讓王文受傷害,哪怕一丁點的傷害。
“打架?我怎麼會打架呢,培培,你想多了,沒有的事,我這真是磕的,不是因為打架而受的傷。再說了,就算和陳松那傢伙打架,受傷的人也只能是他,我揍不過我。”王文笑著說,為了打消肖培的疑慮,他又補充道:“我昨天去爬山了,爬山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你剛才也看到了,醫生已經幫我包紮過了,就是破了一點點皮,壓根就不嚴重,也就是稍微疼點,不過這點痛,作為一個堂堂男子漢,還是能忍的。”說完,他還刻意大笑了兩聲,見肖培還是不太相信,就沒再過多地解釋,拉起肖培的胳膊,就往酒店裡走去。
到了酒店大廳,王文沒見肖勇的身影,便掏出手機,撥通了老肖的電話,“肖總,我已經到了,就在大廳裡。”
“等著!”肖勇只說了兩個字,就把電話掛了。
這一等就是十來分鐘!
待肖勇從一個包間裡走出來,看到王文和肖培在一起時,臉色頓時就變了,原本凸出來的頭頂,此時看上去更凸了,國字型的臉,此時扭曲得像個葫蘆,看上去猙獰無比。“你們怎麼在一塊?培培,這怎麼回事?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跟這個臭小子見面,你怎麼就是不聽我的話?”
“肖總,是我叫上她一塊來的。”王文急忙替肖培打了個圓場,見肖勇的臉崩得像根弦似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心想,這老傢伙得有多恨自己啊。“肖總,我今天來找您呢,是有重要的事和您談,您總不能讓我們在這站著和您說吧,要不我們去包間裡談?”
肖勇似乎明白了王文的用意,趕緊擺了擺手,“包間裡杯盤狼藉的,不適合談事,我們去找個雅間,一邊喝咖啡一邊說吧。”
王文也瞬間明白了,暗想,包間裡肯定有他和肖培不該見的人,不是孟莎就是別的女人,不管是誰,反正是女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既然是女的,要進去的話,就太不方便了,而且還有肖培在場。與其讓場面尷尬得一發不可收拾,還不如躲著點好,畢竟這次來不是捉姦的,而是商量正事的。於是,他和肖培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笑著說道:“好,就聽肖總的。”
肖勇找服務人員開了一個雅間,到了之後,王文才發現,說雅間太牽強了,其實是樓梯邊上一處空出來的地方,放上了茶几和沙發,由此隔成的一個“開間”,對於這樣的雅間,每兩層樓都有一個,都是在基數樓層上,不過,可以直接從樓梯上樓,這樣一來,兩層樓的人有需要的話,就可以在這裡談談事聊聊天什麼的,雖然簡約,不過還算清靜。
剛坐下沒多會,服務人員就把咖啡端了上來。
肖勇先喝了一口咖啡後,才抬起頭,用超級不屑的目光撇了王文一眼,“你今天突然來找我,想和我談什麼重要的事?”
“肖總也太健忘了吧,來之前我在電話裡就說了,聽說你公司資金鍊斷了,咱們都屬於創業的,創業階段要是沒資金,那可就只能等死了。我想肖總您也不希望自己的公司還沒起來就死翹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