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又有人敲門,經過昨天夜裡的一遭,聽到敲門聲,她害怕。
丹曉在鋪子裡沒回來,聽著聲音不像是聞衍造訪,未免是他,江映兒找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捏在手裡。
“”
外頭來的人是牢獄裡的人,丘海手底下新到的徒弟。
“江姑娘,師傅讓我來傳話,說前幾日聞公子帶孩子去牢中探望您的雙親,還處置了幾個碎嘴的牢獄。”
江映兒瞪大眼,“什麼?!”聞衍找上爹爹阿孃了!
“是啊,不僅如此,連師傅也”
江映兒問道,“也什麼?”
丘海的徒弟說,“被外派出去做苦差。”難怪這幾日見不著丘海的影子,敢情聞衍在裡頭做了手腳。
江映兒緘默半響,“”
“勞煩你來送信。”送走了丘海的徒弟,江映兒靜坐一會。
按理找人去打聽聞衍的下落,預尋他開誠佈公談一談。
聞衍近幾日哪裡都沒去,也沒有回家,宿在幽雲臺。
相約任洵出來喝酒被拒,肖霖澤也忙著結親的事,誰都沒空搭理他。
風水輪流轉,個個都成雙成對,唯獨他成孤家寡人了。
臉上的巴掌印消退,手腕上的牙印還在。
酒下肚三杯,聞衍將桌上左右的東西一應掃落,堵著的氣無論過了幾天都順不了。
江氏憑什麼趾高氣昂的跟他動手?
說是算賬,真對上她的臉,聞衍發現下不去手。
見鬼了,被打的人是他,他心裡反而沒出息心疼江氏。
鬼迷心竅,是不是因為就有過她一個女人,所以
聞衍閉眼招手叫來歌伶為他斟酒,伶人魚貫而入,有一個姍姍來遲。
聞衍的餘光瞥去木樓梯口見姍姍來遲的那個。
像江氏?
聞衍還以為他吃多了酒看錯人,晃眼確認了。
什麼像?就是她!
聞衍來幽雲臺從未傳過女子近身,頭一次,聞家可是滔天的富貴地兒。
歌伶往他身上依去,嬌滴滴喊,“聞大公子~”
聞衍心裡想受伶人的情給江映兒看,沒有她,多得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
下一息,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迅速起身退避三尺與伶人拉開賊寬的距離。
邊沒摸著,撲空摔在地上的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