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憤,“你不肯給我燒水你就走。”
“燒,沒說不燒,一會就燒,青珞,你讓我摸摸。”裘世禎輕易就掙開沈青珞按著他的手,嘴巴堵住沈青珞的嘴,舌頭探了進去,舔她的牙齦和舌尖。沈青珞被堵得喘不過氣來,整個人又癢又難受,身體漸漸綿軟。
裘世禎得了鼓勵,更加賣力,勾起沈青珞的舌頭,又咬又舔,右手往下面探去,輕易找到沈青珞最敏…感的地方,揉弄抽…插捎刮……沈青珞發瘧疾般囉嗦起來,她的身體最怕這個,只要裘世禎稍稍拔弄一下花瓣,她便會忍不住情潮漫溢。
不能再弄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裘世禎哪還控制得住?自己又要重蹈前世的覆轍了。
想起前世的不堪,沈青珞如墜冰窟,滾燙的身體瞬間冷卻。
沈青珞把手伸到裘世禎胯…間,隔著幾層布握住那根賁張的東西。這是兩人相識以來沈青珞第一次主動,裘世禎激動得顫抖,眯眼享受樂趣,忽地劇痛從那七寸之物傳來。
“啊!”裘世禎大叫一聲,拔開沈青珞的手,後退了好幾步後捂著那根東西直不起腰來。
☆、塞翁失馬
沈青珞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把身上的斗篷扔到椅子上,拖著傷腿進了灶房。
沈青珞才剛點著火,裘世禎就進來了,銳利的雙眸直勾勾看她,剛毅的唇線緊抿,那張本來稜剛分明的臉分外冷凝,眉宇間帶著暴怒的煞冷之氣。
他站在灶房入門口一動不動,狹窄低矮的灶間因他的入侵逼仄而壓抑。
空氣死一般寂靜,凜冽的寒意襲向沈青珞。沈青珞微微一驚,猛然間才覺得,自己在裘世禎面前太放肆了,裘世禎要真惱了,不說佔了她,把她像那個瑤光那樣送進青樓都有可能。
沈青珞吸了口氣,強作鎮定,往灶膛裡填柴,不再看裘世禎。
裘世禎盯了半晌,粗暴地抓住沈青珞的後衣領把她提了起來,惡聲惡氣道:“都說了我燒了,回房去。”
這便揭過了?沈青珞有些意外,抬腿走了幾步,出灶房門時頓住,咬了咬唇,還是說道:“裘世禎,我不想給你當玩物。”
“我從來沒把你當玩物。”裘世禎的聲音低沉暗啞,透著難言的失意。沈青珞呆了呆,眼淚止不住滑落,沒把她當玩物?兩人現在沒名沒份,他卻那樣玩弄她,還不算玩物?真不把她當玩物,就該給她正室名份再碰她。
沈青珞進了房間,忍不住自怨自憐,撲到床上抓起被子堵住嘴巴,抽抽搐搐哭起來。
裘世禎燒好熱水提進房間,沉聲說了句水好了快起來洗便走了,沈青珞巴不得他離開,住了哭起身洗涮。她這臥房通著裘世禎的院子,除了那道暗門,裘世禎也暗中通了地暖了,房間裡很暖和,沈青珞沐浴完,穿上白色裡衣褻褲,外加一件撒花翠玉色薄棉對襟小襖,一條同色寬鬆家居薄棉褲,歪到床上拿晏寧送過來的藥油擦扭傷的腳脖。
沈青珞才搓了一會,暗門低吱了一聲,裘世禎又過來了,手裡還拿著藥瓶。
“用這個,我給你搓。”他粗聲道,搶過沈青珞手裡的藥瓶往地上甩去,那瓶子落地,登時成了碎片,藥油全淌地上去了。
沈青珞生氣,又給那藥油的辛蘇的味道刺…激,霎時間又是淚又是咳,一張臉通紅,喘氣都不順溜了。
“心疼了?”裘世禎揉腳的手猛一使力,沈青珞疼得淚流得更急了,咬緊牙不睬他也不出聲,裘世禎怒道:“以後少招惹蜂引蝶了,你若是安份些,蕭汝昌也害你不成,我也不用白白折毀一個助手。”
沈青珞無暇問裘世禎怎麼猜到是蕭汝昌設局害她,她著急地問道:“什麼叫白白折毀一個助手?你把晏寧怎麼了?”
“怎麼了?殺了,敢窺覬我的女人,我還能留他嗎?”
“你!”沈青珞目眥欲裂,手指指著裘世禎說不出話來,一條人命啊!他又明知是蕭汝昌陷害的。
“以後安份點,別逼我把你送進內院,離謝煥和陳規遠點。”裘世禎略略放軟聲音,言語中有求懇的意味。沈青珞根本沒有聽出來,她的腦子嗡嗡作響,想著晏寧那樣溫厚的人就這樣無辜喪命,皆因自己之故,心頭一陣抽痛,新仇加上舊恨,一時間只恨不得將裘世禎扒皮抽筋,咬牙忍了半晌,到底沒有忍住,握緊拳頭朝裘世禎劈頭蓋臉揍去,口裡大聲罵:“裘世禎,你不是人……”
裘世禎抬起手似要抵擋,又垂了下去,默默地由著沈青珞捶打。
沈青珞打了一陣,見他不還手,蜜色的臉被自己揍得隱隱的紅紅青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