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做?”
穀梁鴻拔步在前進了書房,蘇落隨後跟上,不停嘮叨:“你是不是傳說中的殺人惡魔,殺人後即這樣毀屍滅跡,不然你為何會有化屍水,哎呀呀,你這穀梁世家是不是有很多冤魂,怪不得大白天的我都覺得毛骨悚然。”
穀梁鴻轉身哐當關上門,蘇落條件反射似的身子一抖,突然有些怕了,“你該不會殺我滅口,我畢竟是目擊者。”
穀梁鴻斬釘截鐵的,“是。”
蘇落立即道:“我不信。”
穀梁鴻往銅盆邊而去,想洗手,怎奈盆裡沒有水,他拎出一瓶葡萄酒,咚咚咚倒在銅盆裡,邊洗手邊道:“不信還問。”
蘇落手撫心口,嗅到一股奇異的清香,看銅盆裡的葡萄酒嘖嘖道:“真是有錢人家,洗手都用這麼名貴的酒,奢侈。”
穀梁鴻反問:“不然你去水井給我汲水?”
蘇落晃頭道:“從小蝶死在井裡,我連井邊都不敢靠近,今晚春好看見那隻白蝶,你說會不會是小蝶幻化?”
她說著用食指在穀梁鴻滿是酒水的手背沾了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滿意道:“好酒。”
穀梁鴻忍住不笑,卻道:“說吧。”
說吧?說什麼?哦,一定是自己為何會神識功,神識功也叫八識神功,她會,當然是師父墨子虛教授,但在墨宗,蘇落是唯一一個會此功法的人,並被墨子虛勒令不準為外人道。
神識功的起源來自於大唐時夢斬涇河老龍王的名人——魏徵,此功法能把人的肉身和靈識分開,被施功之人彷彿做夢,而施功之人便能從對方夢裡行事,就像蘇落對付那個錦衣衛,恍惚間便從他手裡奪了兵器。
但蘇落的神識功修煉並不到位,此功法是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末那識、阿賴耶識的合體,墨子虛這些年著重教授她前七識,對第八識也就只是對她口授過,所以蘇落的神識功差畫龍點睛的最後一識,功法微弱,很少在打鬥時用上,今晚她情急穀梁鴻,突然爆發,居然胡亂的使了出來。
露出馬腳,被穀梁鴻質問,蘇落搓著手道:“你的秘密還沒有說,為何他們叫你將軍?”
穀梁鴻道:“我用我的秘密換你的秘密,你先說。”
蘇落算數不好,歪著腦袋掰著手指算賬,“你用你的秘密來換我的秘密,這本來最正常不過不過的是,大叔你或許可以不計成本,忽略我的秘密,把你的秘密贈送給我。”
穀梁鴻來到桌邊,拈起茶盅小呷一口,頭也不轉的問:“你覺得我會做虧本的生意嗎?”
蘇落於是點頭:“你是出色的生意人,好像不應該不應該的是我答應師父,不對任何人供出他老人家。”
穀梁鴻把茶盅置放下,側頭故作驚訝道:“你還有師父?你不是墨家馬幫的侄女嗎?”
蘇落登時目瞪口呆,什麼叫越描越黑,越說越多,越解釋越亂,她想起三夫人和周先生的事,耍了個心機,急忙道:“哎呀,我來是想告訴你,三娘和周先生通姦,我們趕緊去捉姦。”
她起身要走,被穀梁鴻一把按下,“轉移話題,休想矇騙我。”
蘇落急道:“不是矇騙,是真的,春好看見三娘和周先生從你這裡出去後,直接去了周先生的住處,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時,他們定然在做那種苟且之事。”
“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時?”穀梁鴻情不自禁的嘀咕出,看看蘇落,再看看自己,何嘗不是這樣的情境,他猛然發現自己神思又出位,急忙嚴肅道:“亂講,三夫人和周先生非常清白。”
蘇落差點用手指戳他額頭,恨鐵不成鋼的架勢,“你真笨,你的女人背叛你,不信去看看。”
穀梁鴻凜然正色道:“你記住,今晚三夫人沒有來我的書房,更沒有和周先生如何。”
蘇落看他一臉嚴肅,恍然大悟,三夫人董竹音和周先生的事,穀梁鴻一定早就知道,他不聲張,定然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有穀梁世家的面子,心想,好吧好吧,你的女人都背叛你離你而去才好,總之我會守候你的。
“不過,想讓我管住嘴巴,重賞之下可以,這樣,大叔你在涼州是不是很有錢?”
穀梁鴻並不謙虛:“算得上首富。”
蘇落狂喜:“那好,你借我一千五百兩銀子,然後我還給你,抵銷前前後後你們為了讓我沖喜的花費,我就不再是穀梁家的什麼狗屁少奶奶。”
穀梁鴻眉毛一抖,遲疑下道:“你覺得我會做虧本的買賣嗎,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