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痛哭的譚巍,以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你這個殭屍,竟然敢傷我?”他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遭受的一切。
聽見谷山的話,正埋頭痛哭的譚巍猛的抬起頭來,一臉痛恨的盯著谷山那一臉震驚的臉,恨恨地說道:“我不是你的狗,我們不是你的狗!”
谷山張大了嘴巴,踉蹌後退了一步,臉上不可思議的神情更加明顯。他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竟然能說話,你不是殭屍?”
譚巍獰笑了一下,張開了自己的嘴,讓谷山看到了他那滿是獠牙的口腔,冷冷的說道:“你說呢?”
谷山又踉蹌後退了一步,說道:“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不,這是不可能的,從來就沒有人見過飛天夜叉,這是不可能的,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葉乾雲突然說道:“沒有人見過,那也就沒有人能否認。”
谷山轉過頭看了葉乾雲一眼,說道:“現在你該高興了吧?”
葉乾雲搖頭,說道:“恰恰相反,我並不會因此而感到高興,因為你是傷在你的仇家手中的,只有將你繩之以法我才會感到高興。”
谷山尖刻的罵道:“偽君子!”
葉乾雲一愣,從來還沒有人這樣來評價他。不過好在他一向都認為別人怎麼來憑藉他都是那些人自己的事情,他並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因此,聽見這個第一次被冠以的頭銜,他也只是輕輕一笑,就當谷山放了一個屁。
對面的譚巍已經完全放下了孟蘿——從他的反應來看,這就是孟蘿無疑,至少,是她的屍體,眼睛中全是兇光,狠狠的盯著正與葉乾雲說話的谷山。他的十指全部伸出了長長的指甲,看起來就象是出柙的猛獸一樣,躍躍欲試,要將谷山撕成碎片。
譚巍口中重複說著:“你殺死了她,你殺死了她……”谷山面色慘白,不耐煩的說道:“她本來就是一具屍體而已,你也是,不要以為變成了飛天夜叉就了不起了,告訴你,本質上你還是一具殭屍。”
“可是你還是殺死了她,本來我有機會將把她變成象我一樣的,本來我有機會的,但是你,卻將這一切都破壞了,不可原諒!”
谷山一臉的恍然大悟狀,說道:“難怪最近我總是感覺有人在窺探,原來是你在搞鬼。真是奇怪,為什麼在你體內種下的符咒會失效呢,還是你已經掌握了破解的方法?”
譚巍並沒有理他,嘴裡依舊重複著那四個字,他突然大吼了一聲“不可原諒”,身體凌空躍起,十指盡出,有如一隻撲食的餓虎,就要把谷山撕成碎片。
葉乾雲眉頭一皺,往前跨了一步,右手往前一揮,縛龍已出,將撲過來的譚巍逼退了一步。他冷冷的喝道:“你現在還不能殺他,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他。”
譚巍四肢全都伏在樓頂上,嘴裡獠牙盡出,與一隻野獸根本就沒有什麼兩樣。他就那樣兇狠的盯著葉乾雲,咆哮了一聲,說道:“你要是護著他,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葉乾雲冷冷一笑,說道:“誰不會放過誰還是不一定的事情呢。”他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拉谷山。現在他必須保住谷山的性命,因為確實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從他口中拷問出來。
黑暗中有亮光一閃,有什麼東西砍在了葉乾雲的左胸上,發出“噹”的一聲響。葉乾雲一愣,說道:“你真是死性不改的東西,不過你恐怕不能如願了。”他的右手抬起,豎掌如刀,一刀劈砍在他的頸上,讓他徹底昏死過去。
譚巍瘋狂的大笑起來:“作繭自縛的傢伙,真奇怪他那一刀為什麼沒有砍死你。”
葉乾雲鬆開手,任谷山跌落下去,他注視著譚巍,說道:“你永遠不會知道,現在該你了。”
譚巍臉色一變,突然後退了一步伸手抱起了躺在那裡的孟蘿,腳尖在樓頂上一點,身體飛起,迅速在夜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逃,哪裡走!”葉乾雲怒喝一聲,身體同樣凌空而起,就要向譚巍消失的方向追去。他心頭突然閃過一絲警兆,剛剛躍起的身體硬生生橫向移動了一尺,避開了空中射來的一道電光。
喀嚓一聲響,那電光將樓頂擊穿了一個洞,碎裂的水泥等建築材料從那個洞中稀里嘩啦地掉了下去。與此同時,整棟樓都顫動了一下,不少站立不穩計程車兵同樣稀里嘩啦的摔倒了下去,一時間呼痛聲不絕於耳。
葉乾雲抬起頭,看著天空。空中已經在某個時候出現了一個老頭,正以一副倨傲的神態的打量著葉乾雲,那神情,就象是在打量一隻螞蟻。一會之後,老頭落在了屋頂上,說道:“是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