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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沙漠之王突然有了依仗,自己若何就忘記這麼個人物,於是就用他來威嚇穀梁鴻:“大王子同我交好,整個西域除了他就是我,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不然即使你這次能夠僥倖逃脫,也逃不出西域去,我一聲令下,大王子必定會派兵圍剿你,你可是有老老少少一家子的人。”

穀梁鴻見他毫無誠意,當即震怒,兩個人這樣你來我往的鬥了半晌,穀梁鴻沒了耐性,扼住他的喉嚨威逼,沙漠之王再次看去自己的鷹衛,仍舊泥塑木雕沒有反應,他再無辦法拖延,唯有老實回答:“根本就沒有什麼解藥。”

“你說什麼?”穀梁鴻急的手下用力,頗有些瞠目結舌了,“我兒子的毒無解?”

他的心忽而又慌了,假如像之前竇瓔給自己服用的那種毒無解,安兒就危險,因為自己和蘇落不是時時都那麼幸運能找到神醫公孫渡。

沙漠之王道:“是沒有解藥,因為你兒子根本沒有中毒。”

這樣?這可以信嗎?穀梁鴻遲遲疑疑,回憶自己給兒子把脈,確實是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然而蘇落說過,一旦這種毒就是毫無任何跡象呢,一旦狡詐的沙漠之王誆騙自己呢,不能用兒子的性命冒險,他再喝道:“你想騙我,趕緊交出解藥。”

沙漠之王重複:“真的,你兒子沒有中毒,我那鷹衛是使了招兵不厭詐,知道你疼愛兒子,料定你因為疼愛兒子而亂了方寸,也就無法明辨真假,你看看,不出所料,你中計了,但我這回沒有騙你。”

穀梁鴻似信非信,看他一臉的真誠,然而沙漠之王是小人,小人撒謊是家常便飯,小人行惡如探囊取物,真真假假難以分辨,突然間穀梁鴻不知該如何應對,戈璇璣過來道:“讓我來。”

他當即念動咒語,又把雙手在胸前結了個非常複雜的印伽,心口合一,心手並用,咒語穿越肉體進入到沙漠之王體內,蠱蟲聽到召喚,開始行動,沙漠之王突然就躬著身子,捂著肚子,哎呀哎呀的慘叫,內裡像有千千萬萬的毒蟲在撕咬,痛到最後人都倒在地上,呈虛脫狀,汗流浹背,臉色慘白,不停的告饒:“真的沒有解藥,真的沒有中毒。”

這樣的情形下他應該不會撒謊,穀梁鴻想,然而轉念一琢磨沙漠之王是何許人也,別看他逢人拍馬,假使他沒有狠辣和機智,如何能控制得了那麼多功夫一流的鷹衛,如何讓他們為自己賣命,更不能盤踞這麼大的風城,霸佔這麼大片的沙漠,是以穀梁鴻怕他是在抵死堅忍,沒有對自己說實話,終究是涉及到兒子的性命,想安兒還不到兩歲,都是因為自己這個父親樹敵太多他才跟著遭殃遭罪,心痛兒子,於是沒有喊戈璇璣住手。

到最後沙漠之王嘴角滲出一絲絲黑色的血液,目光都漸呈迷離之狀,不是將死就是蠱毒太深,穀梁鴻見他還是重複說安兒沒有中毒,也並無解藥,這回真的信了,立即讓戈璇璣住手。

沒料到戈璇璣一心想殺了沙漠之王,見他無力反抗,隨即過去一劍刺入他的心口,縱橫沙漠,風光無限,作惡多端,死有餘辜的沙漠之王也真的死了。

穀梁鴻駭然的看著戈璇璣:“我還有話問他,你怎麼能殺人。”

戈璇璣拔出寶劍,看沙漠之王的屍首噗通倒地,冷靜道:“殺他是我的夙願,此後整個沙漠都在我的掌控之內,不會再有掠劫商隊禍害百姓之事,這難道不好嗎。”

穀梁鴻無言以對,好或者不好,分怎麼看待,沙漠之王非善類,但戈璇璣這樣違背自己的叮嚀草菅人命,穀梁鴻心裡也很是不舒服,他唉聲嘆氣,差點捶胸頓足,沙漠之王死不足惜,但他還想問問那個之前劫持兒子的鷹衛在哪裡,沙漠之王說兒子沒有中毒也沒有解藥,一旦那個鷹衛真的下黑手呢,穀梁鴻是一絲一毫都不敢用兒子做賭注。

既然人已經死了,埋怨戈璇璣也無用,穀梁鴻一心找到那個劫持安兒的鷹衛,在那些鷹衛當中穿梭,看了半天卻一直沒有發現那個鷹衛。

正在此時戈璇璣口哨聲起,接著從四面八方湧出很多手持兵刃之人,到了這裡不由分說就一頓亂砍,那些還被神識功定住的鷹衛毫無還手之力,紛紛倒地,城門口頓時血流成河。

穀梁鴻攔阻不了,茫然的看著戈璇璣,似乎明白了什麼,道:“我的安兒中毒果然如沙漠之王所言是假的,而劫持安兒的人是你派遣,你不過是想利用我殺沙漠之王,你同時利用了我和沙漠之王兩個人,因為那個劫持安兒的鷹衛應該是你手下,他是奉你的命潛伏在沙漠之王身邊。”

戈璇璣收了寶劍入鞘,然後朝他拱手作揖:“抱歉。”

這一句抱歉穀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