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兒由著他了,揉弄的聲音傳上來,真的是好久了。
聽著男人聲音嘶啞,江映兒手痠,“你不疼嗎?”
聞衍親啄她的鼻尖,“不疼。”
“那你快點。”江映兒催促。
聞衍聽了忍不住笑,“映兒,你見我什麼時候快過。”
累人的要命,江映兒不知道他口吻中的得意從何而來。
時辰太久了多累人,回回她的腰都要被抖撞斷了,聞衍愣是一點都不停,總說快了快了,根本就不快。
“”,江映兒不接他的話茬。
又過了好幾柱香,江映兒在心裡算著時辰都要算不下去了。
“快些麼。”
男人也跟著嘶,“出不來,太舒服。”
“映兒,你的手是什麼做的,好軟。”
“血肉,骨頭。”江映兒覺得她也是累傻了,居然回答這樣的問題。
“我摸不到骨頭。”
要不是手上酸得沒有力氣,江映兒是必須要證明她的手是有骨頭的。
低頭看一眼,手掌心磨紅了,距離破皮就只差一步之遙,充血的紅,江映兒破罐子破摔,麻木的不動。
聞衍渾身上下無一不俊美,唯獨這處生得猙獰,
若是沒有了,江映兒甩開腦中的念頭,聞衍豈不是就成太監了。
她在想什麼呢?
若是聞衍成了太監,那她的後半生豈不就是完了。
就在江映兒胡思亂想之時,伴隨著男
() 人的低鳴(),彬??葶??虎?
????葶?()?[()]『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像落下的春雨,卻比春雨還要粘,不如用白粥形容更為貼切,如此一想,江映兒日後都不要再吃白粥了。
聞衍帶著她的手到一旁的水盆中清洗。
還好沒破皮,卻也慘不忍睹了。
聞衍還知道給她上藥,好在就是手累,若是身上疼,月份大了,躺著睡,更是難受,聞衍居然也知道收斂了,真是不容易。
上好藥後,聞衍抱著江映兒,吻在她的額頭上。
看出她困了,哄勸說道,“睡吧。”
江映兒歇息了幾日,手不疼了,正巧丹曉那頭也忙完了,過來主事,帶著手底下的娘子們制香,不日香料鋪子就能重新開起來。
肚子大後,江映兒走幾步路就容易累。
好在能夠制香解悶。
幾月的時光一晃而過,倒真是悠閒。
從前的西廂被聞衍叫人改了成旁的院,擴建地方,又打通了和容雲閣之間門的牆院,用作聞銘搬過來住的院子。
又在容雲閣的外廳臺紮了鞦韆,讓江映兒能夠陪著聞銘玩。
聞衍手頭上的生意忙,卻也沒有像之前一樣早出晚歸,白日裡陪著江映兒和聞銘,待她睡熟之後,又起來處理事務。
江映兒開始沒有發現,只覺得聞衍眼底多了烏青。
那日她夜裡口渴,閉著眼摸到身旁是空的,嚇得夠嗆了,連忙起身,一聽到動靜,聞衍連忙從書房進來,見到她起身。
“是不是要生了?”
江映兒沒理,只問,“你”聞衍是從書房出來的,桌上還擺著攤開的賬目,旁邊摞堆得好高,“你在忙?”
聞衍說不忙,“睡不著起來看看書。”
聞衍的話一聽就是假話,平日趕著他都不走,夜裡睡不著起來看書,哄騙誰呢?
“你看的什麼?”江映兒叫拿過來看看,她身子重走不過去。
聞衍還真把書給拿過去了。
江映兒翻閱幾頁,是接生夫人看的書冊,臨盆夫人若是難產又當如何,還有婦人坐月子時用些什麼補身子,什麼膳食不能碰。
他就在看這個?
江映兒心中淌過一陣暖流,她的確是沒有想到,書冊翻得有些舊了,看來他經常看。
“不是還有賬目嗎?”
江映兒忍回去略微感動的淚水,不想在這關頭掉眼淚,扯開話眼子。
聞衍點頭說有,“到了查賬的日子,我讓人把賬目送到家中,晚上睡不著看看。”
江映兒見他眼底的烏青越發的明顯,“我也睡不著,你拿過來,我幫你一起查賬。”
聞衍護著她的腰肢,伸手揉捏解她挺著肚子的酸乏。
“不用了,就一點尾巴,不礙事。”
“歇吧。”聞衍彈滅了燭火。