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受傷的?”帶土緊張地追問。
“只有一個問題的機會,你已經浪費掉了。”卡卡西無情地宣佈道,“現在可以說說,你們組織尋找預言之子的理由了。”
帶土面無表情:“不知道。你也浪費了一個問題機會了。”
卡卡西倒不生氣,平淡道:“嘛,怎麼樣都無所謂。不過希望如果我們有幸今天見到預言之子的時候,你可別做出什麼會讓我用刀在你身上開出一個洞的事情。”
□□裸的警告,偏偏帶土知道卡卡西所言非虛。
“畢竟我可不是什麼合格的武士。”卡卡西補充了一句。
武士!
帶土總算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奇怪了,這裡已經不是忍者的世界了,而是武士的世界!怪不得自己一點查克拉都提取不出來……
可是武士在忍者的世界中也是存在的,為什麼這個武士的世界中作為忍者的自己失去了忍者的能力?
“忍者?”帶土試探著問。
卡卡西再一次,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帶土:“你把小說裡的東西當真?”
如果不是查克拉提取不了,帶土發誓他一定會讓這個自稱不合格的武士卡卡西見識一下忍者的力量!
所謂的蔭間茶屋,帶土做了非常多的猜想。直到真正看見之後,帶土才發現自己的想象力實在太匱乏了。
此時帶土和卡卡西正以標準的聽牆角的姿勢蹲在二樓的窗邊。
屋裡演奏著一聽就知道不怎麼入流的音樂,一群歌舞伎在裡面起舞。
這個場景本來應該沒什麼問題,尤其是這個場景的地點是花街。但是,這些歌舞伎全都是少年就相當有問題了吧?!
比起帶土內心的震動,卡卡西顯得鎮靜多了,一直用視線很沉穩地在眾多武士與歌舞伎之間搜尋著什麼。
“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帶土壓低聲音問。
“武士經常來這種地方很正常吧。”卡卡西好像鎖定了目標,視線停在了一個武士的身上。
“正常?!”帶土感覺自己體內覺醒的東西只有震驚。
“不過我也說了,”卡卡西不知何時指尖已經多了一柄千本,或者在這個世界還有別的什麼叫法,“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武士。”
話音剛落,那個千本已經離開卡卡西的手,不過眨眼間,那個千本已經釘在了其中一個武士的咽喉上。
在屋內的尖叫聲響起之前,卡卡西又衝著帶土眨眨眼補充道:“比起武士,我應該更偏向於暗殺者。”
帶土還來不及發表什麼見解,就被卡卡西拽住手腕,直接從二樓跳進了旁邊的暗巷。
這真的不是忍者嗎??好歹是二樓,武士也是說跳就跳的??
或許是帶土的眼神譴責意味太濃,也或許是卡卡西為剛才強行拖著別人跳樓的行徑感受到了那麼一丟丟的愧疚,這次他相當爽快地說:“有什麼問題趁現在問吧,過會兒我就不解說了。”
“我以為我們是去見預言之子?”帶土問。
“剛剛那些色子可都不是什麼普通人啊。”卡卡西答非所問。
“色子?”因為新名詞迅速選擇丟棄之前的問題的帶土疑惑道。
“就是剛才那些少年。”解答完了正打算繼續往下說的卡卡西突然發覺對方似乎完全沒能領會,只能進一步解釋,“你不會不知道色子的意思吧……這些歌舞伎可不止是跳跳舞的用處哦。”
帶土還是有些茫然。
卡卡西繼續說道:“一般的色子只要十六匁,剛剛屋裡的那些長相上乘點的,定金就差不多要銀一枚……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吧?不過這裡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蔭間茶屋,大老的人今天就要來這裡密會。現在我破壞了他們的密會,他們馬上就會想到有人來營救預言之子,而馬上返回去檢視。我們只要跟著他們就能找到預言之子了。”
一口氣解說完的卡卡西看起來有些無奈,似乎不是很擅長做這樣解說的角色。
帶土啞然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色子的行情,你很瞭解嘛……”
帶土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礙於還有任務在身,卡卡西已經下黑手讓他在這個暗巷中永遠閉嘴了。
樓上已經亂做一團了,很快就有人被一群武士簇擁著出了蔭間茶屋。
卡卡西顧不上再多說什麼,謹慎地跟了上去,還不忘扔下一句:“跟蹤技術不過關就不要跟來拖累我了,反正你也見識過蔭間茶屋了。”
帶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