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是一個程式碼,我覺得豬娃兵叫的比較順口。
血性想,誰他媽願意呀,整天的豬娃兵豬娃兵,要不就是孬小兵。靠!在叫下去我都快忘記自已叫什麼了。
哦!咋不說話了,平時沒見你這麼悶的呀!
沒什麼。血性說,司務長這偏三輪穩當嗎?
還行。司務長說,把平橫掌握好了,跟開兩軲轆的也沒啥區別。咦,你問這幹啥?
我不是不會開嗎?我想呀,要出個遠門,騎上這傢伙,一陣突突,估計比嘉陵快多了,你說是吧,司務長。
嗯了一聲,司務長瞄一眼血性,別看司務長身體龐大,卻九竅玲瓏,血性的那點心思其實他早看出來了。
而且少年身後的那個龍家只怕司務長也有所耳聞,要不然司務長不能知道那麼多。
多是多,有些東西還是不能揭破的,當年司務長也是被上一代龍家看中的人,出於某種原因司務長後來還是與特種大隊失之交臂。
這就是命。命運之門敞開時,卻未必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機會。
那天,司務長想起了年青時的一些事,同樣熱血,同樣的激情澎湃,但有些事是註定了的,無論你怎樣的抗爭,都無法會改變。
由於有了騎嘉陵的基礎,偏三輪對血性來說可謂輕而易舉。
血性車沒敢跑遠,一條林蔭道上來回的兜圈,那種極速的體念始終沒能感覺到,不過對於此時的血性來說,已經心滿意足了。
豬娃兵咋樣?
還行。血性遞上一根菸,內心對司務長充滿了感激,新兵連來近三個月裡,司務長給血性的感覺是最初的震撼,後來的親近,到現在的友誼。
竟管更多的是象上下級關係,但司務長總能把他的友善透過另一種方式表達出來,當你感覺到的時候,你的榮譽和尊嚴無一受損。
就是不能盡興。血性說,要是我這蹬三輪啥時能換成了偏三輪就適合了。
草!司務長難得的一句粗口,有蹬三輪就不錯了,我門那時全靠肩抬手扛的,你當享受是咋樣?
沒。我不說說嗎?看你急的那個樣。
啥樣?
哦,沒啥樣。血性說,司務長明天菜園子裡能出一批菜了,有茄子,辣椒,黃瓜對了冬瓜也有幾個,前兩天叫狗獾啃了一個,我本想過一段時間在摘的。
那好,唉,你說啥狗獾!
喔,就是長得有點象……象啥呢?血性一時形容不上來。
不象狗又不象豬,又都有點象的那個東西,是嗎?
對,司務長你咋知道的。
靠!那是好東西呀!司務長說,我給你拿點藥去。
啥藥?血性沒反應過來,滿腦狐疑。
三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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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三步倒和劫匪1
三步倒。血性知道,一種劇毒藥,藥店醫院裡根本買不到,民間秘製,那時期鄉鎮農貿市場上有人擺攤賣,和老鼠藥,狗皮膏藥一起。
有時還有種炸子,滾圓的透著股香氣,八二年底白結巴他哥白少年和哾雕老用這兩樣藥狗。相對來說三步倒毒性大,難遇上。炸子雖更危險,但那時期不禁。
血性就見過嘴被炸撕裂了的狗,白少年說炸子炸的狗,吃起來沒負擔,不象三步倒,那玩意恐懼心理太大了。
三步倒藥的狗基本內臟不吃,據說內臟毒性大怕出危險,白少年他們幾乎一律首選的是炸子,當然沒炸子的時候,三步倒也將就。
司務長遞給血性一個捏偏了的煙盒,另外一塊槽頭肉用油紙包正了。
紙包溫熱,肉出鍋不久,紙包邊緣印出一汪油跡。
司務長說,藥在煙盒裡,蠟封住了。記住用時塞肉裡,別太用力,封蠟破了藥味散發出來,狗獾能聞出來,就白費了。
血性說,不是吧!司務長,我咋感覺跟藥狗一個樣呢?
靠!別感覺了,本來就是準備藥狗的,不過這季節不適合,狗肉上火。司務長把血性往車上推,趕緊,不早了……
血性搶先說,別跟我提兩小豬,你都說過多次了,沒創意沒新意。
咦!又叫你猜著了。司務長說,你咋那多廢話呀!記住明天沒狗獾,就別開偏三輪了。
不是吧!血性想,我這是沒事找事呀,提啥狗獾啊,這不把司務長饞蟲給勾出來了。
煙盒裡的三步倒呈子彈頭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