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家被樓挽風一句吼得又咳了一聲,無語望天,無辜至極。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這倆人一上船就開始肆無忌憚地表演活春宮,全當他死了一般,他划船劃到現在,愣是一場活春宮聽到現在,聽到後來也實在是真忍不住了,這才好意出聲提醒。眼看著前方就是河燈放行,兩人這般驚世駭俗的行徑若被人岸上的人看了去那還得了,還不知道會如何指指點點呢,他們年輕氣盛可以不顧顏面,他這張老臉卻不曉得以後要往哪裡去擺!
只聽他搖著頭說道,“再過不久便到了皇城中心,等下河道兩旁便會聚滿放河燈的人,你們,咳……你們,你們還是悠著點吧……”
悠著點?樓挽風一聽差點嘔出一口淤血來。在這關口還悠著點?悠著點就不舉了!靠!
樓挽風抬頭去看風析,卻見風析此刻華貴的雙目深閉,溼潤的紅唇緊抿,陣陣帶著濃郁香氣的喘息聲從他喉間漫出,微微仰著頭似是在極力剋制著情慾,無意中流出的那份性感樓挽風只消一眼,便覺下身慾望更硬熱了幾分。
當一個從來禁慾的人在你面前放開全部的顧及時,那種難以言喻的,從骨子裡透出的萬種風情,真是能生生把人給逼瘋了。
“挽風……對不起……”風析低喘一聲,聲音裡混淆著沈重的痛苦、無奈、強忍、壓抑、甚至是興奮……樓挽風聽得眉頭一緊,頓時心疼得要命。
都這個時候了,風析居然還跟自己說對不起,為了這種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在跟自己道歉……咬了咬牙,樓挽風忽然伸手握在風析滾燙的分身上,緊緊圈著律動起來。
“啊……”風析身子一顫,立刻明白了樓挽風的用意,隨即低頭一口咬在樓挽風的唇上,左手扣著樓挽風的腰肢朝自己壓,右手也圈在了樓挽風翹挺的莖物上,兩人同時開始做著一件事,而唯一想要的結果便是要讓對方立刻解放。
“挽風,挽風……挽風……”用力抽動著屬於樓挽風的敏感,風析突然低頭狠狠封住了樓挽風的唇,充滿香氣的舌毫無顧忌地搶進他口中,在裡面瘋狂攪動,樓挽風努力保持清醒,迎合風析難得一見的放縱,吸吮、吻咬、啃齧、舔舐,幾乎無所不用其極,而手下更是挑逗、按壓、揉搓、捋動,牢牢扣握著對方的分身根部再一抽到底,空餘下的另一隻手則摸上彼此的急劇起伏著的胸膛,按壓著敏感的乳尖來回搓弄,頓時瘋狂的快感從口中,指間,胸口於同一時間爆發出來,漸漸地連手中律動的頻率都一致起來,兩人的腰部順著手淫的節奏款款擺動,不過片刻,兩人下體的性器已經激動得滲出不少黏膩的液體,沾染在手掌中更是令抽送加倍順利起來,簡直教人慾仙欲死。
“風析風析……風析風析……”這名字仍舊像是帶著致命的誘惑力,念一次就沈淪一次,樓挽風靈巧的舌尖抵在風析上顎迅速舔弄,口腔上顎的粘膜即便只是輕輕一次拖曳都能教人瞬間崩潰,風析立刻渾身震顫起來,“嗯!”扣著樓挽風的腰,下身堅挺滾燙溼熱黏膩的興起便就著樓挽風的握力,瘋狂抽動起來,然後帶著樓挽風的慾望同樣抽弄,每一次頂撞到底都碰到樓挽風的分身。樓挽風突然覺得兩人的分身像是在模仿他們的親吻,同樣在下面以同樣的方式親熱著,頂端來來回回地碰撞,細小的洞孔在摩擦中不斷淌出白色的精液,那些泊泊流出的體液就彷彿此刻從兩人口中流出的唾液,混淆著一起再分不清是誰的,就像這未來已經可見的人生那樣,早就已經難捨難分。
“啊……嗯……”這叫人羞憤得難以忍耐的幻想加速了樓挽風慾望的激發,全身所有感官都聚集在風析的手心深處然後一次次把快感從他靈魂盡頭給抽了出來,“啊……風析……啊!”那漂亮的東西在手中開始抽搐跳動,樓挽風整個人也漸漸痙攣渾身通紅,風析知他到快要到頂,手下律動越發快速越發狠厲,突然在一次重重的抽動後,風析指甲輕輕摳颳了一下正在流淚的細縫,“啊!”樓挽風瞬時大叫一聲,狠狠抱緊了風析,滾燙的液體傾瀉而出,射在了風析手裡。
高潮帶出的致命快感銷魂奪命,樓挽風靠著風析的肩膀喘息幾口,閉目靜靜收了一下神思,回過頭髮現被自己握在手裡的硬熱,立刻頓悟風析還沒有享受到這份致命的歡愉,樓挽風悶哼一聲,旋即將風析半推在地上,一聲不吭地便將風析的滾燙含到口裡,想也不想地便開始來回吞吐。
“挽風!”奈何風析即便再想阻止卻也沒了半分力氣,身體已經自發開始享受樓挽風賜予的歡樂,本能地想要更快得到釋放,甚至毫無所覺地擺動起腰身往樓挽風喉間深處抽送。
“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