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大家玩得太兇了,寧璨睡到中午才從床上爬起來,她拍了拍自己因喝多而昏沉沉地腦袋,感覺自己好像丟失了一段記憶。
她捂著自己的心臟,忙問系統,“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看來宿主你,還沒有完全喝傻。】
“你什麼意思?”寧璨嗅出了系統的話中有話。
【需要回放一下嗎?】
寧璨點頭,“原來你還有這功能,以前我怎麼不知道。”她再次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裡,“好痛呀!有沒有止痛藥?速效的。”
【活該!像這種的,你根本沒有必要浪費積分買止痛藥,只要下樓泡杯蜂蜜喝就可以了。】
寧璨再次抬頭時,牆上已經映出昨晚在客廳裡的畫面。皮呂超提議玩撲克,誰輸了,誰喝酒,得到眾人一致的推崇。
寧璨倒也沒有運氣壞到,一直是她輸要喝酒,但兩杯下肚以後,她就開始暈了。
看到這裡,寧璨捂住自己的心臟,“我有種預感,好像是從這邊開始出事的。怎麼辦,我突然沒有勇氣繼續看下去了。”
果然就如寧璨所預料的那樣,容博延因為手機響了,前去上二層的陽臺去接聽。作為神助攻般存在的皮呂超,關鍵時刻怎能缺少他的助攻,他眼睛促狹地道,“我看了眼來電顯示,好像是隊長的前女友打來的。”
畫面中的寧璨不知道在想什麼,再坐了一會兒,才說自己累了,想上去睡覺。她在房間門口的走廊碰到拿著外套準備出去的容博延,容博延看她醉醺醺的立即伸出手扶住她,眉眼中盡是擔憂的神色,“怎麼喝成這樣?”
寧璨晃著腦袋,“我才……喝了兩杯。”她的手指比出三。
容博延那張冷繃的臉,被她逗得露出溫柔的笑意,“好,你早點休息。需要我扶你進去嗎?”
寧璨注意到他手裡的外套,不解地問道,“隊長,你這麼晚還要出去嗎?”
容博延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盯著寧璨臉頰上的那兩抹紅暈。
“難道……是因為她?那個傳說中,你的前女友。”寧璨的手指聚攏,就像細細長長的小鳥爪子抓住容博延身上那件黑色衛衣的心口位置。
她的話就像石沉大海一樣,再次沒有得到容博延確切的答案。寧璨弱弱地問道,“可不……可以不要去?”
“那你想要以什麼身份命令我?”容博延終於出聲了,鳳眼一挑,那雙黑眸似乎比平常多了幾分朦朧。
寧璨閉上雙眼,踮起腳尖,吻住容博延的唇。
“啊!”寧璨痛苦地尖叫出聲,捂住自己的臉,遮著自己的視線,將頭埋進枕頭裡,“一定是你在惡整我。愚人節不是今天。”
【喝醉酒以後的你,比現在的你真實多了。】
“讓你拐著彎罵我虛偽,真是難為你了。”寧璨磨牙,仍舊不敢把頭抬起來,面對這殘忍的事實。
門外傳來拍門聲,及沈聞悅焦急的聲音,“姐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以進來嗎?”
“嗯。”寧璨繼續趴在床上裝死。
沈聞悅推門進來,看到寧璨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屁股高高的弓起,那姿勢就像鴕鳥一樣。他擔心被別人看到,連忙把門關上,走到床邊關切地問道,“姐,是誰欺負你了?”
今天早上沈聞悅接到沈長文的電話,得知了很多不得了的大秘密,他以為沈世悅已經聽說了,才會如此的擔憂不已。
“她。”寧璨指著自己的腦袋。
“她?哦,”沈聞悅恍然,“原來你是醉酒頭疼。”昨晚容博延跟沈世悅在樓上發生的事情,可謂是無人知曉,除了兩位當事人。皆都以為容博延接完電話就回房休息,沈世悅喝了酒不舒服,也上去睡覺了。
寧璨點頭,算是一半的原因吧。她只想裝傻,當做忘記那件事,就當做沒有發生一樣。
寧璨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信心的,作為曾經攬過各種國際大獎的影后而言,這點算不上什麼。
當然前提是容博延要識相。
“那你等一下,我去泡蜂蜜水過來。下次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也真是醉了。”沈聞悅就像個絮絮叨叨的裹腳老太太,邊嘮叨著邊往門口走去。他推開門就碰見容博延,“隊長,你怎麼也在這?”
容博延略有點慌張地將雙手插進褲兜裡,搖頭,“沒什麼。只是聽到悅悅的聲音,好奇,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沈聞悅笑著搖頭,“沒事,就只是宿醉頭疼。我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