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不便留,請吧。”
被下逐客令,很顯然凌紫是相當惱氣的,但若是繼續在留著,那可真真是自討沒趣了。
只見凌紫指向魔醫,隨後又指了指善秋瞳,惱氣成怒的哼道!
“哼!你還有你!統統都給我等著!”
明夕笑呵呵的攤攤手,慵懶的隨性的簡單回覆道。
“隨時奉陪。”
下一步,那凌紫直接怒氣衝衝的就去找了那位,長期駐守在島嶼的管事。
然後竟然用未有完成的西門隔離靈陣為籌碼,然後索要“魔醫下跪道歉”不然就以神罰而無法繼續繪製符陣為由,然後長期將工程怠慢滯工。
那管事對這個總是來事的女人早就已經厭煩至極,但是因為有求於她,加上上面的壓力很大給的工期時間也短,所以就不得不對這個女人所有的要求是一應俱全。
只為不會延誤工期。
由於許可權問題,關於魔醫那邊的一切就算他這個管事也不能干涉任何,尤其聽說將魔醫弄來當時二爺親自出馬的,這樣的大人物可不是他們這些幹活的人能碰的。
於是管事好說歹說,“凌太這協議不是都已經說好的,這個月底西門必須要能連通嗎?現在可沒有多少天了啊!”
“哼!你們說得輕巧!那神罰又多痛苦你們這種凡夫俗子怎麼可能知道!必須要讓魔醫給我下跪道歉!”此刻越是工期鄰近,凌紫才更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如果工程全都完成了,可能就不能以此來要挾讓魔醫下跪賠罪了!
管事一個頭兩個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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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能換得那麼勤快啊!
平日習慣有人處理生活瑣碎已經習慣了,明夕一點都不想待到沒有衣袍可換的時候,還得自己動手洗衣服。
這個世界又沒有洗衣機這種玩意,明夕堅決不想自己手洗。
但奇怪的是,這屋子裡卻沒有一丁點打鬥的痕跡。
源璉有些氣憤的哼道:“甚至連喊一聲‘救命’都不行,是被撕了聲帶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施毒者確實是在現場了。
但是想想,好像又不應該啊!
還是那個問題:如果施毒者在現場,那麼他是怎麼入內的?
源璉已經抽打拷問了護衛強者,不管如何的重刑他們都一口咬定從昨夜到被發現以前,屋子裡一直都沒有任何大的動靜。
而門是從內部反鎖,那麼這屋子幾乎就成了一間密室。
畢竟窗屬於密封窗只是用來看海和時辰,不是用來透氣的,而唯一的通風管道口根本無法透過人類入內。
因為“怎麼入內”這個問題是一直困擾著源璉。
解不通這個問題的話,那麼其他後面的所有的問題,也就全都卡在那裡裡。
然後這件事情就變得異常的詭異。
源璉生氣的不是因為伏懿的死訊,而是他死在了同一條船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而自己竟然還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