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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老大說,眼哥,沒別的了。

白眼說,你覺得還需要點什麼嗎?

老大說,眼哥,我們都是學生,沒想過要和眼哥在利益上有啥衝突,這次嗎意外,絕對的意外。年青人都好個爭強鬥狠,衝動了衝動了。

白眼喝口茶說,既然當自已是學生,我白眼就真當各位都是學生,這個事就這樣了,你們走吧!

老大很意外,老大說,謝謝眼哥了,沒想到,真沒想到。

經過雲上飯店的那次相見後,鐵路技校此後在也沒有在南街火車站蜂擁呼嘯了。

後來聽說,這幫子學生和正街的原起風、蒲南湖等一幫太子黨又槓起來了。

這時候,猛然見到這兩個學生明飛還是有些吃驚,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下來。

血性心細見明飛臉上異變,忙說,明哥,找茬的嗎?

明飛說,沒事,沒你倆事,這兩個也是學生。

兩個學生目光一掃,見到明飛後就走了過來。

明飛燃根菸,手裡的火機一張一合的打著,八四年的江城能用火機的還不多,那種老式火機用煤油,經常性的要更換火捻子和打火石。特煩。所以,一般人還是用火柴。直到九十年代,一次性火機的出現,火柴才逐漸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明哥,我們老大出事了。

明飛笑了,明飛覺得很奇怪,明飛一時還不明白他們老大出事和自已有什麼相關。

兩個學生都很著急,其中一個相貌英俊的說,我們老大說了,他認識明羽,他說一提明羽,明哥準幫忙。

這次明飛更吃驚了,明羽是明飛大伯的兒子,初中後就沒讀書了,在省城也算得上小有名氣。

血性和白結巴看完電視才離開了雲山飯店,本來血性和白結巴都要跟著去的,明飛不讓,明飛不願意兩弟弟過早的踏入江湖紛爭。

小銀也說太晚了,要不在大堂桌上搭個鋪。

血性和白結巴都不願意,說也不是很晚,從小路插過去,十二點前也能趕到家,免得爸媽擔心。

小銀呼啦了兩人一把說,小心點,天冷路上別墨跡。

兩人少年心境,挽著肩搭著背的上了路。

月光很清輝,街面行人稀少,風硬硬的吹。

許多樓道都掩燈熄火了,黑沉沉地一片寧靜。

血性和白結巴很有力的走,滿眼視若無人,一身新衣讓兩人的心境都開放。

白結巴甚至想要是白天更好了,白天人多,一街人眼神雪亮,那要招來多少羨慕的眼光啊!走著走著白結巴就想到了個詞,白結巴難得會記起一個詞。

白結巴對血性說,知道人最痛苦的事什麼嗎?

血性崴過頭看白結巴,血性說,你沒發燒吧!這麼深奧的問題你是咋想到的?

白結巴說,草,就說你不好好讀書吧,比這深奧的問題咱還有一籮筐哩。

血性說,別吹了,你就說說啥是最痛苦的事吧。

錦衣夜行啊!笨蛋,媽的就象我倆現在這傻比樣!

',!'

 。。。  

第十六章 沒見過帥小夥嗎?

錦衣夜行的那個夜晚過去後,早上的陽光暖暖的,上學的時候,血性才想起來自已和白結巴的車,昨晚都留在了學校。

想想昨晚白結巴的那句錦衣夜行還真的是那麼回事,這個世界上還有啥比錦衣夜行更叫人痛苦的嗎?

由於沒車,只好走路,白結巴本來想等國慶他們的,血性說,等國慶,那傢伙一星期那天不遲到,別等了,離上課時間近了。

兩人一身新衣,走的虎虎生威。

陽光落在老楓樹下,一地斑駁的落葉。

冬天的景象就是這樣,寒氣很重,落葉上薄薄的一層霜。

楓樹下凌亂的支離著幾輛二八車,三五個學生在樹下跺著腳,歪戴著軍帽。

劉雞毛呼啦著一腔稀鼻涕,他感冒了,說話甕聲甕氣地,別等了,這時候不見,估計是不能來了。

小馬一甩頭,長髮飛飛。

最近小馬老愛甩頭,頭一甩長髮飛揚,小馬覺得這個姿勢很給勁。

小馬說,我也覺得是不能來了,離響鈴沒幾分鐘了。

花城硬直著脖子沒吱聲,很多時候花城都是這樣,沉默、寡言裡帶著一份倔強。他們一夥人在紅旗中學相對來說也比較孤獨。

你說話啊!劉雞毛顯然有點不耐煩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