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的,經此一事,華尚書老淚縱橫言辭懇切的求皇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事傳到坊間又成了另一番說辭,“傳聞皇上有意將念槿公主許配給華長孫,華長孫威武不屈,以死相逼,迫的皇上收回了成命。”
可見,傳聞顯然還是失真的!
華南芊唸唸有詞道,“我當真希望你當我嫂子,要不,你去把我哥給強了吧,這樣生米煮成了熟飯,想必我哥也不能賴賬。”
念槿嚇了一跳,“本宮,本宮才不去強那個病秧子呢!”又轉頭,偷摸道,“強了他就不能賴賬嗎?”
華南芊不確定道,“是。。。是這樣吧,我看唱戲的不都是這樣唱的麼?”
念槿精神一震,目光鋥亮的挨將過來,“那唱戲的有沒有唱怎麼強?”
009 說不得
“唔,我想想啊,你別打擾我,我好好想想。。。”華南芊拖著腮揪著髮梢苦思冥想。
“想起來了,唱戲好像。。。好像都是男的強女的。。。”
“那不都是一樣的強嗎?到底是怎麼強的?”念槿急道。
“好像是。。。先一把摟到懷裡,然後抵到柱子上,再然後臉貼臉貼過去,接著女子嚶嚶的哭著跑開了,最後女子的家人就鬧到男子家裡,要男子負責來著。”
“嗯嗯?沒。。。沒了?”念槿瞪眼,強一個人,這麼。。。簡單?
華南芊也瞪眼,“好像是沒了,難道應該還有嗎?難道那戲我看到一半又看的打盹了?”
華南芊身後跟著的婢女急的跺腳,“小姐您再不走,天都要黑了,華妃娘娘還等著呢。”
“哎呀,差點忘了要去看姑姑了,公主那我先告退了。”華南芊急急奔走。
留下念槿咬著手指,一副愁腸百結的樣子。
話說,如果那樣就是強了人要負責的話?那。。。那日在宴樓,蕭慕亦是不是也算是強了她?
不不不,應該是她是不是已經強過蕭慕亦了?
念槿不確定的又將華南芊說的步驟捋了一遍,摟懷,抵柱子上,臉貼臉。。。那天,蕭慕亦將手扣在她後腦處,離的又那麼近,也算是摟吧?蕭慕亦被她推到桌子沿邊也算是抵桌子吧?臉貼臉。。。他們不僅臉貼臉,還唇貼唇了,定。。。定然更算是強了!
如此說來,她應該要對蕭慕亦負責來著,畢竟。。。畢竟她都強了人家了!
父皇說過,男子漢大丈夫,做人做事要勇於扛起自個的責任,這樣一想,心中登時燃起了負責任的熊熊烈火,恨不能立即對蕭慕亦負責去。
負責任的熊熊烈火燒過之後,念槿又迷糊了, 沒有人來找她負責任啊!難不成…抵桌子不行,必須得要抵柱子?
看樣子還得重新強一次,務必每個步驟都不能錯,這樣才好不賴賬吧!
御書房內,柳翠從裡退出後,蘇妃婀娜著步調而來,見皇上揉著太陽穴,忙上前替了手道:“皇上日夜操勞,當真是辛苦。”
皇上舒服的嘆道:“愛妃的芊手果然勝過靈丹妙藥。”
“皇上誇獎了,”蘇妃又問道,“剛剛出去的,是念槿公主身邊的柳翠?”
皇上的眉毛在聽到念槿二字時,慣性的皺起,“槿兒最是讓朕頭疼啊。”
蘇妃眼神閃爍了下,嬌笑道:“念槿不過是個小孩子,皇上將她送去給嬤嬤訓幾日,包管出落成一個落落大方的公主。”
皇上搖頭,“一說規矩,她就頭痛,一讓她唸書,她就肚子痛,叫她寫字她哭爹喊孃的,朕真是拿她沒辦法。”
“皇上此番頭疼,定然是為了冬至節的君臣共慶之事?”
“還是愛妃懂朕。”
蘇妃輕巧嬌媚的輕笑,“皇上若真是如此愁神,不如交給臣妾去辦。”
“哦?愛妃有什麼好主意?”
“皇上定然是怕公主會藉著冬至節那日會與蕭侍郎糾纏,大庭廣眾之下失儀,是否?”
“愛妃有何好主意?”
“皇上既然遲遲不肯替公主賜婚,定然是不樂意將公主嫁給蕭侍郎,既然如此,皇上不如就在冬至節臨場替蕭侍郎賜婚,斷了公主的念想。”
皇上皺著眉,思索不語。
蘇妃見皇上猶豫,緊接道:“蕭侍郎是我大秦的棟樑之才,又生的俊逸不凡,臣妾侄女蘇夢簾端莊淑秀,與蕭侍郎最是般配,若此二人結為連理,必然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
“蘇妃是覺得念槿配不上蕭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